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的确确是呂小閑的初吻,同樣也是柳雨霖的。
二人都表現得非常拘謹,明明十分柔軟的唇瓣在這一刻卻像是四塊炸透了的年糕,也不動,就這麼粘着。
呂小閑在實行犯罪之前已經充分打量了車廂,這個班車裡,除了司機,就他們兩人,他們還選的是較為靠後的座位,完全不擔心被發現。
但即使如此,他也還是放不開。
隻是這樣貼着嘴唇,呂小閑就感覺自己臉上的火要燒到耳根了,他覺得自己必須馬上喘口氣,否則指不定要流鼻血。
呂小閑主動離開柳雨霖的唇瓣。
沉溺其中的柳雨霖似是被驚醒般,從鼻子裡洩出如綿軟綢緞的長長一哼,緩緩睜開有些迷離的眸子,氣若遊絲輕呢:
“怎麼了?”
呂小閑紅着臉,一副處男樣腼腆地回答:“心跳得有點快,我緩緩……唔!”
柳雨霖似乎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主動貼了上去。
她側着身子,明明是還算寬敞的雙人座,她硬是把呂小閑逼到了角落,緊靠着車窗,整個人幾乎都要壓在呂小閑身上。
呂小閑感覺自己正抱着一塊溫軟的香玉。
這次,她的氣息更加急促。
呂小閑發覺,她的嘴唇軟得像一塊怎麼也舔不化的軟糖,最初還有些涼,吮了一會兒後變得愈發地滑溜和溫熱,讓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兩人緊密貼合的嘴唇上。
他貪婪地改變着腦袋的姿勢,讓自己的嘴唇能以各種角度和柳雨霖的唇瓣摩擦,對方似乎也是一樣的想法,盡力地配合着他的動作。
吻到情深時,她的鼻翼快速翕張,像是有些喘不過氣,呼吸也幾近紊亂,小臉憋得潮紅,卻一點也不願離開。
等到臨近窒息的極限,她做出了一個無比大膽的動作。
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軟嫩的小舌頭探入呂小閑的口腔,這瞬間激起了呂小閑的欲望。
他也大膽地卷住柳雨霖的丁香小舌,不料後者卻像小兔子似的,靈巧地躲開,在他的牙龈上跳來跳去,于是,他幹脆直接吮住這淘氣的家夥。
“唔嗯……”
柳雨霖迷離地呻吟一聲,呂小閑将她摟進懷裡,低頭含着她的小舌,從舌尖舔到舌面,又轉到舌下,撥弄着那根光滑柔軟的舌筋,上上下下,裡裡外外,一寸不落。
要知道,柳雨霖可是那種非常主動的女生,被這麼一挑逗,她更加大膽起來,雪白的柔荑挂在呂小閑的脖子上,嘴唇輕輕一嘬,反手含住了他肆無忌憚的蛇頭,然後學着他的架勢,在他口腔裡撫摸,天得他身子都有些發麻。
“嗯!”
柳雨霖似乎是太忘神了,軟嫩的小舌不小心碰到了呂小閑略有些尖銳的小虎牙,輕哼了一聲。
呂小閑注意到這點,當即和她分開,關心道:“怎麼了?出血了嗎?”
柳雨霖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虛弱地嬌喘着:“我感覺……身體酥酥麻麻的……好像坐不起來了……你抱我。”
最後三個字像是在撒嬌,呂小閑沒有絲毫猶豫地将她抱進懷裡,無比幸福的感覺填滿了他的腦海,心好像要長着翅膀,吹着小号,飛到車窗外的藍天去。
整個人都是有些虛浮。
看着依偎在他懷裡,胸口不斷起伏的柳雨霖,他說出一句可能會被司機當成流氓當場趕下車的話:
“雨霖,我……我能摸摸你的熊嗎……”
剛說出口他就後悔了,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流氓。
柳雨霖聞言,輕輕揚起绯紅的小臉,反應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激動,而是楚楚可憐似的輕呢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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