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球球雖然控制了石頭飛過來的力道,卻沒控制那些人的意識,他們對離憂動手,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意志。如果不是球球及時出手,離憂現在能不能活還真兩說,他可沒冤枉他們。
武清将手機遞了過去,說:“楊女士,這已經構成刑事犯罪,我們要上報刑偵科,讓他們接手案件。”
“好。”楊海清接過手機,直接撥通了承運法務部的電話,說:“張律師,你來一下市立醫院,有件案子需要你處理。”
武清和劉喬對視一眼,也撥通了刑偵隊的電話,說明情況後,刑偵一隊接手案件,并與十五分鐘後到達醫院,和承運法務部的律師張海明前後腳到達醫院。
刑偵一隊隊長梁齊韻和張海明一起看了監控視頻,正打算布置人手調查視頻中三人的身份,急救室的門突然被拉開,一名護士急匆匆地走了出來。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楊海清一怔,連忙走了過去,說:“我是,我是,他是我兒子。”
“病人不行了,這是病危通知書,需要您簽一下字。”
楊海清看着她遞過來的病危通知書,整個人都蒙住,眼淚瞬間湧出眼眶。她死死地抓住護士的手臂,哭着說:“護士,我求求你,救救我兒子,他還那麼年輕,不能死啊!”
梁齊韻和張海明也愣了愣,如果當事人死了,那這案子的性質就不一樣了,就會由故意傷害罪變成故意殺人罪,量刑完全不同。
護士見慣了這種情況,安撫地說:“女士,您冷靜一下,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現在醫生也正在盡力搶救。您仔細看看這份通知書,然後在上面簽個字。”
楊海清明白護士的潛在意思,無非是想在離憂搶救無效确認死亡後,讓醫院和醫生擺脫關系。如果離憂重傷是意外,她或許不會這樣想,可離憂是被人惡意重傷,此時的楊海清的心理難免變得偏激。
過度傷心的楊海清一個踉跄,差點摔在了地上,幸好被護士及時扶住。張海明見狀走了過來,扶住了楊海清的手臂,說:“教授,您要保重,不要太悲觀,隻要有一線希望,醫生也會盡力搶救。”
“是啊,是啊,我們會盡全力搶救的。”
楊海清心裡即便有千萬個不情願,也不得不在病危通知書上簽了字。看着護士拿着那張紙進了急救室,楊海清隻覺得自己的心上壓着一塊巨石,又燃着熊熊烈火,異常難受。
梁齊韻猶豫了一瞬,還是走上前,說:“楊女士,我明白您現在的心情,但有幾個問題,我們還需要核實一下。”
楊海清擦擦臉上的眼淚,深吸一口氣說:“你想問什麼,我全力配合,但這些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楊女士,季北亭和他們有什麼恩怨,以緻于他們要去你家大門口行兇?”
“沒有恩怨。”楊海清詳細地将離憂被網暴的事說了一遍。
“這麼說他們與你們并不認識,去你家扔石頭隻是聽信了網絡上的傳言,對嗎?”
“我們不認識他們,是不是因為網暴的事也是我的猜測,但他們不僅毀壞了我家的财務,害的我父親犯了心髒病,還故意謀害我兒子,這已經觸犯了刑法,我要告他門蓄意謀殺!”楊海清激動地說:“我們不接受任何和解的理由,也不接受任何道歉,如果我兒子出事,我要他們三個跟着陪命!”
張海明緊接着說:“梁警官,這起案子由我負責,以後如果有什麼問題,您直接找我就行。”
梁齊韻了解事情的大概情況後,留下兩名刑警在醫院,就帶着其他人回了警隊,查找視頻中的三個人。
手術做了五個小時,直到後半夜,離憂才被人從急救室推了出來,當然這都是球球制造的幻想,其實在手術室裡這些醫生一直在對着空氣動手術,不過在他們的認知裡确實經曆了一場險象環生的手術。
第二天上午,林丘有兩場戲要拍,手機一直都不在身邊,中午又被李岩拉去吃飯順便講戲,一直到下午三點多,他才有空給楊海清回了電話,得知了離憂被人重傷住院,至今還在昏迷的消息。
當時林丘就想回甯城,他沒想到事情竟然嚴重到這種地步,還是系統将他攔了下來,讓他盡快處理完郭明鑫的事,為離憂澄清,以免他再受到傷害。
郭明鑫聯系離憂,一直聯系不上,事情鬧成這樣,如果沒有後續,那他的計劃就相當于全盤皆輸,不僅沒能拉季南辰下馬,還為他造了勢,為他博得了更多關注,這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不甘心,四處打聽楊家老宅的地址,可問了一圈也沒人知道。就在他犯愁的時候,突然收到一封郵件,郵件沒有署名,内容就隻有一個地址,就是楊家老宅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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