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他帶着害怕,輕輕地摸了摸對方的腦袋(那個位置大概就是腦袋)它大聲地哭了起來,比男孩更像是一個孩子。太宰治眯了眯眼睛。她似乎從鏡子裡看見了自己小時候畫的那副自畫像;那副地獄的畫。“什麼呀……”她小聲嘟囔着,“是我喝醉了還是有人在鏡子上畫畫了——我才不長這樣呢。”她看上去像是在發酒瘋了,直接上手去擦那面鏡面泛黃的鏡子。刺啦刺啦刺耳的聲音是這個狹間裡唯一的背景音樂。男孩開始嘗試給那個哭泣的怪物一個擁抱。就在那時,女性瘋狂擦拭鏡面的行為停止了。她一拳砸在鏡子上,感覺像是下一秒就會砸破這個脆弱的落地鏡。不被他人知曉,名為“回憶之鏡”的鏡子以它的冷漠看着女性的舉動。太宰治的側臉像是粘了膠水一樣黏在了鏡面上。一行熱淚順勢滑下。“織——田——作——”生-命-之-光。天使。“若我能以我的死亡——”她低聲呢喃着,那個男性的名字聽在男孩耳中模糊不清。接下來迎接他的是良久的沉默。那張不哭也不笑的臉上隻有宛如玻璃彈珠一樣的鸢色眼睛,像是平面,不笑的貓。“我忘了。”“我忘了我現在死不來了。”天使失去了呼吸。男孩懷中的黑色怪物變得冰冷僵硬;它随着主人的心一同死去了。那是男孩鈴蘭高中,開久。還沒寫。不撒黑泥了,再灑我是傻逼。智者築橋,愚者築牆。……她已經很少做過這樣的決定了。-轟焦凍對着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領結,他不怎麼習慣穿這麼正式的西服。在家裡的時候,大多是順應季節而變化的貼身衣衫,偶有為了配合道場所用的浴衣。鏡子裡的少年有着一副清俊的容貌,但是不苟言笑為他帶來了幾絲冷漠。少年的頭發往一邊撩,露出左眼邊上一塊燙傷後所留下的傷疤。大家都不提那塊傷疤,但是看似最不在意那塊傷疤的焦凍反而是最在乎那一塊兒的。他沒有與這塊傷疤有關的記憶。仿佛它是某一天突然出現在他眼睛邊上的。是的。某一天就出現在那裡了。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有誰做了什麼,這塊醜陋的傷疤的成因——他統統不知道。面容極為年輕的女性立在門口,她的黑發打理得泛着可怖的光亮。她倚在門口,半邊身子軟軟地靠在門框上。“那個,是意外哦。”這是一名知情人士。?轟焦凍對其投以了疑惑的眼神。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禮裙,胸脯和後背都遮得嚴實;她的打扮像是來參加葬禮的悼客。“你十一歲那年——你不記得也正常。”她首先講了前提。十一歲的孩子已經能把很多事情記住了,并且還會對某些産生深刻的印象。更何況是早就開始磨練自己的轟焦凍呢?他例圖把每一件事情(除非是相當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都記在腦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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