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知名樹林中,兩男子面對而立。
“钊冀,我不在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事,一一說來。”君言冷冷開口,臉上不見任何情緒。
“是,少主。”
“三個月前君上召開的宴會上少主中毒先行離席,之後族長,君上夫人與四位長老也相繼中毒,宴會被迫終止,郡王金霧以族中不能一日無主之由要接管族中一切事物,遭到族中部分大人反對,但大部分人已被金霧或是收買或是威脅收歸已用,目前族中一切事物都掌控在金霧手中。”
钊冀咬牙切齒,恨不能馬上捅了金霧。
“金霧這個人狼子野心終于藏不住了,他這是看外面亂起來,按捺不住了,父親母親和宇辰怎麼樣了?”
君言背對着钊冀,摩挲着手指,眼中狠辣一閃而過。
“君上和夫人暫無大礙,隻是體内毒還未解尚在昏迷,金霧不敢直接下手落得篡位之名,所以暫時不會動君上和夫人,小少主自與君上和夫人賭氣離家後就一直在外遊曆,至今未回,我們的人一直盯着呢,隻要不碰到仙族中人,想來是沒什麼危險。”
“钊冀,召集我們的人手,悄悄淺回族中,偷取解藥将父親母親帶出來,然後潛伏在族中各處,等待我的消息,族中除了金霧還有人在暗中與仙族聯手,是時候該清清門戶了。”
君言周身冷氣蔓延,钊冀冷不丁地打了個冷戰,某些人要倒大黴了。
翌日,晨光熹微,旭日東升。
熟悉的小院裡,兩個着急忙慌的身影四處亂串,
“阿離,找到了嗎?”
“沒有啊,它能去哪呢?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唉~”莫問歎口氣坐在院前的台階上,整個人都耷拉着像蔫了的花一樣,垂頭喪氣。
“阿離,你說它是不是被抓走了?要是它在外面被欺負了怎麼辦?要是它吃不飽怎麼辦?要是它被凍到怎麼辦?要是......”
“停停停,打住打住!”阿離強制打斷莫問地絮絮叨叨,“它肯定是自己走的,也許是它傷好了回家去了,它不是還給你留東西了,有緣自會相逢,它看起來就不是隻普通的“貓咪”,所以呀你就别太擔心了,沒問題的,要相信它可以過得很好。”
莫問坐在台階上打量着手中的物件,這看起來就不是凡品,咪咪究竟是誰呢?
阿離看着依舊沒什麼精神的莫問長長歎出一口氣轉過身去。
“哎,還挺想這臭貓的,跟它打打鬧鬧習慣了,突然走了挺不适應,臭貓,走了也不說一聲。”阿離擡手抹去一滴晶瑩的淚水。
——
金虎族,詭異的平靜。
大殿之上的位置上坐着一個周身冒冷氣的男子,一身黑金玄衣,遮掩不住的貴氣。
大殿中央烏泱跪着一群人,瑟瑟發抖,死死地将身子壓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被看見。
“君言,你有種就放了我光明正大決鬥,搞偷襲算什麼英雄?”
最前頭的男子瘋了一樣地叫喊着。
“偷襲?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罷了,怎麼?這樣就受不了?”
君言冷嘲,眼眸微眯,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單手撐着下巴,以一種王者之姿盯着下面之人,目光流轉。
“君言,你不過我金虎族收養的棄子,你憑什麼坐這個位置?這個位置本就該是我的,我隻不過拿回我自己的東西,我有什麼錯?”
“你的東西?”君言眸光一深,看向男子的眼神像在看死人。
“誰給你的臉?當初你父親勾結外族差點讓金虎族滅族,好在君上與各位長老及時止損保住金虎族,念在你們兄妹二人年幼留下你們,并給予你們郡王郡主之位,沒想到你居然狼心狗肺想要弑君篡位。”钊冀咬牙切齒的控訴着男子的罪行,恨得牙癢癢。
“钊冀,别跟他廢話。”君上冷冷出聲,眼中寫滿了不耐煩。
“說,你背後之人是誰?就你這腦子,根本不可能謀劃下毒勾結這一出,隻要你說了,留你全屍。”
钊冀将刀架在金霧脖子言語威脅。
“哈哈哈哈,君言,你做夢,有本事你自己找啊,就算死,我也要你們為我陪葬,所有人都要死,哈哈哈哈哈。”
金霧突然瘋了一般撞上钊冀的刀想要自戕,钊冀迅速将其拿下死死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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