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就不再理我,步伐沉重的離開了寝室,此時他背影是那樣孤獨,那樣的落寞,那樣的蒼涼,看慣他趾高氣揚,看慣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現在如此落魄,如此落寞的他我還是第一次見,看得心似乎并不好受,我本應該很恨他才對呀?是不是我的心太軟了?
他這一出去,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剛才不覺得疼的手臂,此時火辣辣地痛,痛得我禁不住大叫起來。
因為手上的疼痛不時襲來,我根本無法成眠,而一整晚,我也沒有見他回來過,第二天瀚暮要回去,他不在我該怎麼向衆人解釋呢?
就在我抓着頭想辦法的時候,他出現在我眼前。
他的臉色依然蒼白得駭人,雙眼也沒有任何神采,許是昨晚那一腳,傷得他太重了。
“對不起。”這是他進來後說的第一句話,他居然向我道歉?他那麼高傲自負的男人對我道歉真的難得。
“沒事,如果你覺得對不起我,回去後給我一紙休書就行,我不會再怪你。”
“這事,我會補償你,但休書我是不會給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滄天涵的女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但我也不準你再想其他男人,我欠你的我百倍償還給你,知道嗎?”說完拉起我的手出門,但他的手冰涼得吓人,莫非昨晚他在外面站了整整一晚?
卷二劈風斬浪:027:交易
他手中的寒氣不斷通過他的掌心傳到我的身上,讓我的身體微微地發顫,而我身上的暖意也慢慢通過手心轉遞給他,很快他的手已經變得暖暖的,握着倒也舒服。
“風兒,這種感覺真好,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放開我的手。”他把我的手緊緊攥住,眼神灼灼地看着我,裡面帶着春天的暖意,此時他的眼睛已經沒有戾氣,柔順得如一個小孩,對我還帶着依賴,像在山東受傷那時的模樣,倒不讨人厭,但就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變得暴力而狠毒。
我們十指相扣出現在宴會的時候,滄祁正動作優雅地在那裡喝着酒,看到我們雙手緊扣着進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手中的杯子也停在了半空,臉卻在瞬間變得陰沉,讓我的心也跟着下沉,我想甩開滄天涵的手,無奈他将我握得太緊,緊得我根本抽不出來。
擡頭看看滄天涵,想示意他松開手,殊不知他也正低頭看我,眸子裡湧動着讓人心悸的情愫。
“風兒,從今天開始别再拒絕我,讓我好好疼你。”他貼在我耳朵說,呼出的氣弄得我癢癢的,在這一瞬間我竟忘了要掙紮,乖乖地跟着他走。
滄天涵與衆人寒暄幾句就拉着我到前面就坐,席間他的話也極少,雙眼卻不時溫柔地掃過我,帶着綿綿的情意。
坐在滄國國主身邊的瀚暮今日也很少話,似乎有點心不在焉,也不再故意刁難我,讓我出來為衆人表演。除了假惺惺對着我說些體己話之外,他甚至連眼眉不瞧我一下,他的确恨我,正如我的确恨他一般。
宴會沒多久瀚暮就站起來說國事繁忙要趕着回去,滄國國主也隻是假意挽留一番,因為要走的始終要走,我心中也盼着他早點離去,讓娘早日看到書信,将心放寬,那病就好了,但同時又希望他晚點歸去,那樣娘又可以少受幾天折磨,過一些她喜歡過的平靜生活。
每次想起娘,我心中都微微抽痛,我可憐的娘現在在冷宮中受盡怎樣的折磨呢?沒有我她一定是過得很孤獨很冷寂,心裡有戚戚。
“風兒,在想什麼?怎麼手變得那麼涼?”滄天涵小聲問我,眼神帶着關切。
“沒什麼?隻是皇兄要走我舍不得而已。”我言不由衷地說。
“是嗎?我還以為你巴不得他走呢?”他戲谑地說,原來他什麼都看在眼裡。
“我怎麼會巴不得自己皇兄走呢?王爺你多心了。”即使他看得一清二楚,我還是不願意承認。
“風兒你還是不肯對我說實話,你的心依然不肯交給我?”他長歎一聲,臉閃過一絲落寞,一絲郁結。
因為怕别人聽到我們說話的内容,我們幾乎臉貼着臉,嘴碰着嘴,周圍發生的事精,周圍人說的話我們都充耳未聞,似乎整個大堂就隻有我們兩人,直到周圍的哄笑聲四起,我才知道瀚暮已經連續叫了我幾聲,而我卻都沒有聽到,臉頓時發燒一般。
“看來皇妹與王爺精深意濃,恩愛異常,皇兄要走了還顧着跟王爺卿卿我我?”瀚暮戲谑地說,又引來大臣們的大聲哄笑,而我更覺無地自容,偷偷看了滄祁一眼,此時他正将一杯酒一股腦地倒入口中,似乎對我們的話充耳不聞,但他的臉色卻更加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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