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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頁(第1頁)

“不能。”羅恩說,“但他能動。”

赫敏托着下巴想了一會兒,小跑着進了帳篷,哈利和羅恩趕忙跟上。隻見赫敏把有鄧布利多人像的畫片放在床上,舉起格蘭芬多的寶劍問:“教授,請問這把寶劍是真的嗎?”

哈利和羅恩圍在畫片兩側,目不轉睛地看着他。

鄧布利多的目光透過半月形眼鏡看向了赫敏手上的寶劍,微微一笑,肉眼幾乎不可見的颔首。

哈利覺得自己的心髒在胸腔裡砰砰跳。

“我們應該用它銷毀魂器嗎?”

鄧布利多歪了歪頭,轉向哈利的方向,又輕輕點了點頭。

羅恩和赫敏已經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動,他們本來想擁抱彼此,但在最後關頭又尴尬地停下了。

畫片裡的鄧布利多似乎覺得面前的畫面有些好笑,胡子動了動。

“教授。”哈利跪在床前,焦急地喊,“你能告訴我其他魂器在哪嗎?”

令人失望的是,偉大的巫師這次沒能給他們想要的回答。鄧布利多隻是用慈愛的目光看着哈利,然後轉身離開,留下黑乎乎的卡片。

“畫片不能說話。”赫敏扶起失落的哈利,“或許下次我們有了魂器的線索可以問他。至少他還能點頭和搖頭。”

如果羅恩滿背包的罐頭還不能将赫敏的怒火熄滅,這次意外和鄧布利多的“溝通”總算讓她心情好上一些。這次羅恩試探地對赫敏笑笑時,她沒再蹬蹬蹬地走開了,隻是垂下了眼睛假裝沒看見。

夜幕降臨,三人一起回到帳篷裡,哈利值第一班。他坐在帳篷口,試着用黑刺李木魔杖讓腳邊的小石頭升起,但魔法好像還是不如以前流暢有力。赫敏躺在床上看書,羅恩不安地瞟了她好多眼之後,從背包裡掏出一個小小的木殼收音機,開始調台。

“有一個節目,”他悄聲告訴哈利,“播的是真實的新聞。其他電台都倒向神秘人一邊,遵循魔法部的路線,但這一個……你聽了就知道,精彩極了。隻是他們不能每晚都播,怕受到突襲,不得不經常換地方,而且你得知道暗号才能收到……問題是,我上次沒聽着……”

他用魔杖輕輕敲着收音機頂部,小聲念着胡亂想到的詞,一邊偷偷瞥着赫敏,顯然害怕她發作,但赫敏卻隻當他根本不存在一樣。有十分鐘左右,羅恩邊敲邊念,赫敏翻着書頁,哈利繼續用黑刺李木魔杖練習魔法。

終于,赫敏從她的床上爬了下來,羅恩立刻不敲了。

“如果打攪了你,我就停止。”他緊張地說。

赫敏沒有屈尊回答,而是走向了哈利。

“我們需要談談。”赫敏說。

他看看仍抓在她手裡的書,是《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生平和謊言》。

“談什麼?”他擔心地問,飛快地想到書裡有一章是寫他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聽聽麗塔對他和鄧布利多關系的描述。赫敏的回答卻完全出乎意料。

“我想去見見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

哈利瞪着她。“什麼?”

“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盧娜的父親,我想去找他談談。”

“呃——為什麼?”

赫敏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起勇氣,說道,“是那個記号,《詩翁彼豆故事集》裡的記号,看這兒!”

她把《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生平和謊言》塞到哈利不情願的眼睛底下。他看到了鄧布利多寫給格林德沃那封信的照片,正是鄧布利多那熟悉的細長斜體字。他真不願意看到鄧布利多真的寫了那些字,而不是麗塔的杜撰。

“簽名,”赫敏說,“看簽名,哈利!”

他看了,一時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但借着魔杖的熒光細看時,他發現鄧布利多簽名中阿不思的第一個字母A是個小小的、像《詩翁彼豆故事集》中那樣的三角形符号。

“呃——你們在——?”羅恩試探地問,但赫敏一眼就制止了他,又回頭轉向哈利。

“它不斷出現,是不是?”她說,“我知道威克多爾說這是格林德沃的标志,可它又分明在戈德裡克山谷那座古墓上,墓碑上的年代遠在格林德沃之前。現在又加上這個!我想,我們沒法問鄧布利多或格林德沃它是什麼意思——我甚至不知道格林德沃是否還活着,但可以去問洛夫古德先生啊,他在婚禮上戴了那個标志。我相信這很重要,哈利!”

哈利沒有立即回答。他注視着赫敏那熱切的面孔,然後凝視着外面的黑暗,沉思起來。過了許久,他說:“赫敏,我們不要生蹈戈德裡克山谷的覆轍了。我們說服自己去了那裡,結果——”

“可是它不斷出現啊,哈利!鄧布利多把《詩翁彼豆故事集》留給了我,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應該去搞懂那個記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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