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被他此時的神情吓了一跳,再次詢問:“叔父?您怎麼了?是不是撞邪了?”
孟星惟愣了一下,随後雙目放空,像是透過她看什麼人,亦或者什麼也沒看,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神遊太虛之感。
“您沒事吧?芃芃呢,和您回來了嗎?”
“芃芃,芃芃讓海納送回去了……”
“哦,您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片刻後,他才反應過來,搖搖頭,可神情麻木,動作遲鈍,似乎受了很大刺激。
“您看起來不太好,要找太醫看看嗎?”田園園不放心的問。
說到太醫,孟星惟臉色猛地一白,連忙擺擺手:“不必。”說罷轉身離開。
田園園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不會被人下藥了吧……”上一次生這般反常的行為時,還是他喝了摻過春藥的酒與周廷祎生不可描述之事後。
許是聽到田園園的自言自語,孟星惟停下腳,躊躇片刻轉過身,望着她擔憂的模樣,鬼使神差的問:“……有件事,我想問問你……”聲音嘶啞。
被抓包的田園園,摸了摸鼻子,溫柔一笑:“您說,我洗耳恭聽。”
孟星惟隻覺得憋屈的厲害,極其需要有人聽她傾訴一番:“我有一好友…有一日,他酒後做出不可挽回之事,他,他……”然,後面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口,眼神卻再次呆滞起來。他一直是個克己守禮之人,做事做人極有分寸,輕易不越雷池。然而昨日之事已出他道德倫理的下限,大腦已經完全停止思考,滿腦子都是王舜華嬌羞的神色以及雪白脖頸上嫣紅的吻痕……羞憤慢慢爬上他的臉,不一會兒整張臉紅得像是熟透的大蝦。
見此,田園園一臉黑線。什麼好友,這是腦補了什麼臉紅成這樣,怕不是無中生友吧!
這家夥上次酒後與周廷祎有了尾,這次呢?說什麼不可挽回之事?不會是喝大了把周廷祎的老婆妾室給那啥那啥了吧!
此刻天空陰雲密布,微風中帶着凜凜濕意,似乎又要下雨。
孟星惟看着她驚疑不定的目光,像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人扒光衣裳,連忙用袖子掩住臉急步離開。
“叔,叔父……”田園園的話還說完,孟星惟忽然踉跄一下,身體不受控制般摔到地上,便不動了……
劉太醫一大早用過早飯,提着藥箱準備去侯府給小孟夫人請平安脈。
剛出院子,就看到王妃的婢女香兒姑娘正向這邊款款走來。
“太醫安好。”香兒一臉的倦容,顯然一夜未睡。
劉太醫颌:“香兒姑娘,可有什麼事。”
香兒道:“剛才王妃昏倒了,想請您看看怎麼回事。”
“昏倒?事不宜遲,姑娘帶路。”劉太醫神色一凝,心裡生出異樣。香兒在說王妃昏倒時,不慌不忙,看不出着急的神情。聽聞二人情同姐妹,此時看來不像。
來到王妃的園子,香兒掀開簾子,隻見内室中王妃閉目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離得近些,可見耳後有幾個嫣紅的紅痕……
劉太醫其實不喜歡做太醫,比起朝五晚九的太醫令工作,他更喜歡當個閑雲野鶴,遊曆大周,走遍江山,看一看北邊的大漠、南邊的水鄉,就像他一位姓陳的好友,常年遊曆,見過各地的風土人情。他也想在有生之年走遍大江南北,然而世事無常,因父親之言來到太醫院過起按部就班的生活,要多枯燥有多枯燥。
唯一讓這乏味的工作出彩的地方就是高門大院見不得人的各種陰私,比如秦王與孟侯爺不可言說的關系、小孟夫人奇怪的懷孕時間,以及現在,秦王妃因縱欲過度,體力不支而昏倒……
開了些溫補的藥後,劉太醫一臉高冷的提着藥箱離開,剛出大門就看到侯府的馬車正在門口等着,駕車的是男孩叫二甲,是個長得十分秀氣的男孩,接送過他幾次。
二甲說侯爺昏倒,特地來接劉太醫過府。
聞言,劉太醫表面波瀾不驚,其實心裡震驚的一批。啊!這,昨夜聽說侯爺夜宿王府,早上秦王妃縱欲過度已經昏倒,現在又輪到侯爺昏倒……難不成昨晚上秦王夜禦二人……
秦王能力之強果然不同凡響,既與侯爺卿卿我我,還能抽空與王妃大戰三百回合!
一路上,他不時搖頭歎息,大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在外面駕車的二甲聽到馬車裡的動靜,客氣地問:“劉太醫,可是哪裡不舒服?”
不舒服,當然不舒服,吃到一個驚世駭俗的大瓜卻不能到處宣揚出去,憋得實在難受。劉太醫沒好氣地道:“我是大夫,哪兒不舒服我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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