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有些懊惱地應聲,說:“爸爸,你打算怎麼做土豆?”
“炸薯條,你不是最愛吃嘛,今天就多做一點放在冰箱裡,這樣什麼時候想吃了,直接油炸就行。”
“耶,爸爸萬歲!”球球興奮地跳了起來,随後便來到洗菜盆前,認真地清洗着。
離憂看向白饒,說:“白饒,你把生菜洗一洗,然後撕成小塊,裝盤待用。”
白饒點點頭,找到生菜,走到了球球身邊。本來房子就小,廚房更是擠得厲害,三個人有些施展不開。
“白饒,給你菜盆,你接點水到客廳洗吧。”
白饒看看球球,接過了離憂手裡的菜盆,接了些水以後,就來到客廳專心地洗着生菜。想要得到球球的認可,就必須和離憂打好關系,所以白饒對離憂還是很重視的。
球球轉頭看向背對着他的白饒,雖然白饒長得很好看,但球球就是覺得他有問題。
飯桌上,離憂出于禮貌夾了塊排骨放進白饒的碗裡,說:“嘗嘗味道怎麼樣?”
“謝謝離叔叔。”
離憂見球球眼巴巴地看着,也夾了一塊排骨放進他的碗裡,摸了摸他的頭,說:“吃吧。”
“謝謝爸爸。”球球心滿意足地笑眯了眼。
白饒見狀夾了塊魚肉,挑好魚刺,放進球球的碗裡,笑着說:“球球吃魚。”
球球看了看碗裡的魚肉,說:“謝謝哥哥,球球不愛吃魚。”
白饒臉上的笑意僵了僵,又将魚肉夾了回去,說:“那球球愛吃什麼?”
“謝謝哥哥,球球可以自己吃。”
離憂見白饒有些尴尬,夾了塊魚肉放進球球碗裡,說:“挑食可不行,所有食物都要吃,不然長不高。”
“嗯嗯,謝謝爸爸。”球球夾起魚肉就放進了嘴裡,哪裡像是不愛吃的模樣。
不說白饒,就是離憂也覺得有些尴尬,他不明白向來懂事的球球,為什麼這麼排斥白饒。
“白饒,之前聽你說剛從國外回來,你是一直在國外生活麼?”離憂随意找了個話題,化解現在的尴尬。
白饒點點頭,說:“嗯,我從小是在y國長大的,父母出事後,就被舅舅接了回來,以後會和舅舅一起生活。”
“馬上就要開學了,你上學的問題解決了嗎?”離憂沒有問白饒父母的事,對于一個孩子來說,那是巨大的傷痛,被提及一次,就相當于又經曆一次,那麼做太殘忍。
“解決了,因為報名有些晚,所以隻能去二中。”
“二中?”離憂笑了笑,說:“那倒是巧了,球球上的是二小,就在二中的對面,如果不是上下學的時間不同,你們倒是可以一起。”
“球球在二小嗎?那倒是挺好的,以後有事,可以來找我。”
“謝謝哥哥。”球球随口道了謝,卻沒有看白饒一眼,專心的啃着碗裡的排骨。
白饒見他啃得小臉上滿是油,伸手抽了張紙巾遞給他。
球球看了看,說:“謝謝哥哥,等我吃完,會去洗臉,這樣就不會浪費紙巾了。”
“球球真懂事。”白饒笑了笑,以掩飾自己的尴尬,他實在想不通,球球為什麼對他這副态度,他好像沒做什麼吧。
就這樣,白饒總有意無意的和球球說話,可球球總是很禮貌的讓他下不來台,而離憂就隻能無奈的跟着解圍。一頓飯下來,球球吃的那叫一個香,一份排骨大半進了他的小肚子。白饒卻有些食不知味,想不明白到底哪裡出了錯。離憂心裡也是直犯嘀咕,猜不透球球為什麼一反常态。
這邊剛吃完飯,整理好廚房,球球就拉着離憂說困,大眼睛還時不時地看向白饒。白饒就算再傻,也能看明白球球的意思,雖然不甘心,卻也沒有死纏爛打,識趣地起身回了家。
關上房門,離憂無奈地看向球球,說:“球球,這個白饒有什麼不對嗎?”
球球搬了凳子在貓眼上看了看,确定外面沒人後,小聲說:“爸爸,剛才我感覺到了他對爸爸的敵意,我覺得他和邱晨,都在刻意接近我們,他們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離憂相信球球的感覺,也透過貓眼往外看了看,說:“我想不通,我們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他們窺視的?”
球球皺着小眉頭想了想,說:“爸爸,對這個白饒,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好像以前我們見過一樣,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熟悉又陌生?”離憂也跟着皺起了眉,說:“難道他們也是從劇本世界回來的人?”
球球的眼睛亮了亮,說:“有可能!因為病毒入侵,每個劇本世界都有不止一個闖入者,他們完成任務也回到了現實世界。”
離憂接着說:“之所以對我們有敵意,很可能是因為在劇本世界中我們和他們是對手,他們曾在我們身上吃過虧。回到現實世界後,他們心裡不忿,然後通過某種辦法找到我們,進行打擊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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