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不作聲地解開安全帶,從口袋裡找了半天,像是掏出了個什麼東西,他傾了大半個身子過去,把男人結結實實地摁在了座位上,兩人四目相對時,任岘的眸子裡出現了一簇,如同初見時在他面前點開的打火機裡的火苗一樣的光亮。
應頌抵上他的額頭,手指半強橫地捏住了任岘的衣領,沒聞出别的什麼味道,應頌隻覺男人的全身現在都萦繞着自己的氣息,啟唇道:“告訴我,第一次見面時,我明明寫了一張已經有女友的告示牌,你為什麼對我窮追不舍,你想做小三嗎?”
任岘的手指不自覺地順着小孩的大腿,一路輾轉扶着他的腰,誘哄道:“想坐我懷裡就過來,我把靠椅往後放點。”
應頌按住了他蠢蠢欲動的手,表情嚴肅:“任總,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就要質疑你的人品了。”
任岘眨着眼睛問:“如果我就是想做小三呢?”
懷裡的男孩明顯被他的問題問住了,思忖了一會兒,抓着他衣領的手又緊了緊,但并不至于到惡劣的境界,咕哝道:“我覺得你不會,你應該不會是這樣的人。”
男人輕笑道:“這麼信我啊?”
應頌搖搖頭,垂着眸子,小聲說:“我信我自己。”
任岘:“其實沒有,我隻是在賭,賭這樣純情,點個火都臉紅的小孩,怎麼會有女朋友?可我不敢确定,問你要了微信你也沒有給我,我想的是來日方長,但沒想到,你明白的吧,我們成了師生,在走廊裡,因為我扔了你的畫,一邊找一邊蹲着哭,我就在想啊,這小孩前一刻還沖我耍橫呢,怎麼下一秒就哭成淚人兒了?那時候我才是真正對你上了心。
在接你們班之前,我帶的一直都是大三生,碰巧其中有個我朋友的侄女,和我關系也不錯,我就拜托她幫我調查一個人,像你這樣相貌出衆的大一新生,有沒有對象是很好打聽出來的,但交換的代價就是她大四的實習,我得負責介紹她去一個朋友的教育機構工作。”
應頌刨根問底的精神值得許多人的學習:“怎麼打聽,不怕謠傳嗎?”
任岘另一隻手掙脫了他的桎梏,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嘴角輕啄了一口,“是杜衍那裡一路輾轉傳來的消息,屬于變相着告訴你們學姐的,就這幾天看來,他的确是和你無話不談的人。況且,如果你有,你早該對我說出實情了,否則也不會拖到現在。你是瞞而不報,隻是迫于我的威嚴而和我在一起的人嗎,應頌?”
默了半晌,小孩搖頭,啞聲道:“不,我不是。”
他松了揪着任岘衣領的手,從他的胸前一路下滑,直到摸到了他的胯間,任岘微微張着腿,任由小孩下手。
而應頌隻是輕輕地貼在上面,吻過任岘的下颌線,最終溫熱的氣息落于任岘的耳邊,他問道:“真的喜歡我?”
任岘嗯了一聲,認真道:“真的喜歡。”
應頌明顯感到了手掌中的動靜,那蒼茫的森林中,一頭威猛的巨獸,正在慢慢蘇醒。
他不死心地問:“想把我占為己有的那樣喜歡嗎?”
“何止,想把你捆在房間裡,斷了和外界一切聯系,眼裡心裡隻有我的那種喜歡,但我知道這樣做了你一定不會開心,我想讓你在我這裡感到舒适與愉悅。”
應頌不說話,隻埋頭默默地解着任岘的皮帶,這個昨晚懲罰過自己的東西,任岘又一次把它系在了腰上,他多半有些羞恥,最後還是學着任岘的行為,有闆有眼地把手裡攥着的紙條塞進了裆裡。
任岘:“寶……”
應頌拍了拍他的肩:“應總嫖你的報酬,慢慢品嘗,現在總裁要回學校接受教育了。”
說着,便毫不留情地抽身而走,下了車關車門一氣呵成。
就連背影都是那樣決絕,絲毫不顧車裡人粗重的鼻息與眼裡蕩漾的春情,任岘看着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校門裡,又舔淨了嘴唇上小孩殘留的味道,從褲裆裡掏出了一張紙條。
展開後是小孩的字迹,工整好看,上面寫着幾行字:【博爾赫斯說過,如果說名字是事物的原型,玫瑰一詞的字母裡就有玫瑰花,尼羅這個詞就有滔滔的尼羅河。而你,任岘,見了你我的确仿佛是看到了一座山,它是那樣高不可攀,越向上走越是陡峭,稍不留神等到的就是萬丈深淵,但它的土地卻是豐饒而肥沃的,漫山遍野都開滿了火紅的玫瑰,在我眼裡,你是一座玫瑰山一般的存在,充滿了誘惑,讓人不惜頭破血流,将身首異處甚至是碎屍萬段作為代價,也要踏進你的領域裡,摘一朵花兒來作為武器。
見山如見你,ialwaysadoreyou.(而我一直傾慕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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