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應寒年反手推開他,輕蔑地冷笑一聲,“自己猜。”牧羨泉在應寒年的臉上根本看不出真假,腦子裡轉過太多太多的東西,轉得他不住搖頭,“不、不可能,她沒有懷孕,她不可能懷孕的。”他怎麼可能有孩子。他盼了那麼多年,用盡了這世上所有的先進醫學方法,一直都沒有,怎麼可能現在有!一定是汪甜甜那個女人出軌,她出軌了!該死的女人!“前兩天是不是有人給你抽了血,那是我讓人去做親子鑒定用的。”應寒年從地上站起來,低眸看着他道,像是完全知道他在想什麼。牧羨泉也想站起來,卻站不起來。他仰頭看向應寒年,沒了恨意,隻剩下鋪天蓋地的急迫,“什麼結果?”到這一刻,他竟然是希望汪甜甜出了軌。“是你的。”應寒年輕描淡寫地道。“……”牧羨泉崩潰,雙目呆滞。“好像不是,啧,今天來之前才看的結果,怎麼不記得了。”應寒年勾了勾唇,慢條斯理地道。“……”“我忘了,抽血不是我讓人去的,那是警方的正常流程。”他才不信什麼正常流程!牧羨泉幾乎是瘋了,上前就抓住應寒年的褲管,歇斯底裡,“到底是什麼結果?孩子是不是我的?到底是不是我的?”應寒年低睨着他,像看着一條狗,眼底盡是輕蔑的嘲諷。良久,應寒年冷笑一聲,擡起腿一腳踢開他。牧羨泉狼狽地往後倒去。“要結果是嗎?這就是結果。”應寒年說着,單手彈起硬币,做完便轉身離開。牧羨泉呆呆地看過去,像放慢的鏡頭,硬币被緩緩抛向高處,又慢慢下落,折射出一閃即逝的光亮後,最後滾落在地上,一路滾進下水道蓋闆中,失去蹤影。沒了。什麼都沒了。不可能的,不可能,應寒年是在騙他,汪甜甜根本沒有懷孕!不,不對,如果不是真有這件事,應寒年怎麼會想到拿這來耍他?汪甜甜出軌了?沒可能。他都一無所有了,汪甜甜要出軌哪還會和他在一起,還答應去療養院綁架江娆。汪甜甜到底有沒有懷孕?他到底有沒有孩子?當初,他要有一個孩子,三房的地位早就穩固了。孩子,有他血脈的一個孩子,隻有個孩子,他還能撐起三房的不是麼?那孩子呢……孩子去哪了?他居然有孩子了,他真的有孩子了……王隊和幾個警察站在那裡,看着牧羨泉跪坐在地上,時而痛苦,時而眼裡又燃起火光,時而又變得絕望無比,不禁面面相觑。這牧羨泉……怕不是要瘋了吧?王隊轉眸,隻見應寒年已經坐上自己的車,黑色轎車絕塵而去。王隊上前拉起自言自語地牧羨泉,搖了搖頭,“先帶進去吧。”對待頑固份子,就是破除他的心理防線。應寒年這一出,何止是心理防線,他看牧羨泉的生命防線都岌岌可危了。……應寒年和林宜離開帝城的這天,天氣很冷。江娆的手術成功了,她堅強地過了這一關,沒有死在手術台上,現在隻待看她的術後恢複情況,一切雖然暫時都還難說,但至少是扛過來了。這樣的狀态下,林宜沒有辦法帶江娆一起走,隻能将人交給江父江母和李健一老先生。他們留在這裡,反而會讓媒體一直追着,去騷擾江家人,打擾江娆養病。牧羨泉在警局裡一直處于半瘋癫的狀态,人沒真瘋,但就是抵禦外界的一切,不配合任何審問調查,一個人自言自語。應寒年這藥下得太猛,以至于警方都審不下去了,隻能等待。沒有結案,輿論一直呈兩極分化中,連過年的熱鬧氣氛都消不了民衆對待這事的熱衷,牧氏集團和牧家大屋前永遠聚集着大量媒體,國内依然有小部分人在遊行,号召正義審判……在這樣的風波聲中,應寒年和林宜帶着兒子坐上返回s城的飛機。剛剛下地,林宜的手機就收到新聞推送。【牧四姑娘臨危受命成牧氏新決策人,應寒年攜妻避風頭敗走小城。】這些人的消息要不要這麼快?林宜無奈地笑一聲。她将手機放好,低頭看了一眼推車裡的小景時,小景時應寒年真歸隐了嗎(1)林宜替兒子掖好小被子,擡頭,就看到應寒年扶着外婆下機。外公、外婆和奶奶跟他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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