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溫喻牢記自己要生氣的使命,照舊不想應他。
但又想到了他剛剛說的那句‘不說話就當默認了’,這件事并不能默認。
但如果他回答‘是’,陌謹寒會有什麼反應呢?再次一聲不吭幫他收拾行李送他走?
如果答‘不是’呢?他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點為自己的留下感到慶幸?
但是這兩個答案,阮溫喻都不想回答。
他不想被他再送走一遍,也不想自己主動留下來。
所以他選擇折中,“不告訴你。”
棱模兩可,猜去吧,黑心鬼,這是對你當初丢掉我的懲罰。
把他們送到之後,助理簡短彙報明天臨時添加的行程,然後語速極快的花半分鐘時間,把前因後果解釋清楚。
陌謹寒當天的行程會在一周前就确認好,他十分不喜歡突發狀況,所以大家處理工作時都非常謹慎,但有時候意外就是擋不住。
助理惴惴不安等着接收自家老闆冷眼,然而出奇地,陌謹寒隻是平淡應着,“嗯,明天過來接我。”
助理一邊感到驚異,一邊飛快應下,驅車走了。
正如陌謹寒所說,他們剛到家沒多久就下起了大雨,阮溫喻很快就洗完澡,然後把自己塞進被窩裡。
為什麼今晚不躲衣櫃了?因為陌謹寒今晚不去書房工作,回來洗完澡就待在了卧室裡。
這個寬敞的空間,因為一個人的存在,讓他感到無比安心。
陌謹寒靠坐在床頭,腿上放着一本外語書,他本該專心緻志,但身旁鼓起的小包不斷飄過來清淡溫馨的味道,打亂了他掃視文字的節奏。
陌謹寒捏着紙張,指腹輕磨着,好幾秒之後選擇将書收好,伸手揉了揉阮溫喻的腦袋,指間穿插着他柔軟的發絲,“頭發沒幹。”
阮溫喻把臉埋進枕頭裡,嘴硬,“幹了。”
陌謹寒捏他耳朵,“又撒謊。”
阮溫喻不應他,默默等了幾秒,就感受到他起身,沒多久又重新回來,耳邊響起插座的聲音。
陌謹寒摁下開關,吹風機呼呼作響,溫柔吹着他的頭發。
陌謹寒的手指也不斷在發絲間穿梭,一下一下輕撫他的後腦勺。
阮溫喻側過臉閉上眼睛,也不知是因為喝了酒助眠,還是被撸毛撸得太舒服,困意洶湧襲來,頭發吹幹的同時也順勢進入了夢鄉。
陌謹寒把吹風機收好,留着一盞小夜燈,把趴着睡的阮溫喻輕輕翻過來,重新給他蓋好被子。
房間靜了下來,陌謹寒躺在他身旁,目光寸寸掃過他溫和的眉眼,掃過那顆痣。
沐浴露融合着他本身的味道,獨特而溫柔地占據他的鼻腔。
像是成瘾物,陌謹寒硬生生戒斷三年,卻又在觸碰的這一刻淪陷。
原本計劃着一切能緩慢進展,卻在聽到離開的字眼時,無可抑制的焦躁在心底無限滋生。
他并沒有想象中遊刃有餘,也做不到風輕雲淡,壓制三年的私念在重逢那刻就已經沖破束縛,洶湧滾向身邊的人。
鎖起來好不好?
陌謹寒反複握住他的手腕,又松開。
反正這裡有屬于阮溫喻的舞台,是他用了三年時間設計打造,就在負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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