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太妃嫣然一笑,答應了下來——掌管宮權好啊,今後永甯帝再躲着她,她就能更快的逮着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鐘韶:親娘,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來了?
貴太妃:什麼我又來了,你不也又來了嗎?
鐘韶(挺胸擡頭):我來接媳婦回家
貴太妃(嫣然一笑):我也來接媳婦回家
第206章信了你們的邪
永甯帝到底是跟着貴太妃一起走了,至于是去了宣室殿還是臨華殿,其實并不重要。
今日的朝會開了整日,即便蕭墨一直是坐着的,沒像那群老臣們一般累得腿肚子打轉,但神情間的疲憊也是少不了的。鐘韶看着心疼,等到永甯帝和貴太妃離開之後,便對蕭墨道:「好了,也沒什麼事了,我們這便回去吧。」
後殿外已經備好了轎辇,但鐘韶和蕭墨出去之後,蕭墨看着那轎辇卻并不想坐:「今日已坐了整日,腰也酸了,實在不想再坐轎辇。阿韶,你陪我走一會兒吧。」
鐘韶聞言看了看外面飄着雪花的天空,又看了看已經漸漸積起了一層薄雪的地面,有些猶豫:「可是下雪了,而且地上有積雪,若是你不下心滑倒……」話未說完,便對上了蕭墨帶着懇切的眼眸,于是所有勸慰的話都咽了回去,隻無奈的笑道:「好吧,都依你。」
下雪并不是問題,自有宮人為她們撐傘,路滑也不是問題,總有鐘韶小心看護。甚至路遠也不是問題,轎辇總是跟在身後的,若到時候蕭墨仍舊不願意乘坐,她将人背回去也不是什麼大事。
總歸是,孕婦最大。
就這般,鐘韶又往蕭墨身上披了件狐皮大氅,再試過新換的手爐足夠溫暖,兩人這才由宮人們撐了傘,小心的離開了宣政殿,然後踏着漫天風雪慢慢的向着重華殿而去。
一路上,鐘韶都小心的護着蕭墨,她一隻手輕輕地攬在蕭墨身後,就怕她不小心猜到了冰雪上,腳下打滑。路上也不禁問道:「今日這朝會開了整日,我看許多老臣都要撐不住了,你可還好?若是有什麼不适,定要說與我聽,可千萬别耽擱了。」
蕭墨便笑道:「哪有什麼不适?他們是站着,我是坐着,下午時阿娘還命人不時來與我換手爐。與那些又累又冷的大臣們相比,我可是輕松多了。就是坐得有些久,這才想出來走走的。」
鐘韶聞言放心了不少,她低頭看了看蕭墨隆起的小腹,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可又怕自己的手冷了,伸到大氅裡去再凍着蕭墨。于是強忍住了最近新添的這個習慣和愛好,問了每天都會問的一個問題:「那孩子今日可還乖巧,有沒有鬧你?」
蕭墨好笑的搖頭,說道:「她乖巧得很,哪裡鬧過我了。」
鐘韶聞言,卻是有些憂心的說道:「我聽說,孩子在母親腹中也是會動的,這都四個多月了,怎的也沒見她動一動?是這孩子太懶了,還是身子有什麼問題啊?」
畢竟不是自然孕育而來,丹藥相助得來的孩子,總讓人不那麼放心。自從蕭墨被診出有孕開始,鐘韶就時常會做些奇奇怪怪的夢,夢醒之後大多也記不得夢中的情形了,不過在那些醒來後變得支離破碎的夢境中,要麼是孩子最終夭折,要麼直接就生出個怪胎來,總歸沒幾個好夢。
這些夢境鐘韶都沒敢與蕭墨說,自己提心吊膽的許多時候,也曾抽空出宮去鐘府尋了徐文錦等人來問。結果這些人給藥的時候信誓旦旦,回頭來一說自己的擔憂,他們卻都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每一個人能說明白這藥用下去後,生出來的孩子會不會有什麼異常。
問急了,最是口無遮攔的蕭文萱還道:「藥就這麼一顆,誰也不曾用過,我們又怎麼知道藥效如何?」說完見着鐘韶的臉都綠了,這才安慰了一句:「不過你放心吧,我們的藥來曆都正,藥效向來是有保證的,想來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事已經過去了許久,鐘韶每每回想起,還是忍不住要在心頭暗罵一句:我真是信了你們的邪!
思緒收回,聽到鐘韶擔憂的蕭墨卻是淡定得多,大氅下的手輕輕的撫上隆起的小腹,耐心道:「陳太醫三天就會來診一次平安脈,從未說過孩子有哪裡不好,阿韶你是多慮了。」說完又笑了:「陳太醫也不止一次說過,孩子胎動的時候不同,許多都要等到五個月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總這般急做什麼?」
鐘韶也不是急,她就是有些不安心,一日未曾見到這孩子安然降生,她就一日不得安心。
不過鐘韶卻并不想讓這些不安和憂慮影響到蕭墨,于是轉了話題道:「好吧,是我心急,便不說這個了。說來今日這朝會,進行得也太久了些,最後可曾議出個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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