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宛被他壓在胸口,鼻尖的血腥味更重,于是有些氣急道:“誰擔心你了,你是我帶上來的人,要是在武當闖什麼禍,我——”
江雪瀾壓在他後腰上的手緩緩上移,撫摸着他身後凸出的脊骨,打斷了他的話:“你擔心我。”
細細的酥麻感從背部傳來,江雪瀾的手法很好,陸宛喉中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吟,手指攥緊了江雪瀾的衣服。
他的聲音軟下來:“你到底去哪兒了……”
“你不是說你師父有事瞞着你嗎。”
江雪瀾的手安撫般一路向上,最後攏上陸宛的後頸。
他靠着門,用手指摩挲着陸宛頸後的那塊皮膚,“我就去看了看是怎麼回事。”
桌上的蠟台淌滿燈油,火光越來越微弱,若是再不剪一剪燭芯,怕是沒一會兒就要滅了。
陸宛微微張開嘴,語氣輕顫:“好,我知道了,你先把手拿開……”
好奇怪,被江雪瀾的手指揉過的地方仿佛着了火,從後腰一路燙到脖頸。
陸宛兩腿有些發軟,需要攀附着江雪瀾才能站穩。
桌上的蠟燭最後晃了一晃,滅了。
陸宛貼在江雪瀾胸口,整個人都在發抖,像是不知所措,也像是很害怕。
他平日裡總是闆着小臉做出一副沉穩可靠的樣子,很容易讓人忘記他還未及弱冠之年,甚至連十八歲生辰也未過。
如此青澀,像一張白紙一般,被人捏住後頸就變成了小軟腳蝦。
江雪瀾歎了口氣,拉起小軟腳蝦往床邊走。
小軟腳蝦乖乖任他拉着,一副有些失神的樣子。
将人拉到床邊,江雪瀾解下他的披風,随手扔到地上,又将他的外衫脫下來搭在一旁架子上,伸手按着陸宛的肩上把他安置在床上,“睡吧。”
陸宛用手攏了攏衣領,睜大眼睛努力往江雪瀾的方向看,但是眼前一片漆黑,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黑影。
他有些失望地蹬掉腳上的木屐,爬回到床上,遲疑了一下,輕聲說:“那我睡了?”
江雪瀾喉結滾動,壓下胸口湧來的血腥之意,聲音依舊平穩,聽不出任何異樣:“睡吧。”
陸宛閉上眼睛,黑暗中,纖長的睫毛抖成了顫動的蝶翼。
一直等到他沉沉睡過去,江雪瀾才起身,胸口血氣翻湧。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額上出了一層細細的冷汗。
若在當年,有人說起武當,不得不提一句掌門的首席弟子楚尋真。
五年前的楚尋真,武當首徒,一襲紅衣,恣意風流,不惜千金買寶刀,貂裘換酒也堪豪。
銀鞍照白馬,飒沓如流星。
楚尋真此人頗為豪爽,雖是武當弟子,卻無正道人士那般嫉惡如仇,反而看不慣他們墨守成規的死闆樣子。他認定江雪瀾是位枭雄,曾與他在江心小舟上對酒當歌,月下舞劍。
當時江雪瀾也不過二十出頭,年少俊美,玄衣金冠,不愛名利愛風流,兩人把酒言歡,不羨黃金台。
酒到興頭,楚尋真要與江雪瀾結拜,然而酒過三巡,他腳底不穩,一頭栽到冰冷的江水裡。
江雪瀾哈哈大笑,縱身一躍,跟着跳入水中,不一會便提着楚尋真的後衣領,踏水而行,将人帶到岸上去。
待酒醒以後,他說自己欠了江雪瀾一條命。
隻是不等他找江雪瀾報一命之恩,大概是天妒英才,這樣灑脫的豪傑,竟落入了合歡宗之手,心智全毀,變成了半瘋半傻的癡兒。
當年武當帶領其他六派剿滅合歡宗之時,正是江雪瀾殺師奪權、鏟除異己的時候,江雪瀾自顧不暇,自然也無法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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