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太危險了。”雷月悶悶不樂地說着,“而且就你一個人過來,多危險呐,你師父師叔真是狠心。”
葉淮酒含笑,戳了戳雷月的腦殼,站起身來繼續前行,“這是我自己要求的,危險與進步是并行的,要是我選擇的地方不夠危險,我以後就不會強大,也就保護不了我想要保護的人。”
“你想保護誰啊?你師叔那麼強,他保護不就夠了?”在雷月看來,。葉淮酒雖然比自己強那麼一點,但是比起來淩桑竹實在不夠看,因此還是被淩桑竹保護更有安全感。
“為什麼要被别人保護?我們自己強大保護自己不好嗎?”葉淮酒不再談論這個問題,而是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獨自前行,随着時間的遷移,他也終于看到了除了暗黃以外的顔色,入眼的綠不止讓葉淮酒高懸的心放了下來,就連一向大心髒的雷月也忍不住吐了一口氣。
終于看到了衆草跪拜的盡頭,一個郁郁蔥蔥的樹,用郁郁蔥蔥來形容一棵樹木,足以表現這棵樹的龐大茂密,若不是隻有一個軀幹,遠遠望去,那就是一片森林。
巨樹的周圍沒有一棵樹木,就連小草都長得極矮,仿佛不敢長大防止冒犯了王者,巨樹十米之内的小草沒有收到遠處戰鬥一絲一毫的影響,雖然看起來又小又弱,卻又生機盎然。
隻不過眼尖的葉淮酒還是發現了一絲一場,巨樹擁有如此生機,一個分叉上卻有了黃葉,雖然不是很明顯,隻是略微帶了丁點黃色,但是葉淮酒在這片葉子上卻看到了這棵巨樹的遲暮。
“孩子,你來了,這麼多年了,老身差一點就等不住。”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入葉淮酒的耳中,聲音有一絲顫抖,又帶着溫馨,單單是聽着,就讓葉淮酒心曠神怡,甚至這一路上的戾氣和不滿也消散殆盡。
葉淮酒原本以為自己沒有怨氣,這會看來,原來自己也不是一無所求的聖人,其實也想用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利益。
“心放平和,慢慢來不急。”柔和的聲音再次響起,讓有些懷疑自我的葉淮酒瞬間清醒,原來他以為隻是一瞬間的想法已經過去了一炷香的額時間,一旁焦急等待的雷月緊貼着葉淮酒的臉頰,。就連許久不曾有過反應的尾巴也擔憂地左搖右晃。
葉淮酒安撫性地拍了拍尾巴,又将盤踞在自己頭頂的雷月一把拽了下來。
“你這根尾巴真有意思。”一直觀察着葉淮酒的巨樹突然開口,“能靠近我,将你的尾巴貼在我的軀幹上嗎?”
葉淮酒沒有絲毫遲疑,對于巨樹的信任仿佛是與生俱來的,這樣的感覺讓葉淮酒從内心升出一絲懼怕。
“孩子别怕,我們原本是舊識的,隻不過天災人禍的,咱們許多年不見,生疏了。”巨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可是這次葉淮酒卻聽出了一絲惋惜,還有心痛。
“您認識我?您知道以前的我是什麼樣的?”葉淮酒忽然問出了口,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問過任何人,他知道自己隻是别人的轉世,甚至在許多人眼裡他隻是那個人的替身,開始他不甘心,他明明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名叫葉淮酒的一隻小貓咪。
巨樹沉默,随後無數的葉片嘩啦啦地晃動,像是在搖頭,“你不是他,你是你自己,一個獨立的個體,你與他唯一的聯系,便是他給予了你生命,通俗點來說,他應當算你父。”
“您能說說他嗎?”葉淮酒忽然想知道那個人的事情,不是嫉妒,隻是出于一個晚輩對于前輩的好奇。
“他叫葉岑,是一個很活躍的人,喜歡聊貓逗狗,一天不闖禍都皮癢,他是紫羽四靈裡面最小的那個,确實最具智慧和活力的,也是其中唯一可以超脫的存在,是我們這些世界靈物中唯一可以四處晃悠的小孩子。”
“當時他去過很多世界,在我這裡也玩的很開心,可惜後來魔族入侵,世界被迫關閉,他再也沒有進來過。”
談起被魔族入侵,巨樹的聲音裡帶了一絲苦澀,“我們原本有三個靈物,可惜他們已經重歸陸地的懷抱,我想不久之後我們會再次相逢。”
“年紀大了,說着說着就容易跑偏。”巨樹自嘲笑了一聲,“葉岑啊,是個天才,當初一邊遊玩一邊研究,最終做了一個大陸間的傳聲陣,對于原本能夠相互傳話的世界意識來說,這就是個不起眼的小玩意,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魔族會突然入侵,世界意識都被屏蔽了,他做的那個小東西卻基本不受影響,我們之間還是可以互通有無,傳遞着大陸間的消息。”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陣法的陣眼居然就在葉岑的身上,當時他,他決定以身祭血陣時,将陣眼強行剝離,可是沒有靈物鎮壓,陣法到底不如以前穩定,近萬年來我們的聯系也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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