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閃過阿樹的樣子,程曉立刻若有所覺的往東南方向看了一眼。這奇異的感應使得他當下就對五爺的話信了幾分。
如果阿樹真的被抓到了山裡,自己不可能不管不問。至于五爺這一批人,五爺一看就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主兒,不過歐陽扶臨也不是什麼善類,幹脆讓他們自己鬥算了。他隻要找到阿樹,帶他走就成。
想到這兒,程曉點頭道:“我帶你們去,不過我還是想知道韓若若怎麼樣了?”
“那老槐樹早成精了,隻要我們進了山,老槐樹就會放了她。”五爺眼睛眯成線。
程曉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大巴說起老槐樹的時候那些大漢表情很是詭異。當下點點頭,側首瞥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大巴,悄悄皺起眉頭。
先不說老槐樹的事兒是大巴示意的,要知道程曉和大巴朋友這麼多年,在他的印象中大巴從來沒有這麼安靜過。這次重逢後,大巴實在是太安靜、太冷漠了。這種變化讓他很是不安,所以下意識的對大巴就有了防備。這也是他明明有機會和大巴互通消息,但他卻保持沉默的原因。
可能此時的程曉并沒有發現,他的戒心在加重。在經曆了這麼多事之後,他終于學會了警惕身邊的人。
五爺拍了拍程曉肩膀,頗有感慨的朝前走去:“那僵屍身份特殊,歐陽家肯定會好好利用。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他的身份嗎?剛巧我知道一些。”五爺見程曉下意識的換了個方向朝前走,立刻笑眯眯的對着身後的人揮揮手,跟在程曉後面,“他是大秦帝國的一代名将,和大名鼎鼎的蒙恬關系匪淺。具體為什麼被曆史抹去了痕迹,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從他的墓葬條件推測,送他入殓的是一個身份貴重、和他關系極為密切的人。秦朝的政局,你學曆史的也知道。李斯和蒙恬一直支持扶蘇做太子,蒙恬的親信,肯定也是扶蘇的人。而這個僵屍死的時候,胡亥隻有十幾歲,沒有權柄,沒有親信。那麼排除争位謀殺,剩下的就是扶蘇一派的内部争鬥,或者……長生藥。”
程曉看了眼五爺,很明确的表示出自己的懷疑。
五爺繼續道:“蕭縣的那座墓暗藏玄機。除了始皇帝和扶蘇,我想不出還有其他人會去建造。一則是權力、财力,非皇家人不足以承擔;二則是有無必要。蕭讓這個武将,不管有無戰功,他都不太可能獲此殊榮。除非他對于始皇、對于扶蘇,有特别的用處或者不一樣的關系。”
程曉想起大巴對阿樹說過【别告訴老子秦朝都是這麼伺候自家公子的】,悄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默不作聲的大巴,心中一跳,強自按耐着道:“你知道的倒是挺清楚。”
“清不清楚,反正你也不信。”五爺樂呵呵的接口。
“嗯,不全信。不過你說的挺有道理。”程曉現在有點好奇這個五爺的真實身份了,“找到皇陵之後,你要做什麼?别告訴我你也要用阿……蕭讓獻祭。”差點叫出阿樹的名字,程曉及時改口。
“我說過不會害人。”五爺狀似無奈的搖了搖頭,“和歐陽家比起來,我還真算不上惡人。知道獻祭的過程不?整個獻祭過程祭品都要保持清醒、在忍受淩遲之刑的同時,還要忍受靈魂剝離的痛苦。沒辦法,誰讓蕭讓是不死人,不這樣做他不會死。”
“你和歐陽扶臨他們一樣會法術。”程曉很肯定的下結論。
“會一點,不多。”五爺笑了,“秦始皇陵裡面有個可怕的東西,沒點兒能耐我怎麼敢去。”
“為什麼要找秦始皇陵?”
“研究。”五爺回答的斬釘截鐵,“我是學者,做了一輩子研究才發現秦始皇陵的蛛絲馬迹,後來遇到歐陽家的人,偶然之下發現他們家族秘密。”
程曉隐隐覺得對方在把他繞進一個更大的迷霧之中。不過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問。
“我更想聽聽你對[我身上發生的事兒]有什麼看法。”程曉順着心中的聲音選擇方向,回頭看向身後的衆多大漢。
五爺揮了揮手,上前兩個大漢開路。這是一條沒有被曝光過的原始山林,繁茂的大樹枝葉堵在前進的方向,腳下厚厚的苔藓與落葉在衆人腳下發生咯吱咯吱的聲響。
“你命盤逆轉、應劫于身,他們找上你也是正常。你自己也知道這所有的事都是别人在算計你。”五爺随手彈出一抹流光,一條色彩斑斓的細蛇摔在了地上,“很抱歉,我也不知道幕後主使人是誰,所以你問我也沒用。”
程曉見那蛇隻是被定住,并沒有死掉,不由多看了五爺兩眼。
“是不是歐陽家做的?”程曉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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