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宇無精打采地打了一個哈欠,他的目光在慢慢圍過來的村民身上遊移。他感到了一絲緊張,但同時也有一股莫名的興奮。
他捏了捏自己的雙手,關節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是在給自己加油鼓勁。
“人類,知道來我們村子裡面的人類是什麼下場嗎?”一隻手拿斧子的豬頭人,它那粗犷的咆哮聲在空氣中回蕩,眼中閃爍殺戮的欲望。
“什麼下場!是送你們下地獄的口号嗎?”
程小宇慢慢退退後一步,楊玉環手抱琵琶,優雅地出現。
随着她的出現,豬頭人們的嘶吼聲戛然而止,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楊玉環輕輕撥動琵琶,那悠揚的琴聲在空氣中緩緩流淌。豬頭人似乎被這如同流水般的琴聲所震懾,緊握斧子的手不自覺地松了松。
“雲落花溪震天風,要等明看玉門關”
楊玉環手指輕輕撥動琵琶的音弦,串串悠揚的音符在空氣中跳躍,仿佛能将豬頭人帶入遙遠的夢境。
就在她即将和豬頭人交鋒的那一刻,場景突然轉換,程小宇回到了惡鬼醫院之中。
惡鬼醫院此時陰森恐怖,昏暗的燈光忽明忽暗,随時都會熄滅。
牆壁上挂着發黃的醫療病曆,上面記錄着一些詭異的病例。空氣中彌漫着腐爛味和消毒水的怪異氣味,讓人感到惡心和不舒服。
程小宇走到挂号處,身旁全都是尖銳的鬼笑聲。這些聲音在走廊裡回蕩,讓人不寒而栗。
“我要挂趙洪德大夫的号!”
程小宇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綠色的鬼币,放在了桌面上。椅子上的女鬼,似乎對程小宇的舉動毫不在意,她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後随手扔出了一張挂号單和幾個零錢。
女鬼的動作很随意,程小宇能感受到身上散發出來的無視冷漠氣息。
程小宇來到挂号單上指示的診室。診室的門半掩着,他輕輕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進來”
診室内的裝飾與外面的走廊截然不同,充滿了現代感,各種醫療設備整齊地排列着。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醫生坐在辦公桌後,他擡起頭,用一種溫和而專業的目光看着程小宇。
“請坐,這位病人。哪裡有不舒服,說給我聽聽”趙洪德的聲音平靜而有力。
“我想讓你替我辦一件事!”程小宇也不客氣,繼續說道“趙醫生應該知道紅色血衣吧,有沒有興趣搞一件大事!”
“我隻是一個看病的醫生,程先生,你應該找錯人了!這種事情你應該找一個特别的人,而不是找我”趙洪德玩起手術刀,低着頭笑了起來。
“你不敢!還是不想。紅色血衣會放過一個人類醫生嗎?劉山都沒有放過,你覺得你會逃過去嗎?”
程小宇玩味地說着,拿起旁邊的鏡子,仔細地打量着自己的面容。
那對眼睛微微眯起,仿佛已經洞察了趙洪德的心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似乎在享受着這種微妙的洞察力帶來的樂趣。
“趙洪德,你已經沒有退路!我來找你,你覺得紅色血衣會放過你嗎?紅色血衣會允許一個人類給鬼怪看病,我想它們不會允許!”程小宇輕聲說道,聲音中帶着一絲戲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你已經決定好面對紅色血衣的大軍了嗎?”
“你成功說服了我!”趙洪德小心翼翼地從衣服兜裡面掏出一張多目怪的照片,宛如捧着一顆珍貴的寶石,然後輕輕地推到了程小宇的面前。
程小宇隻是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照片,卻緩緩擡起頭,眼神中流淌一條深邃的河流,透露出令人難以捉摸的眸光。
“這是我在紅色血衣的内奸!”趙洪德繼續說道“中間人是癫狂瘋鬼精神病院的王醫生,他也是紅色血衣的一員!紅色血衣殺了他們的全家,并将屍體掩埋在鬼長安裡面!”
趙洪德咽了一口唾沫,繼續說道“鬼長安旁邊,有一個實驗室。如果有時間的話,順手将其摧毀!那裡研究鬼怪變成人類的方法,并且想要送到人類世界!”
程小宇點了點頭,看着趙洪德拿出十幾張照片“這些人就是紅色血衣的有名殺手,最有名的就是花蝴蝶”
程小宇匆匆瞥了一眼照片,便将其深深地印在腦海之中,然後起身離開診室,踏入了如同鬧市一般的走廊。
“呦!這不是程小宇嗎?身體不舒服?還是過來探索什麼秘密。紅色血衣的人怎麼沒有殺死你,是不是它們下手太輕了!”
一個穿着藍色碎花旗袍的女人,步履輕盈地走來,身姿在旗袍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婀娜。旗袍的藍色與碎花圖案相得益彰,既顯出她的溫婉,又不失時尚感。
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妩媚,仿佛能勾起人内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
胭脂輕捂着紅嘴,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迅速地将情報塞到了程小宇的手中,身影在昏暗燈光下顯得愈發模糊,消失在了醫院走廊的拐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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