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禮眼睛都紅了,一下蹦起來朝付原竄去,孫雨舟怕他動手趕緊攔腰抱住他要他冷靜。
“我草你大爺的付原!你……唔。”我趕緊一把捂住這個祖宗的嘴,你這樣會被日的我跟你說。
樊禮掙得厲害,一下扒開了我的手:“虧我一直把你當最好的朋友!你他媽這幾天陰陽怪氣的算咋回事!老子忍你夠久了,還要我對你怎麼着!啊!你他媽看老子不順眼就直說!”
“對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不順眼到看見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覺得難受。”付原輕飄飄地說道,但是這句話的語氣卻好像錘子一樣,又重,砸得人又痛。
他背着光,昏暗中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但此刻的空氣就像有人用膠水黏住了一樣粘連着,令人呼吸困難。
樊禮像是身上的力氣都被抽幹了似的,一下子坐了下來,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在抱着他的孫雨舟身上。付原看也沒看我們一眼,起身徑直往外走,門拉了一半又怒氣沖沖地回過頭來:“這是我房間,你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看了很多老司機的綜藝,然後看到78宣番時關于老司機的shock發言,就寫在裡面了,感覺很萌……嘿嘿嘿嘿嘿嘿嘿
新年快樂!
☆、第二十一章攔路雨偏似雪花
車燈照亮了窗前的路,銀針似的雨絲如雪。
這城市的日落了,照耀着大地的太陽光線被天空收回,在這晝夜交替之時,城市的燈還未亮起,搖晃的車廂裡一片昏暗。
房睿坐在我的旁邊,他的側臉隐匿在了黑暗裡,隻留下一雙望着前方的眼睛亮如星星。
窗外凜冽的寒風夾雜着雨絲顯得更加冷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穿得那麼單薄。
回去的路上雖然不像來時那麼多舛,大家卻好像都耗盡了力氣,一路無話。
我們在靠近市郊的一個地鐵站附近下了車,走到一半兒我又有些想上廁所。于是在進站我說了一嘴,像是提醒了大家似的,然後我們一行人就浩浩蕩蕩地去廁所了。
我進去以後,覺得實在太髒,就連往馬桶上墊一層紙也沒有辦法讓我下定決心把屁股坐在上面。沒辦法,我隻好忍着有點想大号的沖動,還是等回宿舍再說吧。我奶奶說過我小時候跟着我爸回老家,我爸開車,三四個小時的車程,一路上沒有廁所,有次我有點兒鬧肚子,我奶奶說我憋的臉都紫了,但我非常懷疑是他們回憶過去時慣用的誇張手法,總之就是大人們對着我好說歹說,中途看着比較隐蔽的地方停了幾次車,我死活也不願意在路邊解決排洩問題,硬是憋着到了奶奶家以後才上,我爺爺開玩笑說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我内心對于年幼的我剛強而又不屈不撓的意志感到非常滿意,原則就是原則,所以這一次我對我括約肌的控制能力也是十分有自信的。
我出了門,等在門口的房睿一驚,說這麼快?我說我沒上。他看了我一會兒,沒說什麼就進去了,過了一會兒出來以後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誰知道這次對括約肌的盲目自信導緻我坐在地鐵上肚子一陣接一陣的疼,後來到宿舍的時候直奔廁所,真的是已經蓄勢待發,憋得我汗都出來了。
還好剛剛一路上我吸取了教訓,沒有逼逼太多,隻有房睿和孫雨舟有所察覺,問我怎麼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這我能說嗎,當然不了,特别是孫雨舟這個大嘴巴,給他們知道到時候又來嘲笑我。
日子又這麼不鹹不淡地過了幾天,除了樊禮和付原依然怪怪的,而且樊禮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天天往健身房跑,美其名曰鍛煉身體,其他都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直到這天樊禮既上次扭了腰之後沒幾天又去健身房作死,登登山機登猛了,體側又跑了一千米,好家夥,這下把大腿肌肉拉傷了,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下不來。
然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我中午上完自習吃完飯一回來就聞到一股藥油味兒,看然後到付原正蹲在地上給樊禮捏腿,一邊捏一邊對着他破口大罵,結果這哥不但不生氣,反而好像付原在誇他似的,笑個不停。
有毒啊。
我驚疑不定地放下書包,在心裡默默地腹诽了一句。一擡頭看見躺在床上的孫雨舟,雖然他正拿着手機,但其實目光一直饒有興味地往樊禮和付原那邊瞟。
嘿,這樊禮今兒也是奇了怪了。平時要有人這麼說他,他早就暴跳如雷什麼髒話都招呼過去了,今天這是被人下降頭了還是怎麼着,非但不生氣還笑得這麼開心,吃錯藥了?不過付原不是自從上次溫泉之後就一直對樊禮采取無視政策嗎,今天又是怎麼了,突然大發善心給傷員樊禮做推拿?别是有什麼把柄握在他手上。不過思來想去,這事兒也隻能付原來做了,作為前體育生,付原不管是傷痛經驗還是對傷痛的處理經驗都是很豐富的,就沖咱宿舍隻有他一個人有處理體育受傷的藥就能看出他的專業性,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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