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祝家夫妻以巫術算天機卻散女二十年,最終又是這樣一個死結。
祝乾扶起祝平,而我們怎麼錯過看地上那張黃草紙的機會,但隻是一眼,我就感覺心有點慌了。
這張黃草紙上畫的東西,和祝由家的拜帖一樣,栩栩如生。隻不過那場景卻古怪得很……
隻見空中浮着一個背後無須蛇尾的人,身形如水紋一般漂動着,可那散落的蛇尾下面,卻有着無數人在跪拜。那具拖着蛇尾的屍婆身臉上帶着神一般聖潔之色,身邊一條巨大的金龍護法,頭頂十日旋轉,那十日估計是那三柱香燎到了顯得極為金黃圓潤。
那些人都是煙一薰而成,但面色激動,如同供奉真神一般,人山人海不說,還有着無數動物生靈,皆匍匐跪拜。
如果這東西放在别的地方,也是一幅參神拜佛的相畫,可那拖帶蛇尾如水般飄浮于空中的那具屍婆身,那張臉,着實讓人心裡不大舒服啊。
這畫是以煙代筆,皆隻是寥寥青煙走過,卻不知道為何顯得極為生動,甚至還可以看到那具屍婆身遊動的情況,以及十日周轉,和下面跪拜之人虔誠的三拜行禮。
白水伸手将那張黃草紙撿起來,帥哥咂砸的看着,轉眼瞄着我道:“你這是白日飛升成仙啊?”
他說着還一把搶過白水手裡的紙,遞到祝家夫妻面前,不解的道:“我方人員飛升成仙,這不是應該放鞭炮慶祝嗎?雲舍得衆生信仰,何秋月也跟着享福,你說得好像你女兒要死了一樣,這算什麼事啊。”
祝平呵呵的冷笑着,看着帥哥道:“金龍升,十日出,屍婆成神,衆生膜拜,你認為是好事?你就不想想,你在哪裡,這條神蛇在哪裡?那引動十日的帝俊在哪裡,還有其他應該出現在她身邊的人在哪裡!”
帥哥握着那張紙,直接揉成一團,朝那個跪在香案之前的小鬼彈去:“誰知道是不是五彩門的手法,你們提前畫好,再用煙一薰就出現了的,這種把戲太多了。”
但就在那個紙團扔過那青面小鬼身上時,青面小鬼突然露出極為痛苦的神色,身上皮膚瞬間炸開,片片剝落,跟着滋滋作響,瞬間沉入地底,消失不見了,那些片片剝落的血肉也随之消散。
“我……”帥哥吓了一跳,看着自己的手:“我可沒用力。”
“那小鬼跪以控地,讓他們畫了神符,現在墜入十八層地獄,永不得出了。”白水一眼看破,沉聲道。
我腦中轟隆作響,雲長道父子一直想要的就是屍婆身,現在祝家窺見天機,卻有一具屍婆身白日飛升,那張臉雖然看上去是我,但也有可能是遊媚,所以說并不一定是好事。
“那張拜帖可以還給你們,但何秋月要不要跟你們回去,由她自己決定,但我不會讓那孩子喂了小龍的,你們不放心,我也沒辦法。”我實在不想看着祝家夫妻那慘樣,從腰側掏出奈河一脈積留的拜帖。
好大一堆,可真正有用的一張都沒有,我們的事情太大,來了就可能沒命,所以我也不好強求别人來送命。
鱗片人那一戰,死了多少人,卻隻不過是雲老爺子一個法子而已,還不如避開不管。
祝由家的拜帖很好找,我抽出來遞給祝平,轉眼看着二樓窗戶。
那裡一片沉默,我轉眼看着祝乾道:“那你得告訴我怎麼救陳起語吧?他那雙眼實在是可惜了……”
一雙好像随時都有桃花落下的眼啊,就算再怎麼無意,被那雙眼睛看着,依舊會感覺到身處桃花飛舞的春天,心情都會好一些。
以前那雙眼睛神采飛揚,臉上帶笑,讓人一看就恍神,如若能治好,就再好不過了。
“天機得窺見,你不信,可這治與信,都可以是同一個法子不是嗎?雲姑婆……”祝乾看着我,摟着祝平朝樓上走去。
一語點醒,我聽到二樓又傳來門重重被甩關的聲音,扭頭看着帥哥将那張黃草紙撿起來,又一點點展平。
“辰州符中的神符術,據說就是騙人的。”帥哥湊過去聞了聞,朝我道:“我就是想知道這香到底是什麼做的,巫祖血肉啊,能找到,我也巫術通天了!”
白水卻隻是摟着我,輕笑道:“我還希望是真的,到時我還能靠着你呼來喝去,說不定争個什麼護法當當。”
“又不是邪教,當什麼護法,我們怎麼也得封個天王吧?”帥哥也跟着湊了過來。
這兩個貨插科打诨都湊到一塊了,看了一眼白水,我沉聲道:“你看着小白,我去治陳起語。”
“雲舍!”就在我引出蛇影時,白水卻叫住我,沉聲道:“記住,能改變的不過去,能預知的都不是未來,你越是在意,就越是朝那條路上走,能洩露的天機,都是刻意洩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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