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禅和諸葛亮二人等在丞相府。
過了差不多一盞茶時間,錦衣衛指揮使夜蘭就把所有被錦衣衛記錄在案的士族都給抓了過來。
其中以吳懿,楊儀所在的楊家家主,句安所在的句家三家為首。
劉禅來到幾人面前,厲聲問道:“諸位為何要反我蜀漢。”
吳懿不感到羞愧反而怒聲問道:“劉禅,我等乃蜀中大族,自幼熟讀詩書,明白一個道理,唯有學識之人才可施政于天下,你開辦學校教化一些庸才,以此等人代替我等有識之士,豈不是迫害我蜀中百姓。”
劉禅聽了之後怒極反笑,笑了幾聲,讓周圍幾位士族之人感到疑惑。
劉禅笑完問道:“我想請問吳将軍,何為有識之士,何為庸才?”
“外依書香門第之熏陶,内靠書文學習之人謂之有識之士,其餘皆是庸才。”吳懿針鋒相對。
“那爾等以為如何稱為書香門第?”劉禅接着問道
“這些三歲小兒尚且知曉,書香門第是那些寒門子弟窮苦人家無法成為的,唯有我蜀中旺族子弟才可稱浸染于書香門第。”吳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劉禅。
“所以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們這些所謂的書香門第就是蜀中望族,控制着有識之士和非有識之士的定義,這也是我大漢察舉制的本質吧。”劉禅則把吳懿話中的基礎講了出來。
“非我等掌握定義,而是我等學到的知識決定的,況察舉制有何不可,過去諸多名士種種非察舉制之功,你改科舉制不是讓那些庸才擠占我等人才之官位。”吳懿還想狡辯。
“哈哈哈哈,你們讓我笑得肚子疼,你們别再虛僞了,你們自以為自己掌握知識,以此為理由,察舉你們的士族,讓你們可以擴張自己的勢力,你們從不在乎民衆生死,隻是想讓民衆養着你們這些所謂的蜀中貴族,我說的對否?”
劉禅以前讀到魏晉史的時候就很想這樣問那些何不食肉糜的士族。
“那些百姓不懂絲毫文化,知識,便是低我等士族一等,由他們養我等士族,豈不對否?”
“哼!對你奈奈得個腿,憑什麼,你們和平民百姓皆是人,你們可以高高在上掌握平民百姓之貴賤,憑什麼,你們不事生産,卻有大把的人來養你們,你們卻還要說這些勞動者活該,憑什麽,你們可以自持知識,當别人學之勝爾等,爾等以一句輕飄飄的寒門子弟就可趕出他們于官場,憑什麼?”
劉禅越說越生氣,腦中回想着因為這些士族搶占民資,在五胡亂華的時候這些人站在哪裡?
“劉禅,你不也一樣,無德無能,隻因為你是劉備的兒子,所以才成為漢中王。”
“你們總算露出隻因腳了,你們的理由很簡單,我是劉備的兒子成為漢中王,因為你們出身士族,所以你們現在如此尊貴,這就是你們的道理。”
“至于我何德何能,我為蜀中百姓劃分土地,開設工廠,提供活路,你們呢?何功與百姓?分讓他們之土地,我帶兵拿荊州,破曹魏孫吳?你吳懿等有何過此大功?占去大部分之社稷。”
“我希望爾等知道,天下是百姓之天下,不是一些士族之天下,唯有為百姓開辟活路之人,才能享受百姓給予的尊重,而不是像你們強要尊重,若百姓有一日覺得我劉禅不配這君主之位,我也願意退下來。”
劉禅說完背對吳懿,吳懿啞口無言,他想反駁劉禅,但想不出反駁的借口。
諸葛亮輕搖羽扇微微笑着,他當初也隻是在南陽種地,對于蜀中士族占據百姓大部土地也早就看不慣了,隻是當時要依靠這些士族管理百姓,他早就想這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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