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兩個人大步穿過院子,朝花園和點着燈籠的桌子走來,桌旁的每個人都默默無語,看着他們一步步走近。斯克林傑走到燈籠的亮光裡,格溫發現他比聖誕節那次不請自來時又蒼老了許多,消瘦憔悴,神色嚴峻。
“抱歉,打擾了,”斯克林傑一瘸一拐地走到桌旁停下,說道,“而且我發現我擅自闖入了一個晚會。”
他的目光在那個巨大的飛賊蛋糕上停留了片刻。
“祝你長命百歲。”
“謝謝。”哈利說。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斯克林傑繼續說,“還有羅恩·韋斯萊先生和赫敏·格蘭傑小姐。”
“我們?”羅恩說,聲音裡透着驚訝,“叫我們幹嗎?”
“等我們找到更隐蔽的地方,我會告訴你們的。”斯克林傑說,“有這樣的地方嗎?”他問韋斯萊先生。
“有,當然有。”韋斯萊先生說,他顯得有點緊張,“嗯,客廳,客廳不就可以嘛。”
“你在前面走。”斯克林傑對羅恩說,“亞瑟,你就不用陪着我們了。”
三個人起身離開,韋斯萊先生和韋斯萊夫人交換了一個不安的眼神。餐桌上的其他人都一聲不吭,但他們心裡的想法大概都一樣:斯克林傑肯定不知從哪兒得知他們三個打算從霍格沃茨退學了。
過了好一會,他們聽到了喧嘩的聲音,韋斯萊先生和夫人飛一樣沖進了屋子。然後格溫看見懊惱的部長一個人走了出來。
“他想做什麼?”跟在後面的韋斯萊先生問,轉頭看着魚貫而出的哈利、羅恩和赫敏,和匆匆回到他們身邊的韋斯萊夫人。
“把鄧布利多留給我們的東西給我們。”哈利說,“他們剛把他遺贈的東西拿出來。”
外面的花園裡,在晚餐桌上,斯克林傑給他們的那三樣東西從一人手裡遞到另一個人手裡。每個人都為熄燈器和《詩翁彼豆故事集》發出驚叫,都為斯克林傑不肯把寶劍傳給哈利而感到遺憾,但是,至于鄧布利多為什麼要送給哈利一個舊的飛賊,誰也說不出所以然來。韋斯萊先生三番五次地仔細端詳熄燈器,韋斯萊夫人試探性地說:“哈利,親愛的,大家都餓壞了,我們不願意在你缺席的時候開始……現在我可以上菜了嗎?”
大家都吃得很匆忙,然後草草唱了一首《祝你生日快樂》,三口兩口地吃完了蛋糕,晚會就散了。海格被邀請參加第二天的婚禮,但他塊頭實在太大,在已經擠得滿滿當當的陋居裡睡不下,隻好自己在旁邊的田地裡搭了個帳篷。
第二天下午三點,哈利、羅恩、弗雷德、喬治站在果園裡巨大的白色帳篷外,恭候着來參加婚禮的客人們。哈利喝了大劑量的複方湯劑,現在成了當地奧特裡·聖卡奇波爾村裡一個紅頭發麻瓜男孩的模樣,弗雷德用飛來咒偷了那個男孩的幾根頭發。他們計劃向客人介紹哈利是“堂弟巴尼”,反正韋斯萊家的親戚衆多,但願能夠把他掩護住。
四個人手裡都捏着座次表,可以幫着指點客人坐到合适的座位上。一小時前,來了一群穿白色長袍的侍者和一支穿金黃色上衣的樂隊,此刻這些巫師都坐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抽着煙鬥。那裡袅袅升起的一片青色的煙霧。
在迎賓男孩們身後,大帳篷的入口處鋪着一條長長的紫色地毯,兩邊放着一排排精緻纖巧的金色椅子。柱子上纏繞着白色和金色的鮮花。弗雷德和喬治把一大串金色氣球拴在比爾和芙蓉即将舉行結婚儀式的地點上空。外面,蜜蜂和蝴蝶懶洋洋地在草叢和灌木樹籬上飛舞。哈利感到很不舒服。他冒充的那個麻瓜男孩比他稍胖一些,在夏天火辣辣的太陽底下,他感覺他的禮服長袍又熱又緊。
“等我結婚的時候,”弗雷德一邊扯着他長袍的領子,一邊說道,“我才不搞這些讨厭的名堂呢。你們愛穿什麼就穿什麼,我要給媽媽來一個全身束縛咒,一直到事情辦完。”
“不過,她今天上午表現還可以,”喬治說,“為珀西不能來哭了一鼻子,其實誰稀罕他來呢?哦,天哪,做好準備——他們來了,看。”
在院子的最遠端,一個又一個色彩鮮豔的身影憑空出現。幾分鐘後就形成了一支隊伍,開始蜿蜒穿過花園,朝大帳篷走來。奇異的花朵和帶魔法的小鳥在女巫們的帽子上顫動,珍貴的寶石在許多巫師的領結上閃閃發光。這群人離帳篷越來越近,興奮的、嘁嘁喳喳的說話聲越來越響,淹沒了蜜蜂的嗡嗡聲。
“太棒了,我好像看見了幾個媚娃表妹。”喬治說,伸長脖子想看得更清楚些,“她們需要有人幫助她們了解英國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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