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門的那個穿着長長的黑袍,面無表情地杵在那兒。另一個則癱靠在牆上——看樣子是昏過去了,一身衣服倒更像是蒙頓格斯·弗萊奇的品位。
哈利立刻拔出魔杖,腦中回蕩着赫敏的聲音:“我早跟你說過!”
斯内普——清醒的那個——臉色陰沉。“以梅林之名,你這是幹什麼?把魔杖拿開!”
哈利置若罔聞。“轉身,把雙手放在牆上,閉嘴。”
“波特,你是個白癡,弱——”
一眨眼間,哈利就吸血鬼化撲了上去,砰的一聲把斯内普的臉摁在門上,同時将他的胳膊擰到身後。
斯内普一下叫出了聲,先是詫異,後是疼痛,他被哈利非人的速度驚呆了。
哈利迅速搜了他的身,找出斯内普的魔杖,握在手裡。他尖牙半伸,附在斯内普耳邊,惡狠狠地吼道:“老實告訴我你是誰,然後告訴我那家夥是誰。”
“你·是·個·蠢·貨!”斯内普喘息着,“永遠都是。”
哈利更加用力擰住斯内普的胳膊,把那家夥痛得叫出聲來。“他媽的回答問題!”
斯内普匆匆答道:“我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那邊的是彼得·佩迪魯!”
*
經過一場小小的騷亂,哈利終于确認了斯内普的身份,但為了以防萬一,他依然握着魔杖。
“在我做了這一切之後,”斯内普呷着茶小聲嘀咕,“你居然還這麼忘恩負義。”
哈利怒視着他。“本來就沒幾個人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斯内普,就這幾個人還大都已經離開人世,剩下的也沒人喜歡你。鑒于你如今的死刑犯身份,你該好好考慮怎麼拍我馬屁才是。”
斯内普臉上看不出一點情緒。
“我怎麼知道你在彼得·佩迪魯的事情上說的是不是實話?”哈利把視線投向角落裡那個不省人事的家夥,“那可能是任何人!就我所知,你可能随便從街上抓個人,用複方湯劑變成你的模樣。”
“我必須試驗魔藥,”斯内普暴躁地說,“既能持續數日又能通過藥檢的複方湯劑可不是随便都有的。十二小時前他就該變回原樣。看樣子魔藥效果比我預想的更好。”
哈利懷疑地看着斯内普。“你打算拿它派什麼用場,以至于你如此急于驗證它的效力?”
斯内普嗤笑道:“我還以為答案顯而易見呢。”
“不像某些人,我可沒有犯罪頭腦。”
斯内普搖搖頭,懊惱地歎了口氣,以殉道者般的耐性說:“你帶他走,就把他當作我交出去——或許因為我是個才華橫溢的魔藥師吧。鑒于我名下已經有死刑立即執行的判決,魔法部不會再舉行審判,他将直接被押往帷幕。然後我就可以找個地方,開始無憂無慮的生活。”
哈利盯着他看了好一陣子,終于開口道:“你、你瘋了嗎?”
“氣瘋了。因為很多人,但主要是因為他。”斯内普說着,朝彼得的方向歪歪腦袋,“不過我就算是生氣的時候,也喜歡物盡其用。”
“可、可他不會——”哈利躁動不安,“他醒過來就會開口的!如果必死無疑,他一定會拉上所有人墊背!你會首當其沖——”
“他什麼都不會說。他不記得什麼了。不過,他可能會以為他就是我。”
哈利從座位上站起來,睜大了眼睛,片刻之後才重又怒目而視。“你對他施了遺忘咒,不是嗎?然後你給他灌輸了新的記憶!你之前就是這麼對付羅伯茨的——”
斯内普哐當一聲放下茶杯,臉色鐵青,看樣子氣壞了。“别跟我扯你那套過時的格蘭芬多理想主義,波特。我沒時間聽廢話。屁股坐下,聽我說!我在你和萬事通小姐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了你們,現在該你幫我了。”
哈利俯視着他,因憤怒而大口喘息,但還是坐了下來,他确實承認斯内普為他和赫敏所做的,但他仍舊緊攥着手裡的魔杖。
斯内普傾過身,神色間決心已定。“你和我一樣知道彼得罪有應得。他是以我還是以他自己的身份走過帷幕都沒有差别。他會得到應有的下場。這已經算是便宜他了。他不必聽到自己的名字被人玷污。我雖然在法律上被宣告死亡,卻必須背負惡名活下去。他們會将我書寫成殺害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兇手和鳳凰社的叛徒。和人們的普遍看法相反,我并不以此為榮。”
哈利用了一點時間消化這段話。他當然知道為什麼斯内普會那樣對鄧布利多,他隻是不太确定斯内普是否知道他知道這事。“那麼,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些?你自己就可以安排好這件事,沒人會看出破綻。”
斯内普臉色泛紅,挺直了身子鄭重道:“因為你需要知道彼得得到了應有的下場。至少,這是我欠你母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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