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楊戬的吩咐,甜真開始向楊戬展示自己的學習成果。
隻見,利劍出鞘,甜真的動作卻略顯生疏,劍招雖有其形,明顯少了幾分靈動與神韻。
她的步伐踉踉跄跄,似乎對劍招的銜接不夠熟練。
劍影閃爍間,不時出現些許破綻,露出了她劍法上的不足。
楊戬翹起雙手,眉頭緊蹙地看完全過程,這期間,楊戬的臉色也愈陰沉,有一種壓抑的怒火藏在他的心頭。
舞劍結束,甜真小心翼翼地将利劍緩緩收回鞘中。
而後,她戰戰兢兢地回到楊戬身旁。
楊戬低下頭,先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然後緊咬牙關,極力壓抑着心中的怒火,語氣盡量放柔地問道:“你自己說,你練得如何?”
甜真撓了撓頭,讪讪地說:“挺……挺好的。”雖然在嘴硬,甜真的聲音卻低如蚊蠅。
聽到女兒的回答,楊戬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挺好?!!”
話音未落,伸出右手,曲起食指,在空中掄了一個小圈,随後帶着些許力道敲在了甜真的腦袋瓜上。
甜真立即用手捂着額頭,可憐兮兮地望着楊戬,眼眸中滿是委屈,嘴巴癟了癟,小聲說道:“爹,我……我盡力了。”
楊戬氣急敗壞地批評道:“兩個月了!練成什麼樣子?!出去以後不要跟别人說你是我爹!”
甜真詫異道:“啊?”
楊戬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趕忙糾正道:“被你氣糊塗了,出去以後,不要跟别人說,我是你爹,丢臉!!”
甜真讪讪地笑了,扯着楊戬的衣袖,撒嬌道:“哎呀,爹!不要生氣嘛!我真的已經盡力了。而且,我練得不好,也不能全怪我啊!”
楊戬挑了挑眉,反問道:“嗯?!意思是怪我咯?”
“确實該怪您啊!我小的時候,那都是黃金學習期,那會兒您不教我高明的武功,現在我一把年紀了,您才來教。”甜真一邊說,一邊觀察着楊戬的表情變化,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低。
“行,好的,怪我!”楊戬生氣地把身子扭到一旁。
甜真尴尬地鼓了鼓腮幫子,然後鼓起勇氣,用手指輕輕戳了戳楊戬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問道:“爹,您生氣啦?”
楊戬昂起頭,怄氣道:“沒有。”
甜真哄道:“不要生氣嘛!爹?不要生氣嘛!我,我一定好好練。”
楊戬聞聲,把身子轉回來,“這可是你說的!那就看我練一遍吧?”
甜真點了點頭,興高采烈道:“嗯嗯好!!”
于是,楊戬行雲流水地給甜真示範了一遍。
示範結束,楊戬把劍遞給她,“你來一遍!”
甜真小心翼翼地問道:“啊?這麼快,要不?您再示範一遍?”
楊戬高聲問道:“你還沒學會?!”
甜真讪讪地說道:“我現在舞給您看,也是氣您的,還不如,您再給我示範示範,我學得也精一些。”
“好,行,給我看好了,再不好好看,爹可要生氣了!”
“好嘞!”
看着楊戬那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的劍法,甜真看得實在是欽佩不已。
楊戬停下來,問道:“會了嗎?”
甜真低下頭,唯唯諾諾地回答道:“眼睛會了……手就……不一定會了。”甜真揉着自己的衣角不敢擡頭看楊戬。
楊戬的怒火再也無法壓抑,便命令道:“三百遍!!練完再吃飯!”
話音剛落,就把手中的劍鞘扔給甜真。
甜真擡起頭,詫異地說道:“三百遍?!您想累死我呀?”
楊戬沒有回答,而是嚴厲地盯着她。
甜真癟了癟嘴,“練,練,我練!别生氣,别氣,我練!”
這時,哮天犬回來了,嘴裡叫喚道:“主人!”
楊戬上前問道:“哮天犬,哪吒兄弟呢?他走不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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