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謹寒輕拍一下他的屁股,“喻喻這是在給機會嗎?”
阮溫喻從他肩上起來,微微分開距離與他對視,給什麼機會?他明明是在跟陌謹寒算賬。
陌謹寒看着他,眼神裡藏着幾分戲谑,“我有沒有教過你,要了解清楚才能定罪,不能随便污蔑人?”
當時的阮溫喻還乖乖應着:【知道了】
而此時的阮溫喻完全沒空去想關于過去的細節,隻覺得情況不妙,想從他身上下來。
陌謹寒卻摟緊了他的腰,将距離拉近,故意讓他卡在尴尬而危險的位置上。
阮溫喻繃緊身體,心虛的瞥開眼,不跟他對視,重新埋首進他頸窩,“不記得了。”
悶聲,“時間久遠,忘記了也不能怪我,不是每個人的腦子都跟你一樣的。”
一邊為自己脫罪一邊委婉誇着他,哄他開心。
陌謹寒輕笑一聲,略微沙啞的嗓音透出幾分缱绻,“嗯,忘記了确實不能怪你。”
阮溫喻趕緊點頭,沒錯沒錯,就是不能怪他。
陌謹寒漫不經心繼續道,“但錯誤已經犯下了,正好能借着這次機會讓喻喻想起來。”
阮溫喻一抖,背脊被大掌一路沿着輕撫,仿佛渾身骨頭都在這瞬間随着他的動作酥軟下來。
感覺到睡褲馬上要被順着往下扯走,阮溫喻當即就抱緊了他的脖子,雙腿死死圈着他的腰,語氣軟下來,“困了,少爺,我困,明天還要早起上課。”
“真困了?”陌謹寒确認似的問他。
阮溫喻點頭,“真的。”
“那還要不要繼續跟我算賬?”陌謹寒又問。
阮溫喻繼續點頭,剛點兩下又猛地反應過來搖頭。
算什麼賬,一沒證據二又壓不過他,還不如睡覺呢。
“說話。”陌謹寒捏他的臉,指腹就附在那顆黑痣上,小小的一點,格外惹人憐惜。
“不算了,我們睡吧,哥哥。”阮溫喻側過頭,氣息傾灑在他脖頸,特意放輕的語調傳入他耳中,像是暧昧不清的纏綿。
陌謹寒又被他折磨到了,閉眼忍了忍,最終還是擡手打了他一下,趁着人還沒反應過來發脾氣前,将燈關上。
視線瞬間進入一片黑暗之中,阮溫喻本就是從噩夢中醒來的,情緒才剛被安撫下來,此時近乎本能的摟緊他的脖子。
什麼脾氣不脾氣的都暫時被抛到腦後,隻想盡情依賴這個能讓自己安心的人。
但他會記仇的,陌謹寒又随便打他,真可惡,等以後有機會,阮溫喻一定一定要将他趕出房門。
現在就先稍微先依賴他,度過這黑暗又讓人心慌的夜晚。
陌謹寒摟着他重新躺下,兩人跟連體嬰似的黏在一起,密不透風。
阮溫喻扯過被子将自己連同陌謹寒一起蒙住,帶着他躲進自己曾經依賴過的窄小空間裡。
阮溫喻不再需要輕緩的音樂幫他放松神經,隻要往陌謹寒懷裡一靠,聞着他的味道就覺得入睡不再可怕,陌謹寒不會再讓噩夢找他了。
房間再次安靜下來,阮溫喻剛剛看到了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是睡眠最深度的時間點,但剛剛他驚醒的時候,陌謹寒也跟着醒過來了。
是因為他心裡一直記挂着他,才會有這樣的反應能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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