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田豐又拉着劉星介紹道:“季珪兄,這是我剛結交的朋友,劉星劉鵬舉。”
劉星拱手:“見過崔兄。”
崔琰眼睛一亮:“你就是劉鵬舉啊,蔡師可是在我師那裡給你好一頓誇,你所作的數字和那九九乘法表,可是讓我師都是贊不絕口呢,今日你可不許走,咱們好好的喝上幾杯,親近親近。”
啥玩意?蔡邕這老登拿着自己的九九乘法表去鄭玄那得瑟去了?說好的賣酒呢?
看着熱情的崔琰,劉星也很無奈,又不好推辭,隻得吩咐身後的少年道:“吳通,你去廄置取兩壇驕陽來,我陪崔兄好好喝上幾杯。”
崔琰聽見驕陽二字,大喜:“早就聽聞鵬舉莊上驕陽的大名,求之而不得,今日總算能品嘗一番了。”
田豐在一邊還有些迷糊:“二位,你們說的這些我怎麼聽不懂啊,數字?九九乘法表?驕陽?”
崔琰解釋道:“元皓,将進酒就是你身邊這位所作,當日他與蔡師,衛觊共飲驕陽,這才傳出了這無雙的詩篇。”
田豐猛然轉頭:“鵬舉,你這咳,如何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
三人說說笑笑的被拉上了擂台,崔琰又把二人分别介紹給了甄逸。
崔琰:“鵬舉,今日甄家主在此設下擂台,不如留下篇墨寶,給咱們中山郡的士子開開眼?”
劉星哪裡肯幹,推脫道:“季珪兄有所不知,近日手疾,握不得筆,作詩可以,墨寶就算了吧。”
田豐在一旁說道:“那就作詩,我來代筆,如何?”
一瞬間,甄逸,崔琰,田豐三人都看向了他。
見推脫不過,劉星無奈,隻得應下,低頭做思索狀。
少頃,他猛的擡頭:“有了。”
田豐急忙取來紙筆,準備謄抄。
隻見劉星雙手背在身後:“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此詩名為:靜夜思”
田豐飛快的抄寫在紙上,吹了吹墨迹:“鵬舉,果然大才,之前在街上就說思念親人,轉頭就做出如此詩篇,田某服了。”
甄逸也是一臉笑容:“鵬舉這詩一出,今夜頭籌非你莫屬啊。”
說完,轉頭吩咐下人:“将此詩張貼,供下方百姓鑒賞。”
劉星心中暗道,這也就是随便糊弄幾下算了,真搞出什麼李白的月下獨酌和蘇大大的水調歌頭,不得驚掉你們的下巴?看來後面幾年的中秋有搞頭了,一年一首不過分吧。
這時,擂台邊上搭起了一個小棚,裡面備好了酒菜,甄逸開口相邀:“三位,酒菜已經備好,咱們不如邊喝邊聊?”
于是幾人随着甄逸來到棚中。
恰巧回去取酒的吳通返回,劉星一手一個接過,放在桌上,對甄逸:“甄家主,這是我莊上所釀的驕陽,還請甄家主品鑒一二。”
崔琰伸手取過一個酒壇:“甄兄,你可别聽鵬舉忽悠,這酒在雒陽都賣瘋了,都加價到十貫一壇了,仍舊供不應求呢。”
聞言劉星心裡咯噔一聲,暗道壞了。自己屬實沒想到自己的驕陽在這個年代對于好酒之人的沖擊力有多大,這特麼要完犢子了啊。一旦這酒進入了皇家的視野,那麼自己該如何應對?就算皇帝不知道,那朝中的那些宦官如何不知,若是這些人心存歹念,來讨要這酒的釀造之法,自己該怎麼應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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