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還君臉上的表情先是微微一怔,随後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慌亂和不自在。
他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根本不敢直視楊戬那威嚴的目光,隻是弱弱地嗫嚅着喊了一聲,“外公”
“去哪兒啊?”楊戬的臉色此時顯得有些異樣,仿佛籠罩着一層淡淡的陰霾。
“我去……看戲……”還君的聲音帶着些許的顫抖。
“睡了一上午,玩了一下午,還不夠嗎?”楊戬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外公”還君又弱弱地喊了一聲。
“别喊我!五百歲多歲了,你的本事别說跟我比,就是跟你大舅二舅比,都還是差得遠得很呢!”
楊戬的話語中帶着些許的愠怒,還君聞聲默默地低下頭去,就像一株被寒霜打過的小草。
“今早你沒睡醒,我也當作放你休假一天算了,現在你歇了一天了,還要怎樣?還要繼續去看戲?然後明天又繼續睡過頭,是不是?!”楊戬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滿是嚴厲。
“外公,我不是故意睡過頭的。”還君的頭更低了,聲音也越發的微弱。
“你還想故意睡過頭?”楊戬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不……不是,我……”還君一時語塞,緊張得不知該如何解釋。
“你總是隔三差五給我喝得爛醉,半夜才回來,我都懶得管你,但你現在搞得白天都起不來了,還不給我調整過來?還要出去瞎混?!!”楊戬的話語猶如連珠炮一般,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重地敲擊在還君的心上。
“外公,我基本沒有喝醉過……”還君小聲地辯駁着。
“還頂嘴??!”楊戬的眼睛瞪大了些,滿是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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