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萬裡洞悉了羽墨内心的渴望,他知道這個弟子對羽毛球的熱愛深入骨髓。隻是,他還不确定,羽墨與佐野赤瞳相比,究竟有多少勝算。
佐野異人看出荼萬裡的猶豫,用戲谑的語氣說道:“這樣吧,畢竟赤瞳是國際排名第二的人物,和羽墨打球,我們就比賽一局,21分,先讓你們11分。隻要能赢10個球,就算你們赢。”
羽墨朗聲說道:“不用,我就和他公平打一局21分。”
荼萬裡從羽墨的話語中聽出了他的決心,他将羽墨拉到一邊問道:“你想清楚了,真的要和他一戰?”
羽墨恭敬拱手說道:“師父,羽毛球一直是我的夢想,我承諾不能參加正式比賽,但我想要和強者對決,這是我畢生所願。望師父成全。”
佐野異人雖然不知道兩人說的什麼,但仍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墨隐門年輕一代應該更加自信一些。想想看,如果在你的這一任能夠平息你我兩派上千年的矛盾,這是多麼大的功勞呀。”
荼萬裡也不理他,對羽墨繼續說道:“那你究竟有幾成把握?”
羽墨思索了片刻,堅定說道:“我沒有把握。但我有必勝的信念。”
荼萬裡聞言,他知道羽墨的性格,這孩子從來不說滿話,但每次都不會讓人失望。
既然現在局面僵持,他心想,不如就順水推舟,讓羽墨上場一展身手,也算是圓了這孩子的心願。即便輸了比賽,他也可以灑脫地離開,歸咎于對方的不公平競技,看有誰敢出面阻攔。
心懷此念,荼萬裡表面上卻裝作不情願,向佐野異人擺手拒絕:“罷了,此事無需再議。我們不會參與賭局,若是比武較量,我們自當奉陪;但說到羽毛球,那并非我們所長,實在是難以從命。”
佐野異人聞言頓時焦急起來,連忙繼續遊說:“好了好了,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承諾,無論你有何需求,我都會盡力滿足。”
“哦?任何要求都可以嗎?”荼萬裡的興趣顯然被提了起來。
“哪怕是你讓我為你倒馬桶,我也絕無二話。”佐野異人雙手一攤,顯示出他的最大誠意。
“那倒也不必。”荼萬裡臉上露出鄙夷之色。
“荼先生,您看是否可以考慮一下?我這就有現成的球場,如果你答應,我們可以立刻開始比賽。”佐野異人幾乎是在懇求了。
“你這麼想比試,可要是輸了,你豈不是更丢臉?”荼萬裡試探着問。
“哈哈,我們會輸?荼先生,你開什麼玩笑。你以為你的弟子是龍軒嗎?”佐野異人放聲大笑,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看着他自信的笑容,荼萬裡繼續加注道:“第一,如果你輸了星炎鎖鍊就是我們的了;第二,我要在藏書閣呆上3天,你負責通知佐野禦風;第三,答應我一個承諾,無論我要求做什麼都必須答應。”
佐野異人聞言,雖然覺得自己剛才說的這些賭注确實有點大。但想到自己也不可能輸,就一口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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