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咬傷,屍變了。”塗靜說完又拉住張芳豔,凝聲道,“你快看看另一個女生身上有否傷口!”
這提醒喚回了張芳豔的神智,她急忙凝神檢查被背負的那個昏迷的女生。表面上和衣服下都沒有傷口,她不免懷疑地往牆那邊又看了看。咬傷小戰士的那個女生至少軀幹衣服覆蓋的地方是沒有外傷的,頭顱被塗靜扔了,若有傷痕也一定能看出來的。
那個女生好端端又不發燒,隻是驚懼過度虛弱昏迷,怎麼就突然變成喪屍了呢?這與以前見過的有了感染症狀的原生喪屍不同,是病毒變異了麼?
裘韌認出了小戰士背的女生,提醒道:“這是和我一起參加校外比賽的陳璐,最近一周都不在學校住。我懷疑可能是校内飲食被人投毒,吃多學校餐飯的人就容易感染。我們現在還好好的這幾個同學,都不怎麼在食堂吃飯,對吧?”
他說完環視自己的同學們。
大家紛紛點頭,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既然這個女生最近也沒在學校吃飯,變喪屍的概率或許大幅下降,張芳豔這才稍稍放心。
先過來的戰士說已經聯絡上附近巡邏的部隊,很快派車過來接應。即使推測出投毒的渠道,但這些從智峰國際學校接出來的幸存者還是要送去指定的避難所隔離一段時間才行。
張芳豔見幸存學生已經安置妥當,又聯系操場上那些戰士。她懷疑學校内這些喪屍攜帶的病毒具有更強的傳染性,必須盡快消滅,不能讓它們離開學校的大門禍害其他地方,沒想到那些戰士的通訊接通後,卻隻是發出了滋滋啦啦的聲響。
是幹擾,有設備幹擾了校内外的步話機通訊。這與屏蔽了校園内手機信号的設備是同一個麼,有人在操控那些幹擾源!
緊接着操場旁的一棵大樹燃燒起來,隔着圍牆都能看見火焰沖天而起。
張芳豔擔憂道:“咱們的戰士帶了火焰噴.射裝置,不過一般不會用到,對環境破壞太大。”
塗靜卻說:“也可能是打掉軍用無人機的異能者,我們要過去增援麼?”
張芳豔點點頭,沿着圍牆往操場那邊走,眼睛隔着圍牆往裡面看情況,忽然又問道:“剛才腕式手機有人聯絡我,我沒空接,是什麼新的消息?”
“是護送郭瑩那個戰士說郭瑩提供了一個新線索。她聽見一個講黴語的人一直在學校内找U盤,那裡面估計存了什麼重要資料,至今沒找到。戰士們懷疑那人是敵特。”
“U盤”張芳豔回頭盯着裘韌看了看,她能看見裘韌揣在口袋裡的那隻手裡正握着一個U盤,她以眼神向塗靜示意。
塗靜機靈地點點頭肯定了張芳豔的猜測。
不用出聲,兩人之間已經有了默契。張芳豔停住了腳步,折返回這些幸存的學生身邊,說道:“我們還是在這裡等接應的部隊到了,再去校内增援吧。”
……
史密森是商賈巨富,他的親屬被綁架的幾率非常高。長在他身邊的安吉拉自幼也接受了一定的格鬥和軍事訓練。
抛開覺醒的異能,單純隻論身手,安吉拉其實并不比男性雇傭兵差,對付普通人更是能占上風。在黴國時養父為她雇傭保镖,隻不過是為她能多一個擋子彈的肉盾。到了華國,這裡全面禁槍,治安好到孤身女子夜裡去哪裡都不會遭遇暴力或威脅,自然也無需保镖跟着了。
琴房的門被人悄無聲息地弄開,安吉拉雖然緊張卻也不怕。
沒有煙霧彌漫,也沒有槍械從門縫那裡掃射,她隻用伏低身體貼在牆邊,戒備着就好。隻要那人敢推門進來,她就會好好招呼一下。
不僅如此,她還召喚了兩個喪屍到了附近。
沒想到門縫逐漸變大之後,露出了一個外國人面孔,穿着一身合體的西裝,臉上有皺紋,并不高大英俊,卻也有一種類似黴國大片裡特工的氣質。他用标準的黴語說道:“果然有人。你是幾年級的學生,怎麼沒穿校服?你從昨天一直躲在這裡麼?”
在史密森的教導之下,安吉拉本身對黴國白人會有一種親切和尊敬的感覺。對方友善發問,又看起來像是一位老師的模樣,讓她不免放松了警惕。可她也不會随便就說出自己的身份,将錯就錯用黴語回答道:“我是畢業班的,昨天本來請假要離開學校辦事,沒想到……然後就躲起來了。您呢?”
“我是畢業班的口語老師托馬斯,怎麼從未見過你?”對方語帶質疑。
安吉拉心說,口語老師會溜門撬鎖麼?面對質疑,她再次警覺起來,不答反問道:“您怎麼打開房門的?”
托馬斯一本正經地回答:“門根本沒鎖啊,我輕輕一推就開了。我還替你擔心,怎麼躲進屋裡不鎖門,不怕喪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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