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阮嘉慧眼中又蓄滿了淚,眼看着就要哭出來。
晚棠微微心驚,雖知道九公主被嬌寵慣了,行為乖張,但不知已霸道到了這種程度,看樣子前幾日她對自己和沈慕雲的反應還算是斯文的。
見阮嘉慧似是又要落淚,她連忙寬慰道:“姐姐莫要傷心,手串已被九公主丢進了湖中,就算姐姐掉再多眼淚,它也回不來了,是以姐姐何苦自傷?再說了,手串雖是姐姐定親的信物,但它畢竟是死物,婚約并不以它來作數,阮将軍和鎮國公的交情尚在,且兩家都是守諾之人,定不會因為丢了手串,便不認這門親事。”
聽了晚棠這一番話,阮嘉慧一下茅塞頓開,這才徹底止住了哭。
方才她見手串掉了,隻覺驚慌失措,生怕再也不能嫁給心上人,這才亂了心神,想不清楚這其中道理。都說旁觀者清,自己确實是關心則亂了。
阮嘉慧漸漸冷靜下來,眸子重新恢複了光彩,緊緊拉住晚棠的手,破涕為笑:“好妹妹,真枉你叫我一聲姐姐,今日若不是你,我還不知要自悲自苦到何時……隻能說自己時運不濟罷了,碰上了金枝玉葉的九公主,吃了啞巴虧也隻能自認倒黴。”說罷無奈地搖了搖頭。
晚棠看着阮嘉慧這一副萬事不設防的單純模樣,似乎看到了一絲絲上輩子自己的影子。
雖然阮嘉慧的家世命數比自己不知道要好上多少,不需要她來憐憫,但同為女子,晚棠心中終究是不忍占了上風,斟酌着開口道:“嘉慧姐姐,你可想過,剛剛發生的這事,并不是巧合或者看你不順眼,而是,根本就是沖着你來的?”
阮嘉慧聞言瞪大了眼睛,顯然是從未想過這種可能,連忙追問:“此話怎講?”
晚棠遲疑了片刻,隐去了宋珩那段,把方才在垂花門内無意聽到的牆角,簡單地和阮嘉慧說了一遍。
阮嘉慧聽罷,随即愣住了,似是從沒想過這種可能,半晌才不确定地問道:“你是說……那林秋霜心悅宋世子?”
她從小一直跟随父母居于夔州,并不懂京城的這些彎彎繞繞,之前她還以為,會不會是自己無意間得罪了九公主和林秋霜,惹了她們不快,這才讓她們如此針對自己。不過轉念一想,之前确實是林秋霜先盯上了自己的手串,話語陰陽怪氣,眼神恨恨帶怨,不停挑唆着九公主奪了手串,現在想來,倒确實像是打定了主意沖着自己來的。
想了一陣,她似是恍然大悟,随即喃喃自語道:“難怪……難怪秋狩開始那日,林秋霜總來找我的麻煩,還劃破了我的衣裳……原來症結在這兒……”
許是被父母保護的太好,阮嘉慧像隻不谙世事的小白兔,晚棠忍不住歎了口氣,提醒道:“宋世子有霁風朗月之姿,傾慕他的人必不在少數,懷璧其罪的道理,姐姐定是比我更清楚。方才我見姐姐對這手串很是緊張,便猜姐姐許是中意宋世子的,這才多事,把這事說了出來。和姐姐說這些,并不是想讓姐姐惶惑,而是想提醒姐姐,萬事都要對九公主和林秋霜防備一點,小心些總是沒錯的。”
阮嘉慧聽晚棠說自己中意宋澈,忍不住臉泛紅暈,羞赧道:“妹妹說的極是……我懂了,我定會多加小心的,不枉妹妹如此提醒我。”
她雖被父母呵護着長大,但畢竟不是傻子,知道晚棠其實大可裝傻,不淌這趟渾水,提醒了自己便是和九公主作對,但她依然這麼做了,這是發自内心的在關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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