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捏了捏柳清菡滑嫩的臉,笑的胸膛不斷震動着:“這可不行,朕既然聽到了,那就忘不掉,愛妃可要想個辦法堵住朕的嘴才可以。”
柔嫔果然是他的開心果,哪怕在朝堂上再多政事煩心,來了永壽宮,他總是能笑出來。
伺候了皇帝這麼久,柳清菡自然明白皇帝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嬌嬌羞羞的在皇帝的薄唇上親了一下,下一瞬就被皇帝給剝奪了主動權。
粗粝的大手放在柳清菡的領口,一個用力,身上的扣子瞬間分崩離析,而她的身子在這麼多年皇帝的調*教下,早已變得敏感異常,沒一會兒,就在皇帝手中軟了身子。
兩人也沒叫水先洗漱,就這麼在柳清菡平日待的炕上做了一回,然後才轉戰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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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吃飽喝足的皇帝心情異常的好,臨上朝前,想起昨日同柔嫔的談話,皇帝難得關心起傳言一事:“關于柔嫔苛待魏答應的傳言,可屬實?”
吳書來低着頭,讪讪笑着,就憑皇上您心情大好的從永壽宮裡出來,哪怕屬實,他也得替柔嫔娘娘說好話遮掩,不過……
“回皇上的話,奴才琢磨着,傳言到底是傳言,不可信的,昨兒奴才還打聽了一下這事兒,都說是魏答應主動要去服侍柔嫔娘娘的,估摸着柔嫔娘娘也覺得叫魏答應服侍過意不去,所以每次魏答應去正殿,柔嫔娘娘總是會賞魏答應一些首飾綢緞。”
皇上昨兒沉浸在柔嫔娘娘的美人榻上不可自*拔,他也沒閑着,特意找了幾個永壽宮的宮人問話,至于永壽宮的人是不是向着柔嫔娘娘說了好話,這就不在吳書來的考慮範圍内,隻要他自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能交的了差即可。
“柔嫔也是這後宮難得的心善之人了。”
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順便誇贊了一句,看來柔嫔沒騙他。他心情愉悅的上了朝後,一下朝換下朝服便往長春宮去。
五月的天在早上辰時以後就足夠有溫度了,哪怕有華蓋遮擋,皇帝到長春宮時,頭上也是溢出了細汗。
彼時皇後剛喝完藥沒多久,殿裡的藥味兒都沒完全散去,見皇帝沒讓人通報,突然就進來了,心裡一驚,然後就迎了上去:“皇上萬福金安,這個時候,您怎麼來了,瞧您這一頭汗,吳書來也不知仔細一點兒伺候。”
皇後一邊讓人去打水,一邊從自己前襟處抽出帕子替皇帝擦汗。
離的近了,皇帝鼻尖兒處若有若無的藥味兒愈發清晰起來,他問:“皇後身體不适?”
皇後含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近來臣妾換了些藥方調理身子罷了。”
一說起這個,皇帝瞬間想起了一件事:“朕聽說,你最近都沒有讓劉太醫給你請過平安脈了,連劉太醫給你開的補藥也換了?”
皇後點頭,把濕了的帕子遞給宮女,扶着皇帝坐下,自己又坐在皇帝對面:“是,臣妾換了陳太醫開的方子,陳太醫醫術雖然比不上劉太醫,可是陳太醫卻更清楚臣妾的身體狀況。”
不過是換了一個太醫,皇帝見皇後坦然,也沒再問下去。
現在還不到紫禁城放冰的時候,長春宮裡有些悶悶的,皇帝和皇後身後分别站了兩個宮女打着扇子,絲絲涼風傳來,皇帝瞬間覺得舒适了許多,他看着皇後道:“皇後近來可有聽說宮裡的流言?”
皇後拿果子的動作一頓,随即點頭:“臣妾聽說了一耳朵,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皇上怎麼突然提起這事兒了?”
皇帝捏着十八子,緩緩撥動着:“雖然是件小事,但傳出去到底對柔嫔的名聲不好,皇後身體不适,對這些小事疏忽了,朕也明白,隻是宮裡流言多了,終究不是什麼好事,皇後得空,還是好生整頓一下吧。”
原先皇後待柔嫔還是極好的,可自從幾年前柔嫔小産,裡面有了皇後的手筆,兩人的關系就愈發疏遠了,甚至皇後屢屢為難柔嫔,隻是柔嫔卻絲毫不知,曾經還為了皇後頂着他的怒火求情,也算是一片赤誠之心了,隻可惜皇後體會不到。
他也不能因為柔嫔就訓斥皇後,便隻能委婉的提醒皇後。
皇後面色有些僵硬,皇帝這話明着是沒怪她,甚至還貼身的給她找好了理由,可話裡的意思,不就是在責怪她不作為嘛。皇後笑了笑:“皇上說的是,臣妾本以為隻是一些真真假假的流言罷了,等時日久了,自然就會淡下去,若是臣妾出手彈壓,難免會讓旁人覺得有掩耳盜鈴之意。”
“宮裡的是是非非從來都沒有停止過,身為主子,如何行事也不需要和奴才們交代,皇後,你的顧慮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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