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左绯塵不是那種看起來對名利和權勢特别熱衷的人,他為什麼就不能功成隐退呢?
難不成這個世界上除了那個皇位就不能有其他的可以值得奮鬥的事情了嗎?
不過葉玉珠也明白是自己想多了,其實左绯塵畢竟是和她處于不同的時代,接受的教育和文化底蘊也是不一樣的。
自己一個現代社會過來的孤魂野鬼哪裡有什麼資格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去苛求一個古人的所作所為。
罷了!葉玉珠仰頭靠在了車壁上,就這樣吧!盡管那個人已經以一種絕對強勢的姿态闖進了她的生活,讓她的一顆心牽牽扯扯不得安甯,但是他到底是恨上了自己,她又能怎麼辦?
原來被自己心愛的人恨着居然是這樣痛苦的一種體驗,葉玉珠覺得喉頭有點兒哽咽得慌。
“雪兒!去夜上海酒樓!”
外面駕車的雪兒忙應了一聲,隻是旁邊的書畫有點兒微微愣神,忙小心翼翼道。
“殿下,咱們出宮也有些時候了,要是太遲的話,會不會被人抓了把柄?”
“把柄?”葉玉珠唇角露出一抹苦笑,緩緩道,“你覺得咱們的把柄還少嗎?虱子多了不咬人,與其小心翼翼倒是還不如活得恣意妄為一些,宮裡頭那些人反倒是拿着咱們沒辦法。“
書畫頓時明白了,殿下如今有恣意妄為的資本。
這些日子她們幾個住在宮中倒是也體會到了人情冷暖,和那些趨炎附勢之徒的嘴臉。
在宮裡頭要想能活着,絕對不能手軟,心軟。一個人但凡被别人騎在了頭上,那是因為她首先跪了下來給人欺負。
“是,殿下,”書畫忙應了一聲,将一件錦緞披風替葉玉珠備着,自家大小姐每一次來這裡核對賬目倒是要待一段兒時間的,順道還會去清河邊走走散散心。
隻是清河邊的濕氣太重,有些冷氣怕自家主子受不住。
不一會兒馬車到了夜上海酒樓前,葉玉珠下了馬車倒是徑直走到了自己單獨辟出來的那個閣樓。
葉玉珠坐在了窗戶邊的桌子旁邊,揉了揉腦袋道:“今兒不對帳,你們給我拿幾壇咱們之前珍藏的好酒來。”
雪兒和書畫微微一愣,一邊跟過來伺候的紅绡也是有點兒詫異。
前幾天看着大小姐還精神狀态很不錯嘛,今兒怎麼給人感覺蔫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紅绡看向了一邊的書畫,投過去了詢問的視線。
看着幾個丫頭猜測的神情,葉玉珠心情郁郁,心頭騰的一下子有點兒火氣。
猛的眉眼間掠過一點兒冷咧冷冷道:“怎麼,我想喝酒還得你們一個個同意不成?”
一看葉玉珠動了真怒,雪兒等人倒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忙躬身不敢出聲了。
雖然平日裡葉玉珠對她們像是對待親姐妹一樣,但是主子的威嚴也是在那裡擺着呢!
紅绡忙笑道:“殿下息怒,奴婢這便去取酒,殿下請稍等等!”
紅绡忙帶着雪兒和書畫疾步走了出去,到了外面紅绡命夥計們去酒窖取那些珍藏的好酒。
随即低聲問書畫和雪兒道:“這到底是怎麼着了?好好兒的怎麼突然就生起氣來?”
雪兒動了動唇,倒是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一邊的書畫忙低聲道:“剛剛殿下去了左府,不曾想那個左绯塵着實的可惡,不光言語間擠兌,甚至連府邸都不讓殿下進去,不曾想兩個人到底是鬧到了這個樣子的。“
書畫倒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紅绡重重歎了口氣,緩緩道:“這事兒倒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過唉咋說呢,情這個事兒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的。”
不多時紅绡親自帶人抱着幾壇子酒送到了葉玉珠的房間裡。
“出去吧!”葉玉珠此時隻想靜一靜,她的心緒很亂,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想些什麼。簡直就是孽緣,自己巴巴的為了那個人謀劃至此,卻被對方恨到了此種地步。
難道是自己錯了嗎?像左绯塵那樣強勢的男子,大概真的不需要不相幹的人胡亂操心吧?
不相幹的人?葉玉珠心頭狠狠一痛,也許自己真的是左绯塵的一個不相幹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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