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志岔開話題:“這個閻闖記錄在案也有時日,實力一直一般,但十日前,居然将廣陵學府七星拳社的一個叫做‘崔蘭心’的精英成員給擊敗,實力進步不少啊!”
“确實進步了。”
“而且,鐵線武館近些年來不知從哪裡找來許多莊稼把式,那些武藝都不算強,勝在量大、粗淺而且實用。要是能引進鎮武司,将我們手底下幾十個大頭兵都培養出來,圍攻之下,怕是昔日‘廣陵十虎’、如今‘廣陵十傑’都要抓瞎,隻能束手就擒。”
楊炳對鐵線武館的了解也不少,對近日來鐵線武館中新出的多門‘絕藝’更是如數家珍,有些眼饞。
“楊兄想的太簡單了。”袁志笑道:“那些武藝勝在粗淺,也敗在粗淺,至少十年八年才能略有所成,我們哪裡有這麼多時間、精力去培養?”
道理人人都懂——
隻需要百十名氣力深厚、筋骨強健的練家子,就能對程風笑這樣的舊時宗師、塗天南那樣的新派豪傑造成威脅。
可不論是從零開始培養這麼多練家子,還是用資金、資源招攬這些練家子,都不是易事。
即便是鎮武司,能吸收進來的練家子也是有數。
拿來圍攻宗師?
這種情況很少。
兩人閑聊着,車铮還在看,忽的揚聲:“别散扯了,快來看!”
一聲招呼。
“都頭!”
袁志、楊炳應聲而動,取出低配單筒千裡鏡,往鐵線武館看去——
……
鐵線武館。
這日清晨,迎來一個個出師弟子。
“阿闖!”
“大師兄!”
“小闖子,還沒成親呐!”
這些人,年輕的跟金玉堂相仿,二十出頭,但多數都是三十歲左右,比閻闖年紀還要大。
他們到來,大多龍行虎步,顯然都是練家子。
不過也有大腹便便、松松垮垮的,這顯然是過上好日子,不願受苦,在武藝上早就松懈。
大家雖然都穿着簡單短打,但從體态跟精神面貌上,仍能看出,出師之後,哪些人過的好,哪些人過得辛苦。
但不論貧窮或是富有,一個個跟閻闖都很熟悉,有的恭敬,有的親切,還有的上來就戳人肺管子,詢問親事。
“我這一生與武為伴,顧不上娶妻生子。”
閻闖笑着一一回應。
見着一張張熟悉面孔,看到一個個熟人,他心情也好。在廣陵城中,雖然時常就能見到這其中不少人,可類似于今天這樣的大聚會,已經很久沒有過了,上一次還要追溯到去年三月份,接近一年半的時間。
故人相聚,氣氛熱烈。
但閻闖不着急叙舊,他今天事多,得提前薅一波:“各位師兄師弟,許久沒見,别的先不談,趁着某些人還能動彈兩下,先打幾趟拳。武館已經很久沒這麼熱鬧過,煩請諸位給壯壯聲威。”
“這個好!”
“說實在話,我這些年最懷念的,還是當初在武館的日子,每天早上跟師兄弟們一起紮馬、練拳,無憂無慮,哪想現在,一攤子糟心事!”
“老啦!确實快打不動了!”
“阿闖,大勢不可違,你平日裡也得勸勸師父,該放手就放手,以他老人家的拳法造詣,去了廣陵學府也有一席之地,不必太過排斥。”
場中一陣熱鬧,有人叫好,有人感慨,也有人拉着閻闖掏心窩子的規勸。
“咳咳”
閻闖清清嗓子,朗道:“先打拳!打完再說!待會兒堅持不下去的,可以提前離場,到一邊叙舊。”
……
鐵線武館,新舊弟子彙聚,數十人濟濟一堂,各都排開,新人紮馬,舊人練拳。
“喝!”
“哈!”
久違的習武練拳叱咤聲如山響起。
雄赳赳、氣昂昂。
震碎了清晨甯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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