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了!”鞍馬一族的長老臉上的喜色都還沒有消失,情況的極速調轉就讓他心裡一涼。他怔怔的看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似乎失去了意識的鞍馬叢雲,有些無法置信。
“我哥哥怎麼樣了?”比失魂落魄的鞍馬一族長老情緒波動更大的,是鞍馬雲海,他幾乎是第一時間撲到了床邊,想要喚醒自己的哥哥。
一條手臂粗細的蛇陡然從他的腳下快速的螺旋攀升,将鞍馬雲海死死的束縛起來,吊在半空。
“如果你不想讓他永遠醒不來,就不要刺激他。”大蛇丸沙啞的聲音随後在鞍馬雲海和鞍馬一族長老的耳邊響起。
“他的情況,會怎麼樣?”鞍馬長老聽到大蛇丸的話,深呼吸了一下平複了自己低落的心情,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鞍馬叢雲,輕聲問道。
“先觀察一段時間,我們需要知道哪一個步驟出了問題,排除之後,他或許就能清醒和恢複,你們也可以進行下一次的實驗了。”大蛇丸的語氣帶着冷冰冰的硬度。
“不用擔心叢雲前輩。根據數據來看,他是因為陰屬性查克在藥物的作用下過于活躍和旺盛,反過來壓榨了自己的精神和身體。
如果不制止的話,他會因為精神透支和身體被壓榨過度而将自己變成一個死人。接下來我們會盡力讓他恢複清醒,并梳理排查這次試驗的過程和疏漏。”鹿涅在一旁道。
“我知道了,請放下雲海吧,大蛇丸大人。我帶他回家。”已經冷靜下來的長老點點頭,對大蛇丸躬身道。
大蛇丸袖口召喚出來束縛着鞍馬雲海的蛇飛快的從他身上褪去,讓鞍馬雲海重新落到了地上。
看着兩人離開的身影,鹿涅忽的擡頭對大蛇丸道:“老師,這樣做真的好嗎?”
“你指的什麼?”大蛇丸低頭和鹿涅對視着,反問道。
“實驗是成功的,我們卻欺騙他們失敗了。”鹿涅回答道。
“鹿涅,你知道你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嗎?”大蛇丸居高臨下的看着鹿涅,沒有等待鹿涅回答,低沉的嗓音便再次響起:“你的道德感有些出人意料的重!”
鹿涅臉上浮現出愕然之色。
“你對于實驗體太過于溫柔,道德感也太高了。在你配合我研究重吾時,我就看出了這一點。你總想着獲得人的許可後再去進行研究,這是不可能的!
想要探索和研究各種血繼限界,你可以給自己設立一個底線,但絕不能被那些所謂的框架所束縛。
任何一個能夠走到頂點的研究者,除去他本身的天賦外,不惜一切代價的研究各種實驗素材,将研究放在第一位,對研究抱有一種狂熱者,才能走到最後。
犧牲,是研究的必經之路。
隻有大量的實驗素材,才能讓研究快速的更進一步。
你如果想要想要探究血繼和忍術,就要抛掉一些東西。鞍馬一族的血繼是一種強大的血繼,且和奈良一族一樣,同屬于陰遁。他對你來說是一個很好的研究素材。
現在他被封印術封閉了身體,封印了五感,封印了查克拉,你可以盡情的研究他,哪怕是過程出現了實驗體死亡,我也能找借口給你壓制下來。
他交給你了。”大蛇丸說完,拍了拍鹿涅的頭,轉身離開了實驗室。
……
鞍馬叢雲呻吟了一聲,意識恢複了清醒。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劇烈的脹痛,身體的每一個部分也都在向他的大腦傳遞着痛苦,身體像是被壓榨到了極限般油盡燈枯。
他甚至以為自己下一刻就會在這種虛弱和痛苦之中死去。但在此之外,他瀕臨崩潰的軀體,卻被另一種溫和的力量給滋潤着,如涓涓細流一般,緩緩的恢複着他的體力,給予他力量。
艱難的睜開眼,視野有些模糊的看到一個矮小的身影正站在他的身邊,眼睛聚焦,恢複了清晰的視野後,才看到是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
“你醒了?”鹿涅看着睜開眼睛的鞍馬叢雲。
“是你!”鞍馬叢雲也認出了鹿涅,他艱難的轉頭掃了一遍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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