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落站在商醉身旁,聽齊重山倒打一耙,氣得脫口喝道:“胡說八道!”溫家一衆人瞬間看向溫落,溫落繼續道:“我一直與他們在一起。分明是嚴家堡欺人太甚,将鬼控城的無辜之人都屠了個幹淨,更是…”“放肆!何時輪到你插話了,給我滾過來!”溫落話未說完,溫胄鐵青着臉一聲怒斥打斷溫落。溫落被父親這一吼,急得眼淚打轉,看着溫胄道:“爹爹,事實确是如此,嚴家堡分明自作…”溫落的話再次被打斷,這次不是溫家人,而是祁樓。祁樓一揮手攔下溫落,對着溫家衆人道:“既然是我做的,為何牽連無辜?”齊重山仰天大笑道:“何人無辜?”祁樓未理會齊重山,看着溫魏道:“你将我師傅關在了何處?”溫魏眼角年輪溝渠不笑自在,彎着眼角顯得更甚,隐笑着将手指向一旁。祁樓幾人朝着溫魏所指方向看過去,廣場的人自覺的讓開一條道來。當祁樓幾人看清時,眼角猛的一抽。祁隐、百徒、商音與鐘離夫婦均被關在一個碩大的鐵牢裡,每個人脖頸處都系着一條帶尖刺的軟鞭。腳下僅一條手指粗細的鐵棍支撐着。倘若一旦體力不支,必定陷入腳下鐵棍中,幾人的脖子上軟鞭都已隐隐刺入肉裡,滲出一些血迹來順延而下。隻遠遠一眼,也能看見幾人均臉色慘白,唇無顔色,不知道被困了多少天了。商醉一看衆人被折磨至此,瞬間怒氣攻心,握着渴血便要上前。商醉剛有動身的傾勢,鐵牢内衆人脖子上的軟鞭霎時便緊了幾分。祁樓眼疾手快的将商醉生生攔了下來!溫落在商醉動的一瞬間身子猛的一顫,這種身體的反應超出了溫落的意識,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見商醉被攔下,這種異樣感又瞬間消失了。祁樓陰着眸子,陰鸷道:“我師傅和祁妄呢?”溫魏見祁樓動怒,一扯嘴角,漫不經心道:“鐘離晉自知有罪,早已自刎謝罪了。至于那具屍體,在這裡!”俞昭一直站在一旁守着商醉,突聞鐘離晉自刎,眸子一緊,眼中血光大盛,狠厲道:“你殺了師祖?”溫魏沒有理會俞昭的問話。一招手,幾個溫家弟子将祁妄五花大綁的帶了上來。溫魏一手扶在祁妄的肩上狠狠用力一捏,笑意盈盈的看着祁樓。祁樓甚至聽見了祁妄骨頭碎裂的聲音,幾乎在溫魏用力的同時一閃身消失在原地,直逼溫魏而去。溫魏又豈是無能之輩,見祁樓突然發難。隻輕輕一扯,便将祁妄帶着離了原地,站在鐵牢頂上。臉上依舊挂着戲谑的笑看着祁樓道:“你滅嚴家堡時就應該想到會有今日。雲離颠禁術喪心病狂不該存在于世。交出禁術,自毀經脈今日便放你們一條生路。”俞昭暗暗将玉蕭捏在手中,對着溫魏道:“嚴家堡是我一人所滅,與他毫無幹系!”俞昭此言一出,所有人均紛紛轉頭看向俞昭,四下瞬間喋喋聲起,擠在廣場上的各門弟子交頭接耳的讨論聲不絕。齊重山冷笑一聲,不屑道:“就憑你?你…”齊重山的聲音戛然而止。待衆人反應過來去看齊重山時,齊重山已然不在原處。廣場上人人錯愕。再回頭看俞昭時,皆驚得後退了一步。隻見俞昭站在原地,一隻手已掐入了齊重山的喉嚨,齊重山瞪着眼腳已離地,整個身子懸在俞昭手中不停的抽搐。俞昭将齊重山随意一丢,冷冷的道:“嚴家堡的人,也正是如此死的!”一直站在一旁的素清師太與新崛起的青州魏氏門主魏仲驚得當下變了臉色。嚴家堡幾乎人人均為喉嚨被人捏斷而亡,正如方才俞昭所用的的招式一般無二。圍着商醉俞昭二人的無名之輩,雖依舊保持着拔刀的姿勢,但已是人人面露驚恐,悄然往後退了一圈。俞昭發難的一瞬間祁樓身形一閃朝着溫魏抓去,溫魏好似早已料到一般。在祁樓靠近的一瞬間,将祁妄朝鐵牢下方推了下去。祁樓一眼瞥見鐵牢下方時大驚失色。原來鐵牢裡控制衆人的僅是冰山一角,圍鐵牢周圍隐藏的腐屍更是數不勝數。溫魏将祁妄抛下,若祁妄落下去便會瞬間被腐屍撕成碎片。祁樓顧不得許多,隻得半途換了目标,将祁妄一把撈起緊緊摟在懷裡。祁樓摟着祁妄還未來得及放下心來,突感一陣窒息,仿佛靈魂被囚禁一般。祁樓暗道不好,千鈞一發之際祁樓低喝一聲:“俞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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