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韶聞言略微揚眉,這就是要與福王聯手了?
說來都是先.祖血脈,福王出身比不得大長公主,不過他是男子,似乎天然就占有優勢呢……不過大長公主到底還是自傲的,她似乎笃定福王不會是她的對手。
話說到這裡,其實也就差不多了,目标明确,接下來她們要做的,便隻是躲避蕭乾的追殺,然後一路趕往沔州了。想來不易,但就連昨夜那般的險境都度過了,又何必再怕追殺?
見着大長公主一臉疲乏虛弱,鐘韶也不打算再打擾她了,趕路的事卻是要去與吳長鈞他們商量。然而她還未來得及開口告退,便聽貴太妃道:「行了,穎陽也累了,阿韶你就莫要再打擾她休息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看看貴太妃面對大長公主時的溫柔體貼,在看看她對自己的毫不留情,簡直是……紮心!
莫名郁卒,鐘韶正打算聽話下車去尋吳長鈞,卻聽大長公主又開了口:「阿韶你先等等。」
鐘韶聞聲回頭,便見着大長公主又睜開了眼睛,于是問道:「阿娘還有何吩咐?」
大長公主卻是不知從何處摸出個小包來遞給了鐘韶,鐘韶打開一看,裡面是端端正正疊放的三封信,信封上分别寫着三個藩王的封号:「這三封信,你讓人送出去吧。」
鐘韶不用看也能猜到信中大概的内容,再看大長公主如今舉動,這信怕是早就寫好了,就等着今日了。她也不多言,便是答應了一聲:「阿娘放心,我這就讓人送出去。」
說完這話鐘韶也沒再在馬車裡耽擱,轉身便是讓車夫停車,然後打開車門出去了。
鐘韶一走,貴太妃便對大長公主道:「好了,該吩咐的事情也都吩咐完了,你也安心休息吧,看這虛弱的模樣,真是讓人不順眼啊。」
大長公主是高傲張揚的,也是尊貴從容的,如今這病恹恹的模樣,貴太妃可以說是看着相當不順眼……好吧,其實是看着相當心疼了,若不是在與鐘韶說正事,她早就把人趕走了。
或許真的困乏,大長公主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卻是道:「你把我放下來,自己也休息下吧。」
直到此刻,貴太妃也是半抱着大長公主的,似乎從昨夜她受傷起,這就是兩人的常态了。隻是此刻鐘韶是下馬車走了,蘇墨卻還留在車上,大長公主怕貴太妃太過旁若無人,便是開口提醒。
不料貴太妃聞言卻是不悅,更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便是道:「這馬車如此颠簸,你背上有傷,放你躺下萬一再将傷口颠破了,豈非得不償失?放心吧,我摟着你也能休息的,還能更安心些。」
這話說得,似乎有些過頭,有些露骨了……
大長公主忍不住睜眼擡眸去看自家女兒,卻發現蘇墨獨自待在一旁,正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不知在想些什麼。不過自己養大的女兒自己如何能不知,蘇墨這般模樣,怕是發覺了什麼吧?
念及此,大長公主不禁一陣心煩,再看看摟着自己那人,卻又覺一陣無奈。
作者有話要說:
大長公主(煩躁):這麼大年紀了,難道還要向女兒出櫃?不對啊,我還沒決定要不要被勾搭呢,怎麼就先心虛了?!
第157章有美人兮
沔州距離京城不算近,快馬加鞭的話半月可至,但若是有馬車同行,這一路走去少說也得一個月光景。當然,再有人在後頭追殺阻擾什麼的,這花費的時間可就更長了。
鐘韶一行人正旦從安陽出發,啟程時還是寒風呼嘯落雪皚皚,但等她們一行人終于趕到沔州時,沔州地界裡卻已經是春暖花開了。
三月三,又是一年上巳,沔州城外一片春光燦爛,遊人如織。
大抵是到了目的地,又見着這許多人踏青遊玩的輕松模樣,鐘韶一行人緊繃了兩個月的神經也終于放松了許多。她們還未入城,便是先遇見了帶着侍衛出城來迎的蕭文萱,而與她一同出現的,還有許久未見老乞丐洪平。
鐘韶見着洪平還有些驚訝,見着他便是問道:「師父怎會在此?」
洪平也是個拘不住的性子,他可沒耐性與徐文錦和吳長鈞一般,跟在鐘韶身邊一跟就是十來年,于是跟着鐘韶在西域跑過一趟,又教了她一些内家功夫之後,便是又入關了。這些年雖算不上銷聲匿迹,但師徒二人見面的時候也不是很多。
聽到鐘韶的話,洪平便是一笑:「你們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我又怎麼能不來湊個熱鬧?」
這兩個月盡是趕路逃命了,鐘韶一行人甚至少往城鎮去,消息便是十分的不靈通。聽到洪平的話,鐘韶心頭一動,便是問道:「什麼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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