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夫就讓他這樣幹看着會不會有點怠慢了太子?”,白陸将地上的落葉掃在一堆。
溫逢春拿起曬着的藥草聞了聞,偏頭看去樹後顧文昌探出一個小腦袋,被溫逢春發現後又迅速縮了回去。
“不用管他。”
不大的樹後面蹲着三個,二個面面相觑的看着顧文昌,他們二人一個叫做左樂,一個叫做右樂。
右樂憤憤不平的開口:“太子殿下,溫大人這也太知禮數了吧?您可是太子。”
左樂有準備沖上去和溫逢春理論的架勢,顧文昌揮手示意二人安靜下來,“诶,我們是有事求人,怎麼可以說别人怠慢了我們?”
顧文昌再次從樹後探出頭,很可惜的是兩人已不在院中,顧文昌也是歎了口氣随後站起身來,“走吧!明日再來。”說着大步的走了出來,左樂和右樂緩緩跟上。
月亮代替太陽開始輪班,夜晚的鄉村很安靜,沒有城中那般的喧鬧,隻有昆蛙低鳴。溫逢春将一盞小燈籠挂在圍欄門上照亮着周圍,方便行人或是病者可以快速的找到這。白陸躺在溫逢春為其準備的房間望着黑乎乎的房頂,這幾日的生活下來自己也适應了這裡,心中也有了一絲打算如果自己沒有恢複記憶的話就用着水柳這個名字在這生活下來。
夜深了,熟睡間的白陸被一陣瓦片碰撞的聲音驚醒,他輕聲起床拿起在床邊的刀,敏銳的直覺告訴他房頂上有人,白陸緩緩的打開另一側牆上的窗戶從中翻了出來緊貼着屋檐下的牆面。
“就是這裡對吧?”
“大人說了趕緊解決掉這趟事情,齊京還有的忙。”
白陸聽着房檐上二人的談論,解決?他們口中的解決應該是溫大人,隻有兩個人難道是太子帶來的那兩個人。正在思索之間的白陸聽到兩人再次行動,站在遠處稍稍望着兩人已經落在溫逢春所住的房屋上開始揭開一片又一片的瓦片,直到露出房内的景象,在月光的照射下其中一人緩緩抽出腰間的短刀,白陸眼瞅着時機不對,一個箭步躍上房頂。
那倆蒙面之人還在發愣之時白陸站在不遠處問道:“二位這是在幹什麼?”
“殺人,沒事别打擾”,那人順口就說了出來,可要很快地反應過來兩人朝着白陸看去。
“暴露了,動手!”,兩人可謂是速度之極快白陸還沒拔出刀就和二人打了起來。
灰塵緩緩落下,房内熟睡的溫逢春也因屋上傳來的異響導緻睜開眼。白陸一對二打的有來有往,失憶之後僅憑着肌肉記憶還會一些武功,要換做是之前這兩人的三腳貓功夫早就成為了地上的一具屍體。三人從房屋上打到院子中,好巧不巧此時溫逢春正好推開房門就看到這驚奇的一幕。
“這發生了什麼?”,溫逢春目瞪口呆的看雜亂一團的院子和你來我往的三人。
蒙面之人看着溫逢春出現就立馬轉變了方向朝着溫逢春沖去,白陸立馬将那人拉了回來向身後丢去,轟!一群雞直接飛了出來,蒙面之人整具身體癱軟雞圈中,戰況也發生了變化,現在變成了一對一,白陸拿着穗不斷揮舞着,眼前之人躲閃不及隻能在身上留下幾處傷痕。
正當白陸占盡鋒芒時,突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原來是那個飛到雞圈的人搞偷襲給了白陸當頭一棒,白陸表情痛苦的半跪于地。
偷襲之人丢掉手中的木棒,嚣張道:“你不挺牛的嗎?怎麼現在站不起來?”
白陸咬牙切齒道:“背後偷襲犯什麼真本事?”
“嘿!”那人本想和白陸繼續争辯可被旁邊之人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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