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張仙姑吐出一口酒氣,豪邁無比:“走吧!帶路去你媽房間裡看看。”
“請。”
半路上,張仙姑惬意的揉着肚子消食,看來對這一頓飯還算滿意。她一邊走,一邊繼續和孫秋昂了解情況:
“你之前是不是說過,在你母親的房間裡擺了神像?都擺了什麼神?”
“一位土地公,一位土地婆,都是我們村子自古供奉的,畢竟靠山吃山嘛。還有一位應該是個佛,這個佛像,是我爸的遺物,當年他出車禍的時候,在他車裡找到的。那個車禍很嚴重,車子都快散架了,不過我爸沒有立刻死,搶救了整整兩天,但還是……唉。”
“節哀。”
“我爸沒有當場死亡,我媽就覺得這個佛像能擋災,隻是可惜最後還是沒能保住而已。所以我媽就讓我把它給帶回家裡來,後來我媽中邪了,就把它和土地公土地婆一起擺在屋裡護着我媽。”
“什麼佛?”
“不知道,我爸沒來得及跟我說過它是什麼,村裡的老人們也都不認識。”
張仙姑頓時來了興趣:“是嗎?這我可得要看看,還有什麼其他的嗎?”
“有,我媽房間的門上我還貼了兩張門神,您看,咱們到了!”
孫秋昂指着前方的一個房間,房門貼着兩張門神像。秦叔寶,尉遲融,兩位門神被畫在大紅紙上,已經被風吹日曬的有些褪色和破敗了。
門口上,拴着一個鐵鍊鎖,孫秋昂指着鐵鍊鎖,滿臉的尴尬與無奈:“喏,每天晚上,我都不得不用它把我的母親鎖起來。”
進了房間,在過門的一刹那,韓書安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把自己往外拉了一下。她下了一激靈,不由得朝張仙姑貼近了些。
進房間後,韓書安好奇的打量,屋内的陳設很簡單,地上一張大床,一張供奉桌,一個尿盆;牆上一個大号日曆,日曆上有些圖畫可以讓孫母觀賞解悶兒。
孫母的那張床上,有一個嬰兒那麼大的布娃娃被襁褓裹着,看來就是孫秋昂之前說過的那個“娃”了。韓書安遠遠的看了看,她小時候和四鄰街坊的小屁孩兒們玩過家家,還玩過這種類似的娃娃呢。
這個娃娃看起來是沒什麼不正常的,可是一但聯想到它是被孫秋昂買來做什麼的,就讓人感到一陣邪性。
“仙姑,您看,那就是我家裡擺的神像了。您能不能告訴我這個佛到底是誰啊?一直不知道祂到底是什麼,心裡怪别扭的,也不知道這麼擺到底合不合适,您看看有沒有犯什麼忌諱?”
供奉桌上三個神像,統統都是隻有大約三分米高的神像,尤其是那對土地公婆,小小的看起來沒有神性,倒是有種更貼近百姓的樸素。不過這張供奉桌本來也就不大,三個小神像正好能端端正正的擺下。
韓書安打量着那個不知名的佛像,那是一個鏽迹斑斑的青銅佛像,用青銅做的佛像可真是少見;隻見這位佛一手置于丹田前方單手結印,一手伸着指向前方,咧嘴大笑。它的衣袖,還有身下的衣擺,都被雕刻成了浪花,一看就是某位和江川湖海有關系的神明。
在韓書安的知識範圍裡,從來沒有見過這位佛,還得是張仙姑見多識廣:
“這是笑面水佛,管水的佛。山山水水,和土地公婆擺在一起倒也沒犯什麼沖。但是這三個神像都沒有開過光,再加上也不是管辟邪這方面的,單論起鎮邪除惡來,三個加一塊兒都還不如貼在門上的那兩張掉色的門神畫。”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孫秋昂有些怔怔的念叨,似乎是對一直以來都虔誠叩首的神明感到失望,然而他臉上的神色馬上又柳暗花明:
“沒事的,沒事的!現在有張仙姑來了,我媽的苦日子馬上就能結束了!張仙姑,那個現在天黑了,我媽馬上就要……”
張仙姑此時卻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打哈欠是有傳染性的,張伯伯也緊跟着打了一個,還揉了揉眼。可是韓書安并不覺得困倦,因為現在也隻是才剛剛天黑。而且平常這個時候,好像也并不是張仙姑入睡的時間。
孫秋昂稍愣一下就把到嘴邊的話給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轉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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