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公一身暴怒壓制着,黑眸中狂風暴雨,卻格外冷靜:“就在四方山下的土地廟。但,陛下那邊也不能把事情辦砸了!”
齊國公說着,轉身大步回到營房:“陳副将,速叫袁先生來!”
*
一座低矮破落的空房子裡,江甯和官年和被捆了手腳堵着嘴坐在滿是灰塵雜物的地上,兩個黑衣蒙面的男人站在屋門口,另外二人守在院中的枯樹下。
官年和雖然沒從這幾個兇徒口中聽說任何東西,但她是知道自己丈夫和兒子正在查懷王,自然而然就猜到了今日被捉的原因。一開始驚慌過後,到此刻被人捆住藏在這裡,她已經冷靜了下來。
懷王的目的應該就是用她們來威脅家裡的那兩個男人,以達到他的目的,如此來看如今兒子應該回來了,且行事已經被動受限。
如今這個地方不知是哪裡,想被他們找到怕是不可能,無奈今日出門帶的人少實在是失策,導緻如今這樣被人挾持。但好在今日兇徒一共八人,将他們帶來這裡的隻有四人,其餘四人處理完那些行兇痕迹不知會不會來,但此刻,一定不能坐着等死,得想想辦法。
但側眸看看身邊一樣從頭到尾不驚慌,不大叫,甚至在那一刻還不顧一切性命攔在自己身前的江甯,她覺得一直以來都輕視這個性子堅毅冷靜的女子了。
但下一刻,官年和眉頭微動,被綁在身後的雙手,被江甯試探着碰了兩下……她擡眸看着門口的兩個看守,身子更向後靠了靠,方便江甯試着解她的繩子。
這江甯,倒也有幾分膽氣和聰慧。
門口的兩個男人,一個腰間挂着刀的,目光一直看着院外。另一個身上背着弓箭的,目光卻時不時色迷迷的看向江甯二人。
江甯手在身後,小心翼翼的拽着官年和手腕上的繩子,動作很輕很慢,盡量不弄出明顯的動作,所以當那個人眼神落在她們身上的時候,她就不敢動了,隻做害怕的樣子垂下眼眸。
那人有些心癢癢,看着兩個長的天仙一樣的貴人女子,雖一個年紀大了,但年輕的那個肌膚勝雪,細頸勾人,他就十分眼饞心熱,不禁走到同夥那邊去,小聲問:“亮哥,就這麼幹等着,實在是無趣的很,要不咱們……”說着,沖江甯她們努努嘴,那個眼神不言而喻。
被叫亮哥的這人聞言,狠狠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道:“你個色鬼,那可是國公夫人,你想死啊,再說了指不定回頭要放回去的,你就别想了老實點。”
色鬼卻嘿嘿一笑說:“國公夫人不行,那旁邊的小妾算不上重要,玩了就玩了,你就應了吧,等回頭這兒完事兒了,我把上次王爺賞的兩盞金樽送你……”
亮哥聞言目光亮了一下,這毛榮就占着是自小服侍王爺,往日裡得賞最多,那兩盞金樽分量可不少,他自然心動。目光望着江甯,不過就是個小妾罷了,别說玩了就是死了也不會有什麼影響,隻要這國公夫人好好的就行。想着便輕點了頭,小聲道:“那你快着點兒,别玩過火了。”
毛榮聞言嘿嘿一笑直點頭,沖他擺了擺手,自個兒便進來屋裡反手關上了門。
頓時,官年和心中大叫不好,江甯被綁在身後已經拉到她的繩結,身子往後縮的同時趁機用力,拽開了官年和手腕的繩子。
官年和得以松開後,看着毛榮将弓箭放在地上,去了一旁翻那破桌子時,回頭看了一眼三兩下解開了江甯手腕的繩子。
腳上還有,一時行動還不能自由,官年和冷然的目光看着江甯,眼神望向地上的弓箭,眨了眨眼。
江甯瞬間明白,夫人應該是會射箭,心裡對于逃生的把握便大了許多,便輕點頭,示意她明白。
江甯手上綁了許久,此刻看着那人翻着一個破桌子,目光望着官年和,又朝門口挑挑眉。
官年和輕輕點頭,知道江甯這是叫她小心着門外的人,但隻要能順利将弓箭拿到手,她就有勝算!
兩人眼神交流之間,再擡眸,毛榮已經墊好了破桌子,滿眼賤笑的走了過來。
江甯不可能不緊張,可是她也知道今日若不想法逃出去,死路一條不說,更怕是會死的極其屈辱,便在這人過來拽上她手臂的時候,雙手仍假裝被捆住在身後握着,身體掙紮,口中嗚咽的同時,更是有意的帶着這個人的身子向後轉,将這個人的背對着官年和。
官年和見此,暗歎她的确聰明,在毛榮轉過背的同時,迅速的拽着腳上的繩子。
江甯已經被毛榮壓在了滿是灰塵的桌上,毛榮嘿嘿笑着,三兩下解開她腳上繩子,便掀起了她的裙子,手臂夾住了她的一條腿,就在毛榮低下頭的手伸向她腰間的時候,江甯眼角的餘光瞥見官年和已經悄悄拿起了地上的弓箭,箭搭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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