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讓他們自己做。”他并沒有把周斂容的話當真,把裝好盤的菜放在旁邊,一邊繼續着手準備下一道菜,一邊笑着搭話:“那也太冷酷無情了,我們總得有點同伴愛——”話音未落,兩隻胳膊就突然從他的腋下穿過,十分強硬地直接把他架住,雖然并沒有勒到呼吸困難的地步,但他試圖掙紮的時候卻也依然紋絲不動。就這麼直接把安明晦一路從廚房架出去,周斂容還一本正經地解釋:“即使上節目是工作,他們也應該借此得到成長,至少生活應該自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假裝信了。”遭到這樣另類的武力鎮壓,他似乎也沒什麼選擇的餘地,“放開我吧,去把我們兩個的飯端出來。”自然而然地,在用餐期間他們收到了來自除顧艾以外三人的“譴責的眼神”,感受着背後的視線安明晦尴尬得不想回頭看,而正面承受這種眼神的周斂容卻像是瞎了一樣沒有任何反應,看起來完全沒有感到愧疚。這大概也是一種不同尋常的天賦。這個中午和上午一樣一言難盡。雖然日程表上隻是簡單地寫了下午打工,但顯然節目組已經安排好了活動,他們隻需要前去乖乖參加就可以了。坐車前往指定的廣場後,安明晦才驚訝地發現不僅是安排了活動,節目組連臨時的展示台都鋪設好了,他們下車的時候正看見工作人員往台上搬運兩個機器。不隻是場地和道具,連粉絲團都早早地在旁邊臨時擺放的觀衆席上就坐完畢,一看到他們六個人從車上下來就爆發出了一陣尖叫聲。觀衆席幾乎是清一色的女孩子,安明晦這才後知後覺地問:“我們這個節目……是不是陽氣太盛了?”連一個女明星都沒有。蘇道巫嗤笑一聲,滿不在乎地回道:“有什麼區别,反正這裡也沒人打算湊cp混熱度。”“說不定是為了照顧你跟周哥第一次上綜藝,怕你們害羞呢?”施雪桐笑眯眯地接了話茬,還不忘了順手給隊友補一刀,“雖然顧艾也是第一次上綜藝,不過你看他明顯不是會害羞的人。”事實上安明晦覺得周斂容也不像是會害羞的人,不過他們這時候已經快走到台上了,所以他選擇了閉嘴。節目組的人仿佛一早就預料到他們這群人裡沒幾個會帶生活用品,早早就把房間裡的所有日用品收拾得幹幹淨淨,而這次打工以小組比賽的形式進行,最終得到的報酬也不是錢,而是生活用品。第一場遊戲非常簡單,形式上有點類似于守擂台,兩個不同組的人同時坐在那個機器前,戴上耳機觀看屏幕上播放的具有驚吓要素的視頻,手腕上攜帶心跳測速儀,心跳值率先超過某一定值的人被淘汰,如果超過五分鐘都沒有分出勝負,則判定在五分鐘内心跳最平穩的一方獲勝,最後留在場上的人所在隊伍是冠軍,并按照淘汰順序選出季亞軍。其本質是個簡單粗暴的試膽遊戲。第一次進行比賽的兩組通過抽簽決定,安明晦和于歌不幸抽中了紅色的簽,成為了第一場遊戲的犧牲品。他拿着那根紅得刺眼的竹簽,轉頭看向依然神色淡定的周斂容:“我先自首,我不擅長這種遊戲。”更不擅長在面對恐怖畫面時保持心跳平穩。“沒事。”周斂容一改平日裡對任何事都要求嚴格的習慣,回答得很平靜,“隻是個遊戲而已,放松點玩就可以。”态度随便到讓安明晦懷疑這是不是周斂容本人。在粉絲的歡呼聲中坐在椅子上戴好耳機和心跳測試手環,雖然他覺得現在在歡呼的幾乎都是于歌的粉絲,但還是禮貌地回給觀衆席一個微笑,随後才把視線投到面前的屏幕上。屏幕周圍有遮光用的擋闆,如果專注地把視線投注于屏幕上,有時可以制造出類似影院的效果。第一段視頻也許是為了熱身,所以并不是恐怖性的,而是從一段動作電影中截取了最精彩的一段打戲,巧合的是這部電影的主角就是周斂容。安明晦松了口氣,然後以輕松愉快的心态看完了這一小段電影。可惜五分鐘之後他還是敗在了一段懸疑驚悚向電影的節選上,毫無懸念地将這個位置換給了周斂容。在粉絲的歡呼聲中,安明晦就這樣看着周斂容維持着始終在八十左右的心率,面不改色地先後淘汰了于歌和蘇道巫,然後安靜地等待施雪桐落座。觀衆席裡粉絲的尖叫已經壓不住了。身為周斂容粉絲團的一份子,安明晦這才意識到自己應該有點粉絲的樣子,于是就向工作人員借了一個坐墊,站起身溜到觀衆席前席地而坐,并笑着問身後最前排的觀衆:“不好意思占個地方,我也想從觀衆視角看比賽。這樣坐應該不會擋你們視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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