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刀光在碧空中貫橫,滔天的氣浪卷動着沙石飛揚,開千裡烏雲!
虛空被這兩道攻擊的碰撞震顫,撞擊的聲音如同鬼神,哭泣厲鳴于世。
兩人看似勢均力敵,石乞的铠甲盡碎,身體卻毫發無損。
仲由身上還是原有的傷,但這一擊傾盡了他所有的力量,他的眼神變得恍惚,這是靈力将要耗盡的征兆。
飛散的沙石在他不經意間撕裂了他的帽帶,仲由模模糊糊的感受到,眼前緩緩飄過帽子……
似乎是生死之間的顱内回溯過去,他似乎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自己還年輕的時候……
自己第一次見到老師——孔子的時候。
……
“嚯!”子路遠遠的就看到孔子協同一衆弟子走來。
他戴上了自己準備好的那雄雞冠似的帽子,身上也佩戴公豬皮鞘的寶劍。
遠看過去,孔子一副很高大的樣子,但子路認為他隻是空有身高,實際上是孺弱的斯文人!
“呦,就你是姓孔的?”子路用粗魯剛猛的架勢斜看着走來的孔子一衆。
“你是誰?”孔子的弟子們有些不爽,自己的老師怎麼能被這樣稱呼?
“鄙人仲由,字子路!”子路不屑的說道。
孔子先是一怔,馬上就反應過來:“你是認為自己的實力很強,而看不起我嗎?”
“是,又怎樣?”子路剛剛都沒正眼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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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禮樂嗎?”孔子問道。
“禮樂?那不是沒用的玩意兒嗎?”子路毫不在意的說道。
……
接下來,子路就被孔子進行了一番調教,讓他體會到了禮樂的“魅力”。
“以後就不要穿這樣的粗衣魯服了,君子要穿着儒生服裝。”孔子敲着子路的頭諄諄教誨。
“好!嘶~~我說好還不行嘛!”子路叫苦不堪。
然而,他并沒有換回正式的衣服,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依舊是“衣冠禽獸”。
子路跟随孔子學習了很久,孔子久久的看着他的衣冠,評價道:“子路的學問已經升堂了,但是還沒有進入室内。”
“……”子路看了看自己戴了許久的雞冠帽,無話可說。
“哎,仲由生性這樣……怕是死的很悲慘。”孔子長長歎息道:
“君子,應該衣冠整潔,即便是死去的時候,帽子也不能掉下來。”
雖說這句話有些誇張,但孔子想要表達的意思就含在裡面。
“好好好!”子路有些不耐煩的回答,這時候,他還并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
“君子死時……帽子也不能掉下來……”
仲由的視線變得混濁,他的眼膜似乎已經朦胧,他仿佛看到老師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隻是……這已經不可能了……
PS:标題出自黑兔P調,初音未來唱的《千本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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