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跟他們小時候被家暴有關。"帥哥複又從懷裡掏出一本筆記遞給我。
這本筆記是很普通的軟抄,就好像學校門口買的那種,我翻開一看。隻見裡面畫着一個長滿胡子,雙目如銅鈴的怪物,那個怪物張着大嘴似乎想撲出來将人吃掉一般民。雖說畫得潦草而且筆法生疏,但這種兇狠撲面而來,一眼就能感覺出來。
這次旁邊寫的隻是一件小事。老師組織秋遊,找阿爹要錢,阿爹就突然很兇,拿燒火鉗打我,我很害怕。阿娘想幫我,被打到起不來。
在好像要吃人的怪物身後,還有一個縮成一團的紮馬尾的女人抱着一個孩子躲在牆角發抖。
我粗粗的翻了一下,整體都比較壓抑,越到後面,畫的那個怪物越發的恐怖,而那個紮成馬尾的女人身影越發的渺小,有時好像不能喘過氣來。
被打的有時是大的,有時是小的,有時三個都會被打。
整本筆記都是記錄家暴,越到後面字迹越來越重,有時還穿透了紙面。
但這一本隻有一個學期的,并沒有記錄楊惠明到底是怎麼回事,去了哪裡。
"還有許多,有空慢慢看吧。"帥哥這會已然從魂植中間爬了出來,将那本厚重的收起來:"這可完全是變态珍藏版啊,我給老何長長眼。"
我正想怼他,突然聽到十分細小的抓撓聲,這聲音好像有貓輕輕撓着木闆,一下又一下。
朝帥哥瞄了一眼,他還有點不解,我指了指耳朵,又指着坑裡的蛇鱗木棺。
那種抓撓聲越發的響了,不隻是我,帥哥何必壯也都聽到了,何必壯緩緩的站了起來。朝我點了點頭。
那具蛇鱗木棺材這會已經整個變成了一段充血的蛇身,那低低的抓撓聲就是從棺材裡傳來的。
我們三個面面相觑,面對棺材,我們這種凡夫俗子帶着本能的恐懼啊,帥哥扯着我和何必壯退了退。壓低嗓子道:"開棺我們是都不敢的,白水在就讓他來了,我們就等裡面的東西出來就行,不出來就算它在裡面迪斯科,我們都不管。"
這種想法得到我和何必壯絕對的贊成。一般作死的都是因為好奇心,真正能活下來的,就算被腐爛的女鬼親上一口也要當沒感覺到。
但古怪的是那抓撓聲越來越快,越來越緊急,好像裡面的東西要斷氣了,死命的撓着棺材闆想出來。
那種急切聽得我們嗓子發癢,我瞄了瞄何必壯,有一種很想打開棺材将裡面快要被憋死的東西救出來的想法。
"看這個!"帥哥又将那本厚筆記掏了出來,朝我道:"絕對刺激,讓你完全忘記那些怪聲。"
可随着抓撓聲越來越急。好像有着低低的哭泣聲傳來,夾着悶悶的拍打聲,那哭聲似乎有點熟悉,似乎還隐隐的有十分熟悉的聲音叫着我的名字,卻又聽不真切是誰的。
我扯了帥哥一把,他捧着那本厚重筆記本,卻并沒有打開,半眯着眼,嘴唇抖得厲害。
一邊的何必壯清了清嗓子,輕聲道:"你們聽棺材裡的聲音是不是很熟悉啊?好像在叫我們去救她?會不會是夏荷?"
我跟帥哥飛快的對視了一眼,夏荷和陳起語在庫房裡清理"頭發",白水去絕山勢了,卻一直沒有回來,如同這蛇鱗木棺下面不是封死的呢?
建木根須無處不可去,萬一将夏荷拉了進去呢。
"我們一塊去看夏荷在不在。然後再決定開不開棺!"帥哥一手拉着我和何必壯,以最快的速度沖到庫房。
庫房裡空空如也,那些頭皮又好好的罩在裝滿建木蛋液的玻璃瓶上,所有的頭發湧動,發出呵呵的怪笑聲。
陳起語和夏荷都不見了蹤影,我們對視了一眼,心跳幾乎都停止了。
帥哥更是一把扯着我們飛快的回轉,坑裡那具蛇鱗木棺似乎安靜了下來,沒有抓撓聲,也沒有拍打聲,隻有着輕微的喘息聲。
那喘息聲十分微弱,好像裡面的東西下一刻就要斷氣了一般。
我聽着這聲音,腦中立馬閃過夏荷躺在漆黑棺材裡,雙手十指斷裂,無力喘息的模樣。
帥哥慌忙引動魂植朝着坑裡的蛇鱗木棺纏去,何必壯在一邊幫忙,我也幫忙引着魂植,聽着那呼吸聲越發的微弱,我們三個都十分着急。
蛇鱗木棺巨大,魂植纏了一圈又一圈,确保能拉上來的後,帥哥沉喝一聲。
就在這沉喝一聲時,我猛的驚醒,棺材這麼厚,就算夏荷困在裡面。聲音也傳不出來啊,急忙引動自己體内和帥哥體内的魂植。
可在這時,卻發現魂植已經不受控制了,好像紮入了蛇鱗木棺之中,不肯離開。
而原本躺在墳裡的蛇鱗木棺慢慢的拉了起來,隻不過對于這具棺材,我們完全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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