砰砰——
細鱗輕铠砸在地面上的聲音很響,頓時吓得墓幺幺一個機靈。而身上的人這會也直起了身不再壓制她了,隻屈膝跪在她的兩腿間,所以她愣了一下想要下床。
“我忽然發現,從剛才到現在你說冷的時候,一直隻是想要我………”封枭似也不阻攔她,手指慢慢地搭在黑色常服的衣襟上,緩緩地一個一個解開了那些盤扣。而後,他攥住的她手伸入了自己敞開的衣襟裡,“是嗎。”
他這樣看着她時,眉目垂下,黑沉得瞳孔在月光之中反而變的很淺,淺的能看見細密的瞳紋輕緩的收縮着。
觸手可及的皮膚。
是暖的。
他一路攥着她的手腕撫過自己的喉結,一路朝下的骨,朝左撫下的胸口,按住了她的手腕,使她的掌心緊緊地貼在他的心口上——仿佛引誘饑腸辘辘的行人摘下毒果的荒墳野狐那樣不急不緩。
心跳聲,一聲一聲。
心跳下面,是……是靈的聲音。他的靈,好兇啊,像獅子一樣在咆哮。
不,這溫度,不是暖的——是滾燙的。
墓幺幺竟安靜了下來,不再掙紮。
“是的,我想要。”
“好乖。”
封枭抓起她的另一隻手,側過臉來吻在了她的手上,一路吻過她的手背,停留在她手腕凸起的骨節上,親吻着。
她緩緩掀起眼簾,灰白色的霾影沿着她右眼的眼眶像滲透了水的宣紙一樣浮現了出來,很快就完全吞沒了那僅剩的綠色。
她這時忽伸出了舌頭,舔過了嘴角,“要。”
封枭不知為何在這一瞬間感到一股從未體會過的寒意,可很快他就無暇去在意這個了。她本來被他控制住按壓在他胸口的手,主動而不老實地開始揉捏——
而被他吻住的這隻手也在他一時失神時,一把勾住了他的脖頸,将他朝下猛地拉了下來。他猝不及防被她勾住脖頸跌下,手疾眼快地用手肘撐在了她脖頸旁邊,才不至于砸在她身上。可她仿佛完全沒有自覺地仰起脖頸,再次舔上了他的脖頸。
“哈……”
“啊……啊……”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都發生地順風順水。
此起彼伏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聲一浪一浪地響在這個房間裡,喘息聲與親吻聲、衣服被撕開的聲音交織其中。
封枭這時難耐地直起身來想去撕開她身上那些礙事的衣服——
可當他直起腰,看到眼前的光景時,觸及她胸口的手,一下就僵在了原地。
墓幺幺的衣服已經在兩個人如此浪蕩的親昵之中早就淩亂不堪,衣不蔽體。他從未想過,會在此時,看到眼前這單薄的身體上,看到這樣的畫面。
她的皮膚在月色之下很白,兩團瑩潤的馥郁,本該此時應刺激得他血脈噴張。可這本該這般女兒家嬌柔細如羊脂的皮膚上,卻有大大小小的傷痕——
依稀還可辨得左邊胸口微微露出的一個“狐”字。
『“在禦尺橋一人敵萬人也不曾退過半步的人,也會朝後連連退縮。無論受過怎的傷不曾哭過的人,竟會聽到天狐族三個字都抖成這樣。”』
封枭的呼吸莫名有些難以舒暢,像是酷暑裡突然刮入心口一陣冷風,刺激的他本該抓住她柔軟大肆發洩的手,僵在半空之中,像墜了千斤的巨石那樣沉得他渾身生疼。
就好像,此時的他,竟在害怕脫掉一個女人的衣服。
而她好像還不自知,隻是感覺剛才還傾覆與身的灼熱消失不見了讓她很是困擾地扭動了一下身體,腰肢小腹都露了出來……一道驚心動魄的劍傷。
封枭低頭看着她。
她還什麼都不知道,懵懂而不自知的望着他,喃喃地說,“冷。”
他的喉嚨梗地像喝盡了一整年隆冬的北風,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從一旁抓過一層薄被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牢牢地包緊了,然後俯身下來抱住了她。
“乖,不冷了,我……去找奧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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