澆水、剪枝、采花,安波兒對園藝工作駕輕就熟,并能協助鄧飛揚煉制植物精油。安波兒身上的香氣,在鄧飛揚嗅來,并不因為距離近而濃郁,也不因為距離遠就稍減,但它是多變的,安波兒不開心時,香氣就顯得清冽,安波兒高興時則溫馨。大多時候安波兒是心平氣和的,以緻香氣很能撫人心緒,要人放松筋骨。鄧飛揚在這樣的香氣中,身心達到從未有過的最佳境界,再沒有嗅到類似發布會裡那種攝人魂魄的淩厲氣息。
鄧飛揚的俊逸和沉靜,吸引得安波兒一天到晚粘在鄧飛揚的身邊。鄧飛揚密切觀察着安波兒,想找出安波兒跟香氣之間的關系。
夏夜再次降臨,夜色彌漫,像是柔和的花瓣,慢慢地收攏了它的嬌豔色彩,但香氣越發暗盈。
鄧飛揚爬在桌子上,手掌墊着下巴,呆呆地盯着眼前幾瓶植物精油,苦思冥想着安波兒身上到底是什麼香氣。
房間的門被人推開,安波兒悄無聲息地裹挾着一身異香走進來。鄧飛揚有點兒心虛,隐藏起心裡的莫名慌亂,坐着沒動,臉上笑笑地問安波兒:“怎麼還不睡?”
安波兒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睡不着,更喜歡走到你這兒來。”
安波兒更近地走向鄧飛揚,在距離鄧飛揚一步遠的地方站住。從安波兒身上散發出的馨香,帶出些許危險氣息,微微讓鄧飛揚犯暈。
鄧飛揚有一瞬時的恍惚失神,思維卻不遲鈍:“别過來!”
鄧飛揚說着從桌子邊站起來,躲避不叠地繞轉到桌子的對面,推出手掌叉開五指,虛空阻止安波兒的靠近。
安波兒剛才不過是試探性地靠近,見鄧飛揚對自己的靠近如此緊張,忽然覺得有趣,繞桌跟過去:“你躲着我幹什麼,我又不是老虎。”
鄧飛揚圍着桌子轉圈:“你要真是老虎,我倒不怕了,起碼老虎是有形的。可你身上的香氣是無色無形的,偏又無孔不入,你叫我怎麼對付它?”
安波兒笑了:“原來你是怕這個,你是我遇到過的唯一怕嗅香氣的人。”
鄧飛揚苦笑:“你這香氣也許能殺人,一般人哪知道其中厲害。”
安波兒口裡說着:“我沒殺過一個人。”卻不住腳步地繼續追趕鄧飛揚。鄧飛揚繞桌子都快把自己繞暈了,安波兒猛地逆向迎來,直接就把自己送到了鄧飛揚的懷裡。
溫香軟玉般的一個滿懷擁抱,把鄧飛揚吓個半死,連眼睛都閉上了。
安波兒笑嘻嘻地擁着鄧飛揚說:“看你再往哪裡跑。”
鄧飛揚極快地緩過神來,心想就這樣豁出去吧,就勢雙手環住安波兒的小蠻腰,嘴毫不客氣地貼上了安波兒那誘惑人的紅唇:“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後果要自負呵。”
安波兒想不到鄧飛揚敢非禮她,禁不住臉上一陣滾燙,嬌羞由臉頰泛起,一直紅到耳根,連身上散發出的香氣,都變得馥郁起來。這要命的香氣,讓鄧飛揚頓感心意迷亂。
安波兒感覺出了不對勁兒,放開鄧飛揚想脫身。鄧飛揚已經有點兒行為失控了,哪容安波兒退步,修長靈巧的手指,隻在安波兒的衣服上輕輕滑過,安波兒衣服上的扣子就開了一半。
安波兒連忙雙手捂住衣服:“鄧飛揚,你把這遊戲玩過火了。”
鄧飛揚臉上的神情,像是中了蠱迷:“火是你點起來的,怎麼反倒怪我了。”
安波兒搖搖頭,明白了目前的窘迫狀況後,軟了口氣說:“鄧飛揚,放開我,我不逗你玩了。”
鄧飛揚的嘴唇溫軟濕潤,在安波兒的面頰上一吻一印地緩緩上移,動作很是媚蠱徹骨。安波兒心裡的異樣感覺突然強烈了,身上釋放出的氣味,開始變得香蠱膩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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