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秀兒一手緊緊握着竹笤子,一手捋了捋額邊的碎發。
“陳二柱,你今天早上吃了糞,還是昨天晚上掉進了茅坑?”
謝秀兒手裡的竹笤子,直直的指着陳二柱。
陳二柱彎下腰,雙手在大腿外側不停的揉搓。此時此刻,他大腿和小腿外側被竹笤子抽打到的地方,正不斷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
他緊鎖着眉頭,臉上盡是痛苦的神情。
“柳韻如今,已是我幹女兒,你在此胡言亂語,憑白毀了我幹女兒的聲譽。别以為你去大布鐵礦廠當了鐵匠學徒,就可以随意毀人清白。”
謝秀兒臉上的怒氣,看的一旁站着的陳新揚心驚不已。
“我謝秀,可不慣着你。你若是不服氣,可回家去,尋了你家長輩來與我理論。我若有半點理虧,随時可以向你賠不是。你若還要到處去說我兒子和幹女兒的壞話,他日,我定見一次抽你一次。”
謝秀兒一連說了一大堆話,方舒緩了心中惡氣。
陳新泉見娘親如此生猛,心中大呼過瘾。
他不禁想起,平日裡,娘親總是一副和善面孔,多次面對大伯和大伯母的無理要求時,也總是講理講一堆,最後又總是心軟答應大伯家的事。
這一次,對着說自己壞話的陳二柱,她倒是上來就動真格的直接動手打人。
陳二柱被謝秀兒打得懵了。
他本是一時口嗨,說了些氣話。
那曾想謝秀兒會從家裡沖出來便直接動手打他。讓他一時沒做好防備,着了道。關鍵是,她手裡的竹笤子,抽打在腿上的每一下,都出了狠力。他估計大小腿處被笤子抽打到的地方,肯定已經皮開肉綻了。如今他隻感覺雙腿外側疼痛無比。
他一時覺得委屈,又聽謝秀兒說,她已經認了柳韻做幹女兒。他心知自己理虧了,不過氣勢上,他可不能認慫。
“謝家嬸子,你欺我年幼。我說的話可有半點錯處。”
他仰着頭,要和謝秀兒理論。
“柳氏既是我大伯家的媳婦,在家裡做了些錯事,被懲戒一番也屬正當。你,你家怎可就此把人,接來了你家裡!這大周朝可還有王法了嗎?”
陳二柱犯起混來。
謝秀兒揮着竹笤子,又要往陳二柱下盤招呼。
“咻!”
謝秀兒一笤子打在陳二柱腳下的地面上,她瞪着眼道:“王法,懲戒!你知道什麼?你看到柳韻當日被劉氏折磨的悲慘模樣了嗎?”
謝秀兒再一揮手,又甩出一笤子,“咻!”
陳二柱被謝秀兒這麼一問,頓時語塞。他張了張嘴,說道:“裡外,不過是挨了一頓皮肉之苦。誰還沒被揍過似的?”
謝秀兒被陳二柱的話氣的不輕,她大聲道:“滾,滾回去問問你三爺爺,當日他在你大伯家看的清清楚楚。你再不走,我可往你身上來真的了!”
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陳新揚,見謝秀兒大有陳二柱還不走,便要發作動手打人的趨勢。
他趕緊後退幾步,走到陳二柱身邊,拉着陳二柱的衣襟低聲道:“老四,走吧!嫂嫂當日确實受了些苦難!此事,我娘做得有些重了。”
陳二柱還想争辯幾句,見謝秀兒惡狠狠的氣勢,又想起來陳石頭家之前,聽到堂叔和嬸子們說的那些話,心道:“難不成,當日大伯母真的對柳氏下了死手?”
他緩了緩神,才不情不願的跟着陳新揚轉身離開。
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謝江南眼神複雜的看向謝秀兒。
曾幾何時,她也曾經這麼維護過自己。
“哐!哐哐哐!”
自村子裡傳出一陣急切的銅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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