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新來的藥隻要一點就可以讓貞潔烈女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他不禁舔了舔嘴唇。“看好了,一會兒他後面就會像噴泉一樣‘嗞嗞’地噴水,不用我們摸,從洞口流出來的淫水都可以把床給弄濕。”說着,他又狠狠地抽打了幾下那可憐巴巴的臀瓣,粉嫩的臀肉立即腫了起來。“一會兒他就會哭着求爺把大肉棒給他吃,将精液灌滿他的淫穴,将他肏得這輩子都離不開男人的肉棒!”陳樹渾渾噩噩地趴着,腦子裡全是男人方才說的淫語,他越來越恐懼,害怕最後自己真的會像男人說的那樣,低賤地主動翹起屁股給男人操弄。虎哥不知從哪找來一個與獸尾連在一起的珠串,放在手上颠了颠,故意湊到陳樹的面前給他看。“你猜——你後面那張淫蕩的小嘴能吃下幾顆。”渾圓飽滿的珠粒足足有一個鴿子蛋那麼大,上面還刻滿了凹凸不平的花紋,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着詭異的光。“不——不要!”陳樹瞪大了眼睛,瞳孔中映滿了恐懼,他開始拼了命地向前掙紮,有幾次連虎哥都差點按不住他。“不乖。”虎哥皺着眉,就着潤滑直接将“虎哥,别把人弄壞了。”一旁的翔哥制止了虎哥愈發兇狠的動作,輕聲責怪道:“一會還要把貨送上去呢。”“對待這種騷貨就是該狠一點,下手越重水越多。”嘴上雖是這麼說着,但虎哥心中倒不是沒有顧慮,手下的動作還是放慢了些。劫後餘生的陳樹無力地趴在床上,閉着眼喘氣。“唔……唔!”嘴裡冷不防地被塞進了什麼東西。“給他帶個口塞球,以防弄出什麼聲響。他可沒阿鑫那麼聽話。”翔哥将陳樹被铐住的手解開,重新用特質皮繩捆在了背後。“時間差不多了。”虎哥朝翔哥點點頭,半推半摟地拉着陳樹與那個叫阿鑫的少年走向了暗梯。“哈……嗯……”陳樹的意識越來越混沌,嘴巴被口塞球堵滿了,來不及咽下的涎水狼狽地從嘴邊一直流到脖頸,成了一道清晰又透明的水痕。珠串随着他的走動歡快地磨蹭着肉壁,穴口連着的獸尾蓬蓬松松的落在腿間,屬于動物的粗糙毛發刮蹭着陳樹細嫩的腿根,撩起一陣噬骨的癢與酥麻。那個叫阿鑫的少年冷眼地看着他,并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四人磨磨蹭蹭地到了暗梯口。不料電梯一打開時,裡面竟已站着一個人。那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裝,顯得身材修長俊挺。銀灰色的面具薄薄地覆在臉上,卻擋不住那隐隐露出的俊美的輪廓。看見他們的時候,薄林也是一臉驚愕的表情。方才在頂層宴酣完畢之後,謝絕了鐘叔要帶他“見識一番”的心意,便想找個電梯到停車場去。鐘晏承還讓他戴上這個銀灰的面具,說這樣行走在夜莺裡會方便許多。翔哥也一臉驚恐地與薄林對視着,大腦一時當機,并沒有想到自家“運貨”的暗梯裡會突然出現個尊貴的客人。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虎哥,他一眼就瞥見了薄林臉上的面具,心中巨震。“原來是‘公爵’大人,失禮失禮。”夜莺的貴客分為五等,從上到下依次按照“公侯伯子男”的順序排列。薄林臉上罕見的銀灰色面具便是最高等“公爵”的象征。薄林沒想到自己會撞見一場性交易運貨實況,頓時皺了皺眉,心下生了幾分厭惡,想直接從旁邊繞道過去。就在這時,一聲微弱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隻見一個男人被另外兩人架着,頭低低地垂着,看不清面容。他全身通紅,嘴裡好像被塞了東西,但仍口齒不清地胡亂吚嗚呻吟着,顯得格外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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