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間本也是你來我往,蕭墨并不是一定要壓着鐘韶,她隻是愛她在自己掌下意亂情迷的模樣罷了。對于鐘韶的反攻,蕭墨也不覺得有什麼,她環着鐘韶的脖頸,任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不過睡意被情、欲取代,她微喘着氣還是提醒了一句:「阿韶,明日……不是休沐,要……早朝的,别鬧得……太晚。」
鐘韶也不知聽沒聽進去,含糊着應了一聲,卻是繼續埋頭在蕭墨身上為所欲為。
事情進行到一半,鐘韶突然停了下來,蕭墨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睜開朦胧的眸子一看,卻見鐘韶不知往自己嘴裡塞了什麼東西。那一瞬間有什麼在蕭墨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然而在這種時候她自然也沒了往日的精明,更何況下一刻鐘韶便又俯身壓了下來。
之後的一切,便是水到渠成,兩人都很滿足。不過蕭墨之前的叮囑算是白費了,鐘韶也不知為何今夜似乎尤其激動,折騰了大半夜,直到蕭墨終于受不了,沉沉睡去,才算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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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寝殿外的宮人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兩位主子起身。雖然蕭墨早有嚴令,不許外人擅自踏入寝殿,但眼看着早朝就要耽誤了,重華殿的大宮女清璃還是硬着頭皮推開了寝殿大門。
踏入内殿,繞過屏風,沒意外的看見了床邊胡亂散落在地的中衣,剛成年不久的清璃臉上便忍不住染上了一抹绯紅。她趕忙收回目光,不敢亂看,徑自走到了床帳外,沒敢往那中衣上瞥一眼,隻輕聲喚道:「殿下,該起身了,再遲就要耽擱早朝了……」
一連喚了三遍,床帳内才傳出了一個嬌嬌軟軟的低吟,清璃聽得耳根都燙了,卻擔心帳中人再睡過去,隻好硬着頭皮又說了一遍:「殿下,時辰不早了,您該起身去早朝了。」
這一回床帳内有了動靜,似乎是被清璃的一句話驚醒,床帳内響起了有人翻身坐起的動靜,然後便聽一聲輕嘶,鐘韶猶帶着睡意的沙啞聲音随之傳來:「阿墨,你手挪一挪,壓着我頭發了。」
一陣兵荒馬亂,清璃悄悄退下了,鐘韶也起了身,一邊去取了幹淨的小衣中衣來與蕭墨穿上,一邊聽着她的念叨:「昨晚就說今日要早朝了,讓你不要鬧得太晚,你都答應了還要胡鬧!」
鐘韶幫蕭墨穿好了小衣中衣,自己也手忙腳亂的裹了胸穿上了中衣。對于蕭墨的抱怨,卻是老老實實聽訓,不敢多言。她昨晚用了藥,但心裡卻沒什麼底,怕藥效不夠,也怕一次不中,所以才與蕭墨癡纏了半夜。但這些就不用與蕭墨說了,更何況這種事隻需一句情不自禁,也就沒什麼好解釋的了……
不,還是要解釋的,等到蕭墨從床上下來,站起身卻是腰身僵直腳下一軟時,氣氛自然就微妙了。
鐘韶即便沒有擡頭去看,也能感覺到蕭墨看向自己那少見的冷眼,她頗有些尴尬,卻不好說什麼,隻得幹咳了一聲說道:「那個,阿墨,要不然我給你揉揉腰?」
時間不多了,蕭墨給了鐘韶一個白眼之後,本想說不用的,結果腿一邁差點跌倒,幸好鐘韶反應及時,一把将人給撈了起來。之後不由分說,鐘韶便是将人又給抱回了床上,仔細的揉捏了起來。
鐘韶習武多年,對于人體的經絡穴位最是熟悉,她揉捏的手法不錯,又用上了些許内力,效果倒也顯着,隻是外面等候的宮人們卻是急得要跳腳了。
清璃第二次硬着頭皮踏入了寝殿,隻這一回卻是停在了屏風外面,輕聲提醒:「殿下,早朝要遲了。」
聽了這話,蕭墨哪裡還躺得住,忙撐着腰起了身。這一回比之前好,雖然仍舊覺得腰酸腿軟,但起碼是能夠邁步行走了,走得慢些也看不出什麼。
于是一聲令下,外面等候的宮人魚貫而入,以比尋常快了一倍有餘的速度伺候着蕭墨穿戴洗漱。
沒來得及用早膳,但總算是趕上了早朝的時間,蕭墨臨出門前,鐘韶期期艾艾的湊了過去,小聲說了句:「阿墨,要不然,今日告病吧,早朝要站一兩個時辰的……」
蕭墨的臉都漲紅了,狠瞪了她一眼,沒說話,上了轎辇讓人擡着走了。
鐘韶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目送着轎辇遠去。今日她本是輪休的,而且昨夜折騰太晚也确實沒睡夠,但站在殿門外想了想,還是準備回去換上羽林的軍裝,一會兒去早朝的宣政殿外多晃悠兩圈。
不過送完蕭墨,鐘韶剛進寝殿準備換衣服,卻發現殿中的幾個宮女看着她的目光怪怪的。她初時還有些不明所以,直到看見宮女們換下的床單上沾染着斑斑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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