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小警察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清清楚楚、原原本本地記下了付大華所說的話,
“那個五十萬呢?”葉淩接着問道。
“哦對,忘記這茬了,首言說那邊人給的作案費用是五十萬,然後我計算了一下,除去材料和請馬國南幫忙,加上一部分跑路費,我總共差不多隻需要十萬左右,其餘的我讓她帶回去自己花。之後某一天,首言就給我送來了十萬現金,我差不多現在也都花掉了。畢竟我技術加身,如果僥幸逃過一劫,還能賺錢,尚且養活的了自己。”
“你前面說你打算去踩點殺人時,發現有人比你先一步幹掉了那五個人?”
“也不算是親眼目睹,我到七樓的時候,隻是看到有個人在那裡搗鼓着泥巴,當時大概五個人已經死了,然後正在往她們身上糊泥巴?”
“你在七樓呆了多久?”
“就沒幾分鐘吧。這大黑夜的,我還是有點害怕的,沒過多久,就溜了。我想着反正有人替我幹了這事兒,我還圖個方便,圖個清淨。”付大華悻悻地說道。
“那個人長什麼樣,可以描述一下嗎?”葉淩問道。
“這我哪看得清,黑燈瞎火的,我隻知道是個女的,長頭發的,大概到肩膀下面一點,我是從斜後方觀察的,看不到正臉的。”
“你确定是女士?”葉淩又重複了一遍。
“确定啊!這長頭發短頭發我還是分得清的。”付大華語氣有些激昂,忽然想到什麼,大驚失色,自言自語道:“不會她當時戴了假發吧?”
“了解了。”
“警官先生,你一定要信我啊,人真不是我殺的!我覺得,這個人肯定是Bm那邊犯罪集團的,看到我女兒回去,以為沒辦成事兒,所以派她來處理後續事情的。一定是那邊的人幹的,然後到頭來把我女兒殺了。我女兒還沒有結婚,她還那麼年輕,怎麼就死在他鄉了啊!我當時就不應該讓她先回去...”說着說着,付大華又把自己感動到了。
“你這麼肯定?前一次審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說的。”葉淩提出疑問。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我想保護我女兒啊,我怕那個女子是她。要是我早知道她回Bm國,還會被人斬草除根了,我就什麼都說出來了啊。”付大華哭喪着臉。
“還有什麼要交代?”
“我真的沒什麼可說了。”付大華有些崩潰,呐喊道:“警官啊,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啊。”
“哦?是嘛?”葉淩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付大華被看得險些打寒顫,絞盡腦汁,終是想到了一點,坦誠道:“那個我之前确實幹過小偷小摸的事情,賺點零用錢。”
“比如說?”
“就是跟着“東方華庭”那邊的人幹點詐騙什麼的,有的時候幫人查一些非法禁用的網站什麼的。”付大華小聲說道:“可是我沒有主觀惡意啊,警官先生!”
“你還曉得這個詞彙啊?“葉淩奚落道:“那你認為你這次的行為存在主觀惡意嘛?”
“當然沒有啊,打心底,我又沒有真想殺他們啊!啊,警官你就不能相信我嘛?“付大華有些承受不起了現實的殘酷了。
”雖然你知道這個詞,卻沒有真正領會它的含義。“言罷,葉淩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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