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塵被他們打的啞謎搞得有些疑惑:“此事貧僧也有所耳聞,但玉莊主不是……”
“本座沒有殺他。”
玄霄垂眸,幽幽道:“那次死在本座劍下的另有其人。”
“哦?”楊宇銘詫異:“本官聽說閻王契一出,有死無生,閣下是失手了?”
一抹暗色自眼底一閃而過,玄霄沒有回答這人的疑問,反而對一旁的白衣僧者說道:“太子殿下既然聽說過玄機山莊的事,那不知聽沒聽過霹靂堂的司徒堂主與玉莊主的恩怨?”
“這倒不曾。”忘塵疑道:“難道這事還和玄機山莊有關?”
手中折扇一合,李惜花歎氣,他本是不想提的:“玉莊主愛慕司徒堂主之女——司徒嫣兒已久,豈料中間被蒼狼的人橫插了一腳。”
身處朝廷的楊統領不怎麼管江湖中的事,一時聽得雲裡霧裡,剛不是還在講蒼狼的事,怎麼說着說着就聊起别人的家長裡短來了?
“恕本官打斷一下,這事和現在的問題有什麼關系?”
有關是有關,當然有關系,可這個關系李惜花有些吃不準是不是要當着千重閣這兩人的面說。
玄霄一眼便看破了他的心思,直接道:“蒼狼是為了玄機山莊世代守護着的神機大炮圖紙才設計了玉莊主,而玉莊主最開始并未将此事對本座和盤托出,隻說霹靂堂中有人勾結蒼狼,希望我等能将此人除去。”
忘塵大吃一驚:“神機大炮?!”
楊宇銘對江湖傳聞不太了解,順着說了句:“你們接了?”
李惜花皺眉,提出質疑:“可是據玉莊主所言,有個人拿着千重閣的單據,在閣主到達玄機山莊之前便向他通風報信,并且這人還幫玉莊主易了容,這才躲過了閣主的劍。”
“那還真真是巧了。”玄霄冷笑了一聲:“本座不懂他和你究竟說了些什麼,但就本座所知,乃是玉莊主親自求着本座改的單子。”
他從架子上抽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紙封,遞給李惜花。
“在接了玉莊主這單以後,霹靂堂的人緊跟着就上了門,分舵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按一般的江湖仇殺擅自接了這單,等單據轉到本座這兒才發覺此間有貓膩,也是直到此時,玉莊主才終于舍得把神機大炮的事告訴本座。”
翻看着手中的修改原件與修改後的單據,李惜花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如果真如眼前這人所言,那玉莊主豈不是把他們這些人都騙了?可玉無瑕為什麼要憑空編造出這麼一個莫須有的人來救他,難道說隻是為了放出圖紙已經不在他手中的假消息才這樣講的?
“雖然霹靂堂開出了黃金十萬兩的價格,然而本座并不想攪這淌渾水,但單子既然接了,千重閣也不會随便退單。”
目光一沉,玄霄似是随意一般說道:“當時正好玉莊主自己說隻要千重閣不出手阻攔,他願意以身鑄劍作為加碼。這樣既不假我等之手又能解決眼前困局的買賣,本座何樂而不為?便陪他演了那一出假死的戲碼。”
這何止是解決了問題,分明白撈了十萬兩黃金還得了神兵利器!楊宇銘聽得直搖頭,張口欲言,卻又止住,因為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肯定都不中聽。
李惜花也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所以其實殺玉莊主的單子是霹靂堂下給千重閣的餌,他們想要一石二鳥,不僅正好借閣主的手殺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也想同時試一試千重閣是否真如傳聞中一樣,故此之後以為玉莊主已被閣主所殺,便起了招攬之意。”
玄霄道:“不錯。”
停下撥轉佛珠的手,忘塵話音裡帶了些擔憂:“雖然閣主這麼說,可這裡面到底還牽扯着夜丞局,在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之前,一切都不過是我們的猜測。”
“看來當務之急,是怎麼查清并證明刺客的身份。”李惜花若有所思地望向架子上的卷宗,忽而問道:“楊兄可和那些刺客交過手?”
他這一提,讓楊宇銘想起來:“那群刺客裡有個人的打扮十分奇怪,就跟城隍廟裡的無常鬼一樣,使一柄兩尺來長的黑鐵劍令,武功高強但招式怪異,不像是中原人。”
“無常?”李惜花摸了摸鼻子,沉吟片刻:“倒是沒在江湖上聽說過這号人物。”說着看向身側之人。
玄霄聞言,又見他朝自己的方向看來,也搖了搖頭,表示沒聽說過。
“本座會着人立刻去查。”
“不必。”楊宇銘正色,俨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态度,說道:“在證明千重閣确實并未參與此事之前,貴閣的人一律不許踏出此閣一步,本官會派人看守此地。”
這群朝廷走狗真是好大的口氣,當真以為江湖中人好欺負不成?用被蔻丹花染得鮮紅的指尖輕點朱唇,淩月兒媚眼含笑,心下不自覺地動了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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