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冉茂成顫抖着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
可是謝昭卻沒有停下腳步。
“我知道!我知道大楚有人和柔然私下勾結!”冉茂成一邊被人拖着,一邊沖着謝昭含着。
如他所願,謝昭停下了腳步,但他依舊沒有詢問他的意思。
“不過模棱兩可說了兩句,便想着能保你一命?”謝昭輕笑,言語之間盡是嘲諷。
冉茂成嘶啞着聲音:“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謝世子,你不聽你會後悔的!”
謝昭轉身,走到冉茂成身邊,揪着他的頭發,扯起他的腦袋:“冉公子,你怕是弄錯了一件事。本世子,可不喜歡被人威脅。”
陰兀的話語在冉茂成耳邊炸開,他連忙否認,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謝世子,我隻是,想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您。”
謝昭擺了擺手,示意架着冉茂成的兩人把冉茂成綁回去。
冉茂成被綁了幾日了,他被綁着的時候覺得生不如死,可如今卻覺得,還是這架子最安全。
謝昭從卓倚峰手中接過一塊帕子,仔細擦了擦手,淡淡道:“說吧。”
“謝世子,我若将此事說出,不論柔然、冉涼還是中原,便再無我容身之處了。”冉茂成道。要是能活着,誰不想活着,冉茂成當然也不想死。所以,他才選擇把知道的告訴謝昭。
謝昭挑眉望向冉茂成,道:“你若說的,對我有用,你不僅不用再擔憂你的生死,北地十六州,自然也會是你的容身之所。”
“當真?”冉茂成不确信地問道。
謝昭微微颔首,道:“以北地謝氏之名。”
冉茂成似是放心了下來,道:“這事兒是十年前我偷聽得知的。雖然我聽着一知半解,但對于謝世子而言,應當也有着不小的意義。”
謝昭示意他,少說廢話。
“十年前前,我還跟在我父王身邊。我雖然沒用,但我父王議事時,從未避開我。隻有一次,他讓我退下。我當時不服氣,就又偷偷回去了。”冉茂成邊回想邊說道。
謝昭有些不耐煩地看着他,冉茂成瞧了瞧他的臉色,自覺加快了進程。
“當時我父王招待了柔然的大王子和一個沒見過的中原人,他們在帳中說什麼渤海拿下了沁州,那個惹人厭的韓易也死了。雖然他們的人沒有在渤海找到先王小王子的後人,但你們大楚卻是損兵折将又賠了錢财。”
謝昭眯起雙眸,問道:“怎麼,沁州十年前那一仗,也跟柔然有關?”
冉茂成搖了搖頭,道:“這個我真不知道。”
他想了想,又道:“不過,若是有關的話,可能和那位先生有關。”
“說清楚哪位?”謝昭皺着眉頭,他可不喜歡這樣聽得雲裡霧裡的感覺。
冉茂成心下無奈,隻好硬着頭皮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誰,我當時隻聽見我父王同那柔然大王子說,沁州那邊,渤海能有這麼大的勝利,還得多虧那位先生。然後那柔然王子又說了,隻要有那位先生在,北地十六州的馬場,早晚有一天會有柔然的一份。”
謝昭淡淡看了冉茂成一眼:“說來說去,也隻是些虛無缥缈的,你連你說的那位先生是誰都不知道,又如何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我保證!那時我父王和柔然大王子密謀的時候所說,定是真的!”冉茂成辯解道,“當時我父王和柔然大王子聊得開心了,還說起了你們那個文德太子!”
謝昭銳利的眼神望向冉茂成,道:“說清楚。”
冉茂成撇了撇嘴,然後道:“柔然大王子當時就說了,當年,那位先生計謀高深,若非當年柔然前期太着急了,說不定能把你們謝氏一鍋端了!”
卓倚峰看着冉茂成說話時那欠揍的神情,忍了忍,沒動手。身為俘虜要有身為俘虜的自覺。
“十九年前,文德太子親征戰死,亦是你口中的那位先生策劃的?”謝昭沒有忘記,謝氏記載的太初二十年,謝氏元氣大傷的一戰。
冉茂成點了點頭,道:“聽那柔然大王子說,那位先生消息靈通,算無遺策,在那場戰事中,把你們大楚的國本給滅了。便是你們謝氏,也是元氣大傷。”
謝昭輕飄飄看着冉茂成,冉茂成越說,聲音越低。
“你若隻說出這些,十六州恐怕容不下你。”謝昭冷聲道。
冉茂成方才信誓旦旦說,他知道的事兒足矣讓柔然、冉涼容不下他。然而他方才所說這些且不說真假,有用的太少,還夠不到那個地步。
冉茂成隻能說道:“當時柔然大王子走後,我便沒忍住,問了我父王,他們口中的那位先生是誰,我父王也因此知道了我偷聽一事,不過,我父王倒是沒在意,還告訴我,誰也不知道那位先生年齡幾何,相貌怎樣,隻知道他是從沁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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