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老師不在的地方。][就算是消失一小會兒、小時一小會兒的話也好啊。]他感到了天旋地轉。太宰治鸢色的眼睛注視着那道身影的消失。三秒之後,她走出房間,把門狠狠摔上了。“有沒有人打麻将?我壓afo的全套收藏品。”黑霧:“……”有病嗎?-海風吹拂。這裡是橫濱港口,屬于港口黑手黨的地盤。船帆鼓起,商船遠航。吉田坐在一個集裝箱上,看着那道纖細的身影。半個小時沒動過。而那道身影的主人出現在半個小時之前。“吉田,看什麼呢?”川端忙裡偷閑地問道。他把一個小箱子疊到大箱子上面去,再把自己疊到小箱子上面去。集裝箱裡裝的都是廢棄的工藝物,是要丢到孤島上去掩埋的。“就一眨眼的時間,那個人出現在那裡了。我得監視着點。畢竟上趟我們的貨船被人給強拆了。”川端說:“行吧。但你不要偷懶啊。”帶着鹹味的海風吹過。“這個世界上肯定有另一個我,做着我不敢做的事,過着我想過的生活。”中島敦默念着山本文緒所寫的《藍另一種藍》裡面的句子,他的眼睛注視着憑欄無波的海面,遠方有一隻白羽的鳥在空中劃過痕迹。他在心裡想,想要去老師不在的地方。然後他就到了隻有老師不在的港口。好神奇。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那裡面又有那本書了。完全空白的,看上去是要自己來為之書寫的書。這麼大的本子是怎麼裝進他的口袋的?他把那本書掏了出來。[那是一樣非常厲害的、曾被多個組織聯合懸賞過的東西。]老師的話仍在他耳邊環蕩。“如果真的這麼厲害的話,給我一本書吧。”如他所期盼的,湊佳苗的《告白》出現在了他的手裡。那是一個由渴望得到愛的少年a、對所得到的愛仍不滿足的少年b和失去了所有愛的老師所構成的故事。來閱讀吧。書中自有人間百态。他一個人靜靜地翻着頁,白色的書頁上黑色的文字可愛的如同芝麻。“他在讀書嗎?”吉田找秋田借了個望遠鏡,隻可惜精度不高。此時川端從集裝箱的後邊跳起來,強行把他從上方拉了下來。“過分哦,可疼了。”吉田抱怨道。川端呼了口熱氣,“看那裡,芥川閣下來了。”朝他們緩步走來的,是剛黑有名的無心之犬,黑色的野狗,不吠的狂犬。[一個人的價值觀跟标準是由成長環境決定的。]所以孤兒院裡的孩子才會自卑,貧民窟的孩子才會兇惡如犬。[而判斷他人的标準是依據自己最初接觸的人物而定。]“打繞了,我想請問——”白發的男孩轉過了頭,頭顱輕輕低下,“先生您覺得我應該是個怎樣的人?”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回答。“白-癡。”真是、相當的不客氣。作者有話要說:《告白》電影裡加的最後那句黑透了!“從今開始是你重生的“輸光了……”原本就貧窮的神明這下子輸的連兜裆布都沒掉了。轟焦凍摟過自己身前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其中包括afo的全套紀念品,自稱神明的少年的存錢罐(裡面全是五元的硬币),和幾張免死證。……啊,轟焦凍或成今晚的最大赢家。夜鬥心想,我隻是我心裡過意不去所以又來了一趟,哪想到被那個可怕的女人當成出捉住。……我真的不會搓麻将啊。哭了qaq太宰治舔舔自己的手指,從一旁的抽屜裡又抽出了一樣東西。“接下來賭這個。”“太宰小姐……你不要随便拿些東西來賭啊。”“閉嘴。”太宰治把那個瓶子擺在了桌面上,透明的玻璃瓶裡閃耀着一些晶瑩的珍珠母光澤。“能夠讓喝下的人對你一見鐘情的愛情魔藥~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敢保證那隻是一瓶飲料。還是過期的那種。”黑霧說。酒吧裡可沒有什麼愛情魔藥啊……誰沒事去研究這種東西。興許是麻将讓他的神經變得興奮了,這個頭顱看上去不見蹤影的男人說話時也變得膽大了些。夜鬥說:“我、我能退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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