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密道都通向哪裡?”格溫問多比,“是安全的位置嗎?多比。千萬别是費爾奇的辦公室。”
“不,”小精靈使勁兒搖頭,“它們都通向有求必應屋。多比每天晚上都去八樓,默念三遍我需要一個密道。”
“然後呢?”
“然後出現了好幾個房間——有空蕩蕩的、有像公共休息室的、有像宿舍的、還有哈利·波特和他朋友們練習魔法的房間。但有求必應屋隻會給多比指出一道門,多比就筆直地朝前挖——最後總能通向這裡。”它用纖細瘦弱的胳膊比劃着。
“我永遠愛魔法。”格溫手撫着砰砰跳的心髒,她明白這條通向校外的道路總有一天會幫上忙。“現在,讓我們饒了阿不福思的老身子骨和可憐的小多比吧,聽我的,你們都需要好好睡一覺。”
格溫推着阿不福思和多比回到豬頭酒吧的二樓,窗外的太陽已經露了頭,清晨的小鳥開始鳴叫。在老店長的默許下,格溫把多比安頓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給它一個薄薄的毯子,就一頭紮進狗子和克魯克山中間,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等格溫再次睜開眼睛,太陽已經落山了。豬頭酒吧一整天都沒有營業,小房子裡漆黑一片,多比長長的鼻子尖睡出了鼻涕泡,狗子的尾巴有一搭沒一搭地打在格溫的肚皮上。無名指上的戒指有些發燙。
有些……發燙?
格溫一個激靈就坐起了身子,趕緊親吻自己的手指。但一切都晚了。
随着噼啪兩聲,豬頭酒吧的門外出現了兩個繃帶怪,笃笃笃地敲着門。
格溫在心裡哀嚎了一聲,踩着拖鞋就下樓。她用魔杖指着門後的方向,壓低了聲音說:“今天不開門。”
“我們隻是想要喝一杯黃油啤酒。”門外傳來如釋重負的聲音,“晚上有點冷了,别把饑寒交迫的客人關在外面呀,漂亮姑娘。”
格溫發誓她的的确确聽出來門外是她憂心忡忡的男朋友,絕對不是因為對方“漂亮姑娘”那幾個字才打開的門。
“好吧,快進來。”
等兩個瘦高的巫師進屋後,她重新落上鎖,才點起酒吧的燈。
“我擔心壞了。”喬治生氣地直哼哼,“酒吧一整天沒開門,戒指沒有反應——”
“我在睡覺。”格溫有點不好意思,“昨晚我們幾個人熬了一個通宵——多比一個星期沒休息了。”
“我告訴過你,如果有一個晚上我發現自己的戒指沒發燙,就立刻幻影移形去霍格莫德。”喬治氣呼呼地伸出手示意格溫。那姑娘隻能抓着喬治的手噓寒問暖,并趕緊拿出兩杯黃油啤酒招待他們。
“多比?”弗雷德豎起了耳朵,打斷了這對情侶的打情罵俏。“它也在這兒?”
“别打擾它,也别去招惹阿不福思。”格溫說,“他們都累壞了。”
“既然你們能放心地睡大覺,”喬治一把拉過格溫,拿出手帕擦她額頭上的一塊灰,“我猜鳳凰社的任務大概順利完成了?”
格溫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不能說順利,但足夠我放松一陣子了。”
“太棒了。”弗雷德從鬥篷底下翻出了一個奇形怪狀的馬甲。那東西前後是兩片黑墨一樣的皮,用拙劣的針腳縫在一件舊睡衣上。“看來我們都有好消息。”
“這東西怪滑稽的,”格溫笑嘻嘻地說,“你現在像隻大烏龜,弗雷德。”
“你瞧好吧,隻會耍嘴皮子的小女巫。”弗雷德挺直了脊背,擺出了一個巫師決鬥的優雅姿勢,沖喬治招了招手。
喬治也站起身,走到弗雷德的對面,伸出魔杖,清了清喉嚨。
“等一下,”格溫趕緊站到他們中間,“你們打算在自己身上做實驗?”
“讓開,格溫。”弗雷德躍躍欲試地說,“我們早都做完實驗了,現在是專門來向你炫耀的。”
“我不敢相信——”格溫提高了音量,“萬一你們傷到自己呢——喬治!”
喬治沒好氣兒地說,“隻有弗雷德穿在身上,我一直是對他施咒的那個壞巫師。”
“在你已經失去一隻耳朵之後?”弗雷德嬉皮笑臉地說,“别傻了,我不可能讓我弟弟做危險的事情。”
“我快哭了。”格溫惡狠狠地看着兩個男孩子,“多感人啊——一個沒有耳朵,一個沒有尾巴……”格溫的說教還沒結束,一道紅光從喬治的魔杖直直朝弗雷德的腹部擊去,隻見弗雷德一動不動,魔咒打到黑色的皮面上就像被吸收了一樣瞬間消失。
“……以後再不許這樣了。”格溫滿口的大道理隻能吞下肚子,幹巴巴地勸了一句。“唉,我一肚子火,卻又為你們驕傲,先生們。”
“我們還需要更多的伏地蝠。”喬治眼熱地看向那件馬甲,“一隻伏地蝠最後隻被我們剝下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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